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飛已經要受不了了,這還是佛爺霍商止嗎?

簡直被魂穿了吧。

他深呼一口氣,直接打斷了他們兩個人曖昧的氣氛,“你們兩個人能不能分分精神,給我一下。”

雙方不自覺的看了過去。

邢越飛說道:“這些人都是你一個人抓到的?”他看著時染,這小姑娘不簡單啊,一個人對付這麼多人,還能毫髮無傷?

時染餘光看著宋柯,宋柯立刻會意,直接走了過去,“還有我,邢隊長,你看看這懸賞的錢什麼時候給我們啊?”

時染認識宋家的人已經讓時家的人很吃驚了,現在還認識佛爺霍商止,他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內心的吃驚了。

但是現在聽到宋柯的話,幾乎都傻眼了。

宋柯莫不是瘋了,殺人了還找警察要錢?宋家想錢想瘋了嗎?

而接下來邢越飛的話更讓時家大吃一驚,“行,最晚後天,錢一定會打到你們的卡里。”

\"不是,不是……\"最受不了的人莫過於周琴和時霏了,

時霏幾乎搶著宋柯的話前面不顧形象的問道:“邢隊長,他們殺人,你們怎麼給他們錢啊,你們不是該將人抓起來嗎?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時霏吧!?”邢越飛篤定的喊出了名字。

時霏渾身僵硬,面對邢越飛的問話也傻傻的點了點頭。

邢越飛將逮捕令直接遞了過去,“時霏,你涉嫌一起謀殺未遂案件,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謀殺?”周琴尖銳的聲音響起,幾乎猛然將自已的女兒拉到了自已的懷裡,“不可能,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們的女兒可是未來要成為時家繼承人的,怎麼可能會去殺人。”

邢越飛一板一眼,“對了,還有你,周琴你也要去一趟,既然分不開,就一起走吧。”

時遠山聽著周琴說的這二百五的話也不自覺的皺眉,但在聽到周琴都進去了,顯然他站不住了。這要是明天頭條時家家主夫人和女兒雙雙進入警察局,很顯然得亂套。

他走了過去急忙低下身份詢問著:\"邢隊長,這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家女兒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這是誰報案的啊,您能不能給我們透個風?\"

時青樹早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好一個壽宴弄得亂七八糟,面前的棺材好像示意自已下一秒就要昇天,現在最看中的孫女還捲入了謀殺事件當中,很顯然時家要完。

他看向了一旁的時染,宋柯站在她哪裡,還有他都沒有資格見面的霍商止。

幾乎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去,“小染啊,我知道你因為我們沒有多多關注你而生氣,但是現在你姐姐出事情你,你得管管啊,要不然這件事情暴露出去,時家就完了啊。”

時染笑著看著老爺子求自已,不自覺的大笑了起來。

如此不文雅的樣子,讓時青樹頓時冷臉皺眉,即使不悅那聲音也溫和許多,“小染,你笑什麼呢?”

時染宛若人間的嫵媚的女皇, 黑色鑾金旗袍將她的身材勾勒的完美,長髮飛舞,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彷彿讓所有人都能俯首稱臣。

她狂傲,不可一世,只要站在那裡都足以讓所有人敬畏。

這樣的氣勢,讓時青樹駭然,他或許選錯了繼承人。

此時誰也不知道,女人的手指不斷地鑽入了霍商止的襯衫裡面,摩挲著那滑嫩的面板,話語裡卻說的瘋狂的話語,“爺爺,你好像求錯人了,畢竟她們殺人未遂,殺人未遂,殺的人就是我,報案的人當然也是我了……”

艹!

求到當事人的面前去了。

時家頓時炸開了鍋。

周琴和時霏被帶走了,時染也因為是原告要去錄口供也被帶走了。

不過她上的車子是霍商止的。

.

車子的擋板第一時間被拉了下來。

秦戈完全沒有想到那個強勢的佛爺竟然在時染面前如同一隻小貓咪一樣柔軟。

看著開車的霍震,直接湊了過去,問道:“霍商止和時染到底怎麼回事?”

霍震掃了一眼,沉沉回答:“秦少還是有時間自已去問佛爺吧。”

秦戈叼著煙,切了一聲,他要是能讓霍商止說一個字,他也不至於去問霍震。

唔……

呻吟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艹!

秦戈今天已經無數想要罵街了,光看病不行,還要陪著人,陪人得了吧,還得聽著兩個人搞起來,簡直不把人當人看。

他氣的指著旁邊的路牙子,“給我道邊放下來。”

霍震沒有停,語氣很正經的說道:“不行,若是佛爺激動呼吸急促,還需要秦少。”

秦戈簡直暗道一聲媽的,然後直接閉上了眼睛。

去死吧,都。

此時後面。

霍商止整個人都蜷縮在了時染的懷裡,脖子上的藍色髮帶也鬆鬆垮垮的被時染握在了手上,她強勢的一拉,男人只能止不住的上揚著頭,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面了,那淺淺的痕跡本該是消失不見的,但此時卻有著淺淡的紅色痕跡,很顯然是主人經常撓而留下來的。

她的雙眸頓時暗紅,手指輕輕地摩挲著,男人想要動,卻被她強制的按住了,然後低著頭,俯身親吻,舔舐,啃咬,彷彿完全都不放過那一個地方。

男人肌膚是那樣的白皙,細膩而光滑,讓時染忍不住想要去撫摸,感受那份溫暖和柔軟。

她的唇輕輕落在他的脖頸處,輕柔地吸吮著,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進去一般。

霍商止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加速,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她的舌尖輕觸他的耳垂,溫柔地挑逗著,他的眼神漸漸迷離,透露出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她的雙手緩緩地遊走於他的背部,感受著他肌肉的緊繃與鬆弛。

男人身子弓著,他25年來從未身邊有過任何人,每天睜眼就是工作工作,還有那與生俱來的爭權奪勢,對於情情愛愛沒有任何的關心,完全如同一張白紙一樣,青澀的顫抖,裸露的面板上都泛著淡淡的粉色,讓時染很滿意。

她的手指拉著髮帶,聲音沙啞的問道:“這麼想我,撓的到現在紅印都下不去?”

霍商止咳咳一聲,別過頭,“只是有點癢而已,我才沒有……”

“沒有想我嗎?”時染身子微微的靠在了椅背上,好似只要他下一秒說沒有想她,她就可以順勢將人踢下來。

男人抿了抿唇,“不是,我,我確實有點,有點想你了。”

時染笑著,沒有在逗弄眼前的男人,她剛才沒有摸得盡興,現在沒有打擾,更是一把將男人的襯衫拽了出來,然後大手就覆蓋上去了,“既然找我來了,讓我摸摸應該不犯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