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刻在我的肋骨之上,我的靈魂向死而生! ----時染

我從地獄而來,被天使拉入人間,卻未曾想過天使也是從無間煉獄歸來,而我成為了她的天使。 ----霍商止

……

血霧瀰漫,腥臭刺鼻,慘厲的哭喊聲如厲鬼。殘屍遍野,鮮血淋漓,斷壁殘垣一之上,全都是破爛兩半的屍體,破碎的內臟伴隨著碎骨液,撒了一地。

血腥味撲鼻,空氣似乎格外粘稠。

噁心的屍臭味道令人作嘔。

她斬殺了太多太多的人,到最後連自已流血,疼痛都失去感知,自已五感失調,渾身麻木,最後連人的情感都失去了,為了活下去,她殺了人,亦然可以吃人。

只是在最後的印象中,人肉不好吃。

那些背叛自已的人,那些曾經想要自已的命的人,她都會斬草除根。

不會讓他們在威脅自已的生命。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與自已最親的人,卻害的自已最深。

她真的好想問一問,你為什麼會背叛我!

……

“走啊,這裡馬上就要炸了,大小姐,走,我們誰也不能失去你。”

“不可能,我不能丟下你。”

“大小姐,我能死,我們所有人都能死,但唯獨你不能死。”

“你是我們的神祇,我們唯一的王。”

“不。”

整座島嶼全部是火焰,地震山搖,蕭月的吼聲撕心裂肺,周圍死去兄弟的屍體堆在了她的腳邊,整座山不斷地在下移。

她最後將陪著自已的出生入死的兄弟推下山崖。她受的傷已經太嚴重了,已經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地步,但是他可以,他不能死,以後那些跟隨自已的人,還要靠著他。

替我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著。

看著他赤紅的眼神,她笑著露出一絲安慰的眼神,“蕭月,活下去,帶著我這份。”

……

“佛爺,饒命,饒命啊,佛爺,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佛爺。”

求饒的聲音不斷的闖入時染的耳朵裡,讓她混混沌沌的,暈暈乎乎的大腦終於找到一絲清明。

耳邊還是地震山搖的錯亂,火焰吞噬她的全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在熊熊火焰在她身上燃燒的去疼痛,她從灼熱疼痛之中,漸漸的死亡……

沒有恐懼,沒有絕望,有的只是解脫,她受的傷自已知道,她救不活了。

砰!

槍聲響起,不是清脆的,而是悶悶的,似乎裝上了消音器。

她恍惚聽到一個極其低沉的聲音,宛若沒有一絲情感,席捲著冷意。

“聒噪。”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嘶啞,也極為的性感。

她掙扎著,自已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還活著,她感受著身體的疼痛,肋骨應該斷了好幾根,腹部胸部腿上都有不同的傷。

時染對自已的身體太過熟悉了,所以很顯然這不是她的身體,所以她又藉著別人的身體又活過來了。

這具體身體與自已重名,也叫做時染。是時家的二小姐,她的上面有個姐姐,兩個人是異卵雙胞胎,小時候因為長得一樣時常會被認錯,但長大後,卻有太多的不同,而老大卻長得沒有時染好看,學習雖然很好,但卻因為妹妹的鋒芒過盛而顯得平平無奇。

時染是即將實習的大三學生,這些年因為她的耀眼奪目,學習也好,長得好看,搶走了時霏,也是她姐姐所有的光芒,讓時霏嫉妒恨上了她。到最後被她親愛的姐姐時霏設計陷害毀了清白名譽,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最後還被扔在了這個臭水溝裡。

到最後她還不相信,自已的姐姐會如此對她,甚至在死之前,還相信自已的姐姐會來救她。

不過是豪門爭鬥的犧牲品罷了。

真是可笑。

她從河邊不斷的掙扎起來,疼痛讓她難以呼吸,但她憑著強大的毅力還是撐出了水面,坐到了岸邊。

也同樣藉著月光看見了上方兩個人。

不過那也只是兩道看不清的人影。

一個人站著,另一個人恭敬雙手遞了過去,他接了過去,看著擦拭著動作應該是方巾。

整個人被掩蓋在黑色之中,逆著月光的,陰影將他側臉輪廓勾勒的越發立體,睫毛垂下的暗影落在眼下,讓他與生俱來的凌厲感越發明顯。

而地上倒下一個人,一動不動,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很顯然預告著他已經死了。

開局就撞見殺人,還是這種要死不活的慘樣。

真是爽爆了。

帶勁。

忽然,男人猛然一回頭,“抓上來。”

時染笑了笑,聽見男人的聲音,好警覺,不過現在擺脫現在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

霍商止沒有想到今天找死的人這麼多。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渾身陰冷的讓一旁的心腹霍震默哀。

霍家人這麼不知好歹,他們不知道佛爺出事,那些大家族第一就要落井下石。

霍震帶著兩個打手快速下去,本以為要打上一架,卻沒有想到竟然看見倒在河邊,一副要死的女人。

霍震皺眉,走了過去一腳直接將人直接踢翻了過去。

竟然是一個女人!

他詫異的蹲下身來,看著這個滿身傷痕的女人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沒有死?命夠大的。

“帶上去吧。”他起身揮揮手。

隨後兩個男人一邊一個胳膊直接將人拖著上去。

霍震先上來的,“佛爺,是個半死不活的女人。”

霍商止抽菸的手指微微的停頓了幾分,兩個保鏢幾乎直接將身下的女人拉了上起來,藉著月光讓自家的老大看的更清楚一些。

是一個女人,甚至身上都有著不同的傷口,若是她就這樣躺在下面,今天晚上必然會死亡。霍商止沒有那麼的好心,見到不是對付自已,也就沒有對付眼前女人的心思,但是也不會去救她,他不是聖人。

他將菸頭直接扔在了地上,用腳下高定的皮鞋碾了碾香菸,一雙孤傲裹挾著冷意的雙眸盡顯冷漠,“扔回去。”

只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誰也沒有藏匿在月光下的女孩的雙眸睜開,她看到了男人那一張輪廓分明、凌厲逼人的臉龐,熠熠生輝,驚心動魄,那深邃的眼眸中,彷彿蟄伏這一隻猛獸,時刻準備破籠而出,橫掃一切的阻礙。

就在眾人還沒有碰到女孩的一刻。

“佛爺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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