楚惟洲僅僅躲了一個月就被抓到了。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楚惟洲感覺自已倒在了熟悉的懷抱裡。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再醒過來時已經躺在了一個無比巨大的金絲籠裡,陌生的房間掛滿了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視他。

楚惟洲都懵了,裴懷淵竟然有這種癖好?沒發現他有變態的潛質啊?

【小金,怎麼回事?我都暈了你都沒發現他?】

小金想了好幾個小時的說辭,此刻終於派上用場,【宿主,這真的不能怪我,他本來就是反派大boos,現在完全黑化了,我都沒檢測到他】

【他黑化了?為什麼?】

【……我覺得這應該問你。】

楚惟洲沉默了。

【宿主,你哄哄他吧,黑化的反派boos我們是打不過的,除非強制脫離位面,不然別無他法。】

【因為我跑路了?他就黑化了?我也沒說要分手呀,我只是需要點時間冷靜冷靜。】

【不然呢?如果有人把你睡了就跑了,你黑化不黑化?】

楚惟洲怒了,【你先搞清楚到底是誰睡了誰?他太過分了。】

【差不多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小金一直搞不懂自家宿主為什麼這麼在乎上下的問題。

楚惟洲氣的不想理它,吃裡扒外的系統。

明明是裴懷淵趁人之危,趁他喝醉了又意識不清,但凡他當初清醒一點,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而且裴懷淵竟然在家裡備了那些東西,不是蓄謀已久是什麼?

他委屈一下都不行嗎?

還要把他抓回來關起來,還要把他關在鳥籠子裡羞辱他,還給他拴上鍊子,當他是狗嗎?太欺負人了,再也不要原諒他了。

雖然這籠子做的挺精緻挺好看的。

看著楚惟洲逐漸紅了的眼眶,小金眼疾嘴快,【宿主,這籠子是純金的。】

【啊?純金的?!】

楚惟洲從床上跳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剛剛還以為只是單純的金色,沒想到竟然都是金子!眼睛差點都閃瞎了!

楚惟洲一邊摸,一邊陶醉的說:【金燦燦的真好看,讓我在這待一輩子我也願意。】

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剛是誰覺得關籠子裡是羞辱了。

【宿主,還有你腳上的鏈子也是純金的。】

楚惟洲眼睛亮晶晶的,【真漂亮啊!怎麼只栓了一隻腳?差評!】

【手腕也還空著,脖頸也還需要一條粗的。】

【如果再給我的床上撒滿金幣就好了,如果能躺在鋪滿金幣的床上睡覺,那麼我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小金:“……”

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隔壁監控室裡的裴懷淵莫名鬆了口氣,喜歡就好。

剛剛看著楚惟洲紅了的眼眶他還在反思自已是不是太過分。

哪怕心疼,但也必須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都不敢丟下他逃跑。

……

楚惟洲圍著金絲籠轉,怎麼看都看不夠,突然看到一張冷漠的臉。

“老……公?”

老婆的婆字都快脫口而出了,硬生生讓他嚥了回去改成老公,主打一個能屈能伸。

“老公,我好想你。”

裴懷淵眼眸漆黑一片,彷彿並未對他的撒嬌討好有任何的動容。

“老公~~我錯了嘛~~你理理我~~”

裴懷淵強忍著想要把他擁入懷中的衝動,只覺得再也沒有比他更會撒嬌的人了。

也沒有比他更心狠的人了,那樣輕易的丟下他。

怎麼會有人一邊說喜歡一邊又毫不猶豫的丟下他?

他這些天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腦海中滿是面前之人跟自已說喜歡的場景,他一直在為他找藉口。

他忍了一個月才親自去抓他回來,他一直在等他主動回來。

“老公~~我……我發誓再也不亂跑了……”

楚惟洲光是看著裴懷淵深不見底的眸子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你……你別那樣看我……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嘛老公~~”

裴懷淵深吸一口氣,開啟鎖走了進去。

他一步步往前,楚惟洲一步步往後,直到被逼到床的角落裡。

“你……你你你冷靜啊!我可以解釋的。”

“你為什麼不出聲,你知不知道這是冷暴力?”

“那你以後再也不要跟我講話了。”破大防了。

“明明就是你的錯,我一點兒錯都沒有,明明是你趁人之危,趁我喝醉了沒有反抗之力就欺負我。”

楚惟洲越說越是悔不當初,當初太緊張了,等反應過來已經喝醉了,誰知道會讓他鑽了空子,虧他還一直把他當老婆寵著。

裴懷淵依舊不出聲,慢條斯理的脫下外套,解開領帶,然後是襯衫的扣子。

楚惟洲抱怨的話再也說不出口,眼睛都看直了,不由自主的嚥了嚥唾沫,有些口乾舌燥。

其實……其實也不全是阿淵的錯,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放了上去。

此時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成語:禮尚往來。

對,就是禮尚往來。

“老婆,這回該我了吧?”話音未落就把人按倒。

只是他高估了自已這個位面的武力值,也低估了裴懷淵的武力值。

被完全壓制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初見之時他需要小金幫他加持力量才能和裴懷淵打個平手。

所以他憑自已的身體素質根本就幹不過?

知道真相的楚惟洲輕輕的碎了。

小金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畢竟這是黑化後的反派boos。

【宿主,需要開啟力量強化嗎?】

楚惟洲:“……”

這種事情上作弊也太丟臉了吧?

【不用,我靠自已可以的。】嘴比鐵鍬還硬。

“老公~~疼~~”

“你壓疼我胳膊了。”

啞巴淵放鬆了些許力道。

楚惟洲反擊。

三分鐘之後再次反擊失敗。

“不打了不打了。”

再反擊。

再失敗。

“這次真不打了。”

反擊。

失敗。

楚惟洲:“……”

【他是不是作弊了?】破防版。

【沒有。】

【他就是作弊了!】某人已經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老公~阿淵~我服了,我真服了,放開我好不好?”

裴懷淵這次不僅沒放,還開始動手扒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