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

“時染,你要做什麼?”

時染的身手如同鬼魅,幾乎無人察覺她的手就已經絲死死的攥住了時霏,硬生生的將人託著望著那曾經父親為了裝臉面而買的泉水池邊,時霏似乎意識到時染要做什麼,幾乎尖叫著,嘶吼著,咒罵這,“時染,你個瘋子,精神病,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混蛋,賤人……”

時霏已經慌亂的開始亂罵起來……

時染則是看著乾淨的池水,也是譏諷的看著手下的女人,“便宜你了,這麼幹淨的水。”

呼啦!

時染一下一下的將時霏按在了水池裡面,身下的女人幾乎瘋狂的掙扎著。

周琴想要救人,可是還沒有到身前,就被時染直接給踹倒在地,絲毫沒有眼前的的女人是媽媽給留手。

此時,上面秦戈和霍商止看的清清楚楚。

秦戈幾乎吹著口哨,下面的時染簡直絕了,那性格簡直讓人喜歡的不得了,“這女人牛逼啊,連姐姐都敢按下水,媽媽也敢踹,她這打算要怎麼收場?”

霍商止目光灼灼,整個人從時染出現後就再也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人,目光直白深沉的看著,彷彿要將人徹底看穿的樣子。

秦戈意識到今天好兄弟就是為了時染來的,幾乎湊了過去,興趣盎然的問道:“你和時染那小娃娃發生了什麼?不會你把人家睡了吧?”

“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玩意。”佛爺冷漠的看著秦戈。

他那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聲音默然,煙霧環繞在他的身邊,讓妖媚的男人看的有些虛幻,他嗓音十分的沙啞,“見面就殺我,你覺得我們的關係能到直接睡覺那種地步?”

殺佛爺?

就他這麼變態也有人能近身!?

這一說,他的目光看向了霍商止脖子上的藍色的髮帶,它綁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風揚起,身後的帶子就隨風而起,或許是因為這個帶子的原因,所以今日霍商止穿的格外的慵懶,蔚藍色的西裝下只是穿著一身同色系的襯衫,襯衫還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一點點的性感的鎖骨。

西裝沒有扣,大大的敞開著,長髮也沒有綁,垂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長成他這樣,已經沒誰了。

也幸虧他自已實力強大,否則這美人肯定被人搶走使勁的折磨虐待去。

霍商止睨著秦戈,一股氣場壓的秦戈差點沒有當場死去。

他急忙移開了視線,投降的話還沒有說出口, 下一秒,他脖子直接被一把利刃覆蓋住,“秦少爺,你的目光放在佛爺的身上太久了。”

秦戈艹了一聲。

“霍震,你個麻蛋的給我滾,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是霍商止的朋友,還加私人醫生,不是敵人。天天見面,還想整死我?”

這個霍震是跟自已上輩子就是敵人吧,怎麼不管自已做什麼,都要來插手。

霍商止眼神一瞥,霍震立刻就後退一步。

秦戈覺得這麼多年他救了 這麼多人,都要被餵了狗,現在還要被霍震架著脖子。

“你就不說說……”秦戈說著看向霍商止,發現他的目光朝著下面,露出精銳的光線,他皺著眉頭,不自覺順勢目光看了下去。

正好對上了時染的視線。

艹!

這個女人發現了!

霍商止笑了笑,將手上的煙直接按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然後邁著慵懶的步伐朝著下面走去,他的寶貝在下面,他要去看看,怎麼也不能讓自家的小寶貝受傷吧。

秦戈緊跟其後,這要是讓他知道霍商止此時心裡所想,一定打罵起來,就時染強悍的身手,也能受傷,你這個瘸腿去也管不了任何用。

.

時染笑了笑,就知道霍商止那個玩意不可不來,竟然在上面看了那麼久的笑話,是他的風格。

她一把從水池裡面將時霏撈起來,然後直接扔在了地上,看著溼漉漉的時霏,笑著俯身問道:“窒息的滋味怎麼樣?”

時霏臉色蒼白,哭著都沒有任何的力氣,甚至脫力都沒有任何的力氣回答時染的話。

她不是時染,她就是一個瘋子。

不知道何時,成碩幾乎快速的跑了過去,一把將時霏抱在了懷裡,極為心疼的,但看向時染又帶著幾分興奮,“小染,她可是你的姐姐,你怎麼能……”

啊啊啊……

時染攤手笑了笑,“你誰啊,你瘋了吧,你說出這話不覺得笑話嗎?她能殺我,我就不能殺她,玩我呢?”

時霏躺在了成碩的懷中,直接嘶吼著,“你是瘋子,你根本不是時染,你是瘋子,瘋子……報警,報警,碩哥哥,她要殺我,她要殺我,報警,報警……”地上的人可都是時染殺的,她跑不了的。

時霏已經慌不擇亂的想要得到更多的庇佑,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已做什麼。

可能也不是忘記,她堅信不管自已做什麼,她的父母也會給她打理,自已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但是時染就不同了,她必須死。

亂套了。

徹底的亂套了。

宋柯笑著走了過去,站在了時染的面前,“我說姐,時霏就這麼點腦子嗎?她想報警,你還想報警呢。”

時霏詫異的看著宋柯,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宋少,你,我,你怎麼能向著時染說話呢?”

此時此刻時霏連妹妹都不叫了。

剛要死的她,已經恨不得時染死無葬身之地。

宋柯笑著說著風涼話,“當然是因為我本就是為了時染來的,你還真以為是你邀請,我爸爸和我才過來,你也不想想,你自已算個老幾,有多大的本事讓我們放下面子來這裡。”他笑著,轉身看著時染,目光裡溫柔無限,“染姐, 我表現的怎麼樣,剛才站在她面前,我可是忍受了好一會,你要是再不來,我都要吐了。”

宋柯,她剛才以為自已可以成為丈夫的男人。

竟然面對自已都要吐了。

怎麼可能,時染這個女人怎麼可能認識宋家的少爺。

“時染,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宋家的少爺都要為了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