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屍體對於楚辭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也是殺戮的剛剛開始,玄枯山,算不上是禁區,但是曾經很久的一段時間內這裡都是無人區,沒有人敢進入到其中。
後來,經歷過幾次大戰之後,又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玄枯山,才全面對世人開放,而也是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這裡還有那樣恐怖的禁忌的存在,玄枯老祖。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存在。
玄枯老祖,在這玄枯山當中,可以說是無敵,真正的禁忌,就像是陰地城主在陰地城當中一樣,他可以鎮壓在天尊星辰當中的天尊,若是天尊沒有天尊星辰,而城主也不再陰地城一戰的話,天尊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這些禁忌當中的存在,有些時候更像是被畫地為牢。
他們沒有什麼離開的就會,就像是玄枯老祖宗,當年,他也是被畫地為牢在玄枯山,就像是陰地城主一樣,還有鬼厭那樣,被困在那裡,當年的玄枯老祖宗,也是如此,只是後來楚辭做了一些事情,幫助他可以離開了玄枯山,也正是因為如此,玄枯山才從無人區,禁區,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可以對外開放,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玄枯老祖宗,欠他一個人情。
登山,望遠。
走了兩天的時間,楚辭終於走到了玄枯山頂,這做山看起來不高,但是你卻能夠感受到,他通往高處的距離,是看不見的,山巔之上,雲霧繚繞,楚辭表情平靜,他準備拜山門。
沒有想到在這裡拜山門的人還真不少,也不知道都是哪個宗門的可是在這裡的存在,絕對沒有什麼弱者。
都是那些強大的宗門才有這樣的資格,能夠在這裡。
楚辭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走了過去。
“楚辭,登門拜訪.”
“楚辭?”
聽到這個名字,很多人都不由得轉過身,將目光落在了楚辭的身上,十分的驚訝差異,他們沒有想到,楚辭,居然會來這裡,早就聽聞楚辭是一個極為兇悍的人,還以為他有什麼三頭六臂,可是卻不曾想到,楚辭倒是如此英俊,讓人有些與心理預期的模樣,不太相同。
楚辭安靜的站在這裡,聲音十分平靜的問道:“誰是神州山的.”
聞言,幾個人同時皺起了眉頭,難道說楚辭是為了找神州山的人來?“我是!”
這時候,一個一條天命的聖人走而來出來,雙眸冰冷的看著楚辭,眼中還有一些不屑一顧,對於他來說,他完全不屑這種事情,楚辭聲名遠播,又如何,傳的再遠,又如何。
他們神州山,無所畏懼,論強大,他們神州山,可是比岐山閣更要強大不知道多少,甚至於他們勢力能夠與大宋皇室相提並論,畢竟,大宋皇室在整個八國當中,都算是很弱小的了,儘管說他們在大宋算得上是至強的存在,可是在整個天下來說,大宋皇室,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尤其是在青龍事變的影響消除之後,這天下,很多隱世不出的宗門,都已經紛紛出世,他們的實力,再一次回到了頂點,回到了巔峰的時候。
他們的橫空出世,也讓很多宗門世家感受到了十分巨大的壓力。
見到神州山當中有人站了出來,楚辭聲音十分平靜的說道:“真是對不起,剛剛殺了你們幾個神州山的弟子.”
“大膽狂徒,你居然敢殺我們神州山的弟子,你可是要找死不成!”
神州山的聖人頓時臉色大變。
要知道,他們神州山的長老,這時候,可是再見和玄枯樹祖,談論關於續命的事情,若是能夠成功的讓他成為護教人的話,為他延壽百年,也可以讓他們神州山比肩另外的兩個超級勢力,這件事情對於神州山來說,十分的重要。
“楚辭,你殺我神州山弟子,這件事情,我們神州山是不會放過你的.”
“沒關係,我不需要任何人放過,你也不需要放過我,因為你們神州山不配,對於我來說你們神州山連螻蟻都不如,我來這裡只是想要要告訴你一句話,神州山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滾出宗門.”
聞言,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楚辭這話,說的是真的讓沒塔恩沒有想到,居然這麼硬氣,擺明了要跟神州山死扛到底,若是楚辭選擇死扛到底的話,對於神州山來說,恐怕也不會很好過,畢竟擦混文當中,楚辭擁有滅掉一個世家的能力,同時還有能夠誅殺岐山閣老祖宗的實力,不過他們卻都不知道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不定是京城當中的暗中出手也說不定。
不過神州山的這位老者,倒是真的沒有將楚辭的話放在眼中,畢竟對於他來說,楚辭在整個神州山的力量面前,絕對算得上是弱小無力。
“既然你是神州山的弟子,那你該死了.”
“不過我倒是也佩服你,活了一大把年紀混到現在,還是個弟子.”
話音之間,楚辭出劍殺人,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這不由得讓在場的眾人,深吸了一口氣。
“此子果然如同傳聞當中那樣,殺人不眨眼,武極境界誅殺聖人,這也實在說得上是天才,天賦異稟,要知道武極境界想要誅殺聖人有多困難,要麼他在武道之上,登峰造極,要麼,他擁有神府.”
“擁有神府?難不成又要出現一個擁有神府的年輕一輩的天才嗎?”
“很有可能,剛剛那一劍不知道為什麼我能夠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法則的力量.”
“這怎麼可能,武極境界擁有法則的力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若是他當真在武極境界領悟到了法則的力量,那麼此子必須剷除,否則後患無窮.”
很多人都是在輕聲低語,而楚辭在走過去的這一路上,他們都是不自覺的退讓了。
此時此刻,秋水深深地明白,這世界上所有人的強大,都是可以預計的,可是楚辭的強大,難以預計,若是他與楚辭一戰,他絕對不會是楚辭的對手。
眼前的男人,為什麼,會這樣強大的令人髮指。
她跟在楚辭的身後,不言不語,就這樣安靜的跟著,她是一個算得上孤僻的人,楚辭的出現讓她的生活,出現了一些意義。
玄枯老祖,正在與神州山的人談論關於成為神州山護教人的事情,這時候,楚辭徑直的走來,玄枯老祖抬起頭,眉頭輕蹙,他雖然壽命無多了,可是畢竟是一個禁忌當中的存在,他在與人討論事情的時候,有人就這樣走了進來,可以說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中。
那神州山的老者更是十分的不悅。
轉過身,見到是一個年輕人的時候,十分的錯愕,他沒有想到一個年輕人居然這麼不懂鬼哭,可是還不等他說話,楚辭下一瞬間,直接出劍,電光火石之間,將他斬殺。
就是在這樣的一瞬之間,電光火石內,將其斬殺。
“你什麼意思!”
玄枯老祖宗勃然大怒,瞬息之間,怒髮衝冠,要知道他正在與神州山的人談論至關重要的事情,一百年的壽命對於他來說也十分具有誘惑力。
“吃水別忘了挖井人,別忘了,是誰讓你有離開這裡的機會的.”
聞言,玄枯老祖的眸子瞬間震顫了一下,他盯著楚辭,有些不敢置信。
“您是?”
他心中一時間掀起了千層浪花,“我是來找你要這個人情的,我需要做一件事情,到時候,恐怕得你出手才行,至於神州山的百年延壽的丹藥,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神州山我會滅,滅了之後,神州山的那些東西,全都是你的,壞人我來做,其實你不是也不想給神州山當護教人嗎,對於你來說,你也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就滅了神州山,好處你來享受,不過我需要的東西你也要幫我做到,你要記住,這就是你原本就欠我的東西.”
聞言,玄枯樹祖連聲說道:“閣下準備怎麼做?”
“需要我做什麼?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若是閣下與神州山有仇怨,那老夫,不要那百年壽命也罷.”
“神州山我會滅,至於他們的東西,我也懶得動,你想拿便是拿,你不拿別人也會拿走,我要你做的事情不是滅了神州山.”
“你只需要等我訊息就行,我這一次來只是給你帶一句話,此行來東海,我用得上你.”
玄枯老祖宗點了點頭,“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但說無妨.”
他大概清楚了眼前的人的身份,因為除了眼前的人,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也只有眼前的人,才是當年那個將他從這裡的囚牢當中,救出來的人,於情於理,都是如此。
他應該去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玄枯老祖也知道,楚辭讓他做的事情,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恐怕會非常困難,畢竟就連神州山這樣的勢力楚辭都沒有需要他幫忙,但是,他要面對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那兩個龐然大物,又或是,這時候,玄枯老祖宗,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難不成,楚辭要出海不成?倘若楚辭是要出海的話,那麼還真的是有些棘手,不過他是認識楚辭的,他自然明白,眼前的男人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輕易去做那些事情。
他雖然說是一個十分瘋狂的人,但他的瘋狂當中,卻又有一些沉穩。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楚辭說完之後,轉身離開,玄枯老祖怎麼想,他不知道,也不這個人情,他幫完自己,就算了了,畢竟,他不欠玄枯老祖宗什麼,反倒是玄枯老祖宗欠他的。
楚辭離開之後,玄枯老祖直接封山,不再見任何人,很多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這個楚辭,到底是什麼來頭,來過之後,玄枯老祖就下令封山,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從玄陰王的各種動作,在到現在的事情,似乎都在預示著,東海即將發生的狂風暴雨。
楚辭乘坐馬車,回到了玄陰郡。
他已經準備啟程去參加東海大筆,而參加東海大比,還得需要玄陰王的領路,楚辭有些懶惰,有玄陰王在一旁領路會方便很多,可是卻沒有想到,回到玄陰郡的時候,這裡倒是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玄陰王府,被包圍了,十幾個宗門,幾十位老者將整個玄陰王府包圍在其中,涉及到的宗門,很多很多,數不勝數,而且還有聖山谷的人,隱世宗門的人,其中聖山谷作為能夠與九天雲並列的龐然大物的存在。
自然是會讓人十分忌憚,但是玄陰王畢竟是一位王爺,遇見這種事情,也是波瀾不驚她沒有想到,楚辭剛剛離開沒有多久,馬上就有人來到了玄陰郡,而他們此行而來,也是收到了風聲,京城根本沒有準備管東海的任何的事情,換句話來說,京城就是京城,東海已經與秦淮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秦淮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可是有些人收到的風聲,就是如此。
“玄陰王,你殘殺東海之人,妄圖挑動東海局勢,與京城對敵,你居心叵測,今日,我們便是代表那些被你所屠殺的宗門,率領大軍,進攻滅門的宗門,討要一個說法!”
玄陰王冷笑一聲,他明白,眼前的這些人不管說些什麼不過是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
“你的手段,如此頑劣,如此讓人痛心棘手,如同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心狠手辣,讓人嗤之以鼻,玄陰王府,玄陰王,濫殺無辜,王府昏暗,我等,自然要為東海除害!”
一個又一個聲勢浩蕩,一位又一位群情激奮,他們可以說是滿腔怒火,演技非凡,完全把自己帶入到人物當中了,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自己就是正義的化身,代表正義去審判一切。
玄陰王,抬起頭,目光炯炯有神,他負手而立,縱然是女子之身被這麼多人包圍,可是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懼怕的神色,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十分平靜的說道:“就憑你們,也配跟我說什麼正義,你們誰的手上沒有滅門過?你們誰沒有屠殺過?跟我說正義?想殺我就不要找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都為你們害臊一群老爺們磨磨唧唧的,要動手,現在就動手,我奉陪到底,也許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會拖著你們半數以上的人,給我陪葬,我會讓你們死無全屍,相信我,我能夠做的到.”
玄陰王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見到這個笑容,在場的許多老者都是眉頭緊鎖,他們真的有些忌憚,忌憚玄陰王會在臨死之前反撲他們,要知道,以玄陰王的這樣的實力,若是真的不顧一切的反撲,他們輕則受傷,重則死亡,誰也不想要冒這個風險。
“玄陰王,我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死的體面一些,你若是選擇自裁,那麼我們可以放過你玄陰郡當中的其他人,若是你選擇反抗到底,我們會將玄陰郡的每一寸土地灑滿鮮血,會讓整個玄陰郡,從上倒下所有人都慘死在這裡.”
“你們敢!”
“魔皇曾經說過,任何人不得對那些平民百姓出手,否則的話,就是死罪!”
“魔皇?哈哈哈,一個死人說的話,有什麼力度嗎,我就是屠殺了那些百姓又能夠怎麼樣,他們本就是螻蟻,既然你這麼關心他們,那好呀,玄陰王,你別反抗,乖乖的去死,我們絕對不會殺了他們,難不成,你不想?那你口口聲聲的保護那群百姓,哈哈哈,豈不是成為了笑話,難不成你就不是冠冕堂皇的假慈悲了嗎?玄陰王,你自己選擇吧,你要知道,今天你反抗的越激烈,玄陰郡的下場越是悽慘,到時候,我自然會讓整個玄陰郡所有百姓,來陪葬,你應該清楚,我們聖谷是有整個實力的,而且,能夠讓整個玄陰郡,從此灰飛煙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玄陰王沒有說話,看著他們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那又如何,今日,我當奮不顧身,以自己身軀,盡力去誅殺你們,他日,一樣會有千千萬萬個我,百姓,不可動!百姓是秦淮之根基,天下任何人,修士之間的事情,不得參與到百姓之內,這是你們應該明白的事情,若是你們今日大肆屠殺,那麼,等待你們的,只有滅亡!”
“是嗎?那我倒是想要看看,我就算將他們全都屠光了,誰能夠滅了我!”
“你可以試試.”
就在這個時候,從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十分的冰冷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楚辭的聲音,他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殺神一樣冰冷,雙眸沒有任何的感情,“你們可以試試,如果你們做了,會有怎麼樣的下場,我會一個個殺了你們,然後滅你滿門,將你祖宗十八代的屍骨全部挖出來,一點點,挫骨揚灰.”
楚辭的聲音說的十分的平靜。
“剛剛,似乎,就是你說的最歡.”
下一個瞬間,楚辭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劍斬斷了他的腦袋,聲音平靜的說道:“陳隆島,我知道,我會親自踏滅的,還有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每一個宗門,我都會一一滅門.”
“是嗎,那你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夠滅我聖山谷!”
“聖山谷,算什麼東西.”
楚辭依舊是漫不經心,“你們聖山谷的天才,這一次就別去參加什麼東海大比了,不然我怕隨手捏死他!”
“無知小輩,狂妄至極,老夫今日必然要告訴你,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人外有人,莫要猖狂.”
下一瞬間,他們在這一瞬之間,將楚辭包圍在其中,絕對不會放過楚辭。
“楚辭,你殺我聖山谷的弟子,屠了岐山閣的人,滅了宋家,手段極為暴虐,今日,我等!”
不等他的話說完,楚辭已經是十分不屑的說道:“我說你們這些正道之人都這麼墨跡的嗎?殺人之前宗師要說你們那經典的除魔衛道嗎?滿嘴的仁義道德,你們一群人加一起都浪費不了我三分鐘的時間,還從這裡除魔衛道,老子還就是魔,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今天怎麼除魔!”
下一刻,楚辭魔體在八座神府的支撐下,瞬息之間,變得魔焰滔天,楚辭伸出手,德劍漆黑無比,雙眸十分的深邃,就是這樣的氣息,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壓力,楚辭十分的平靜根本沒有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中,自從對於生死法則的領悟,更深刻了之後,楚辭就已經能夠完美的掌握了一種力量的節奏,如今除非的登天境,否則這些人,對他來說,根本不造成任何的威脅,他們當中,最強大的也不過是一個八條天命的聖人,而且全是聖府,也就是掌握的全是最普通的法則。
八條天命的聖人,在楚辭的法則沒有完善之前,就可以殺了,更何況現在。
“楚辭,你殺我岐山閣老祖,今日,必然要你血債血償!”
“是嗎?你是岐山閣老祖嗎?你連老祖宗都不是,還不如你們老祖宗呢,你說你在我面前嘚瑟什麼,我連你們老祖宗都能夠殺了,更何況是你一個廢物了,既然如此,今天我就殺了你助助興.”
下一個瞬間,德劍已經是斬落,只是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這一劍的速度,而那來自岐山閣的人就已經死了。
人頭落地,全場鴉雀無聲,那位六條天命法則的聖人,就這樣慘死在楚辭的劍下,甚至於一點反應的餘地都沒有,就這樣的死了。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六條天命的法則,但是楚辭這句話說的沒有錯,他連七條天命的岐山閣老祖宗都能夠殺的死,他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甚至於,就連,聖山谷的那個八條腿天命的聖人都沒有把握,會是楚辭的對手,他深深地明白,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年輕人,一定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天賦,甚至於很有可能,擁有至少四座,乃至五座的神府,否則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誅殺一個六條天命的聖人。
他心中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夠對付楚辭,但是聖山谷,畢竟有屬於他們的底蘊,倒是還真不怕楚辭。
他們有很多種手段和陣法,可以將楚辭活生生的困殺。
“楚辭,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有幾分天賦,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今日我便是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底蘊,什麼叫做你無法招惹的存在.”
“陳山谷無數年的底蘊,絕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我奉勸你,最好不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聒噪,墨跡,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殺個人,辦點事磨磨唧唧吞吞吐吐.”
“好!”
下一瞬間,那老者突然從懷中抽出來了一張畫卷,“山河圖!一念山河困人間!”
頃刻之間,畫卷鋪展開來,聖人之力瞬間融入到畫卷當中,整個世界變得一片蒼茫。
這是傳說當中的畫卷,山河圖。
沒有想到,居然在這裡,能夠讓楚辭再一次的看見,山河圖對於楚辭來說並不陌生,他曾經就經歷過一次,這樣的山河圖的變化,而對於楚辭來說,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山河圖,能夠做的,不過就是削弱他的能力,讓他的靈氣,真氣在山河圖當中的流逝變得極快無比,但是對於楚辭來說,他擁有八個神府,最不怕的就是拼消耗,若是說拼消耗的話,楚辭完全可以依靠八個神府,讓他們全都死在自己的面前。
除此之外,山河圖的作用便是能夠對楚辭進行壓制。
可以移山填海,這種寶物,都是來自於大家之手,就像是一個行走的陣法一樣,楚辭已經是置身在山河圖當中,在這裡,哪怕是他站著不動都會十分的消耗,他的內力,可是楚辭的內力如同汪洋大海,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吞噬。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了楚辭的身上。
他們都死死地盯著,楚辭,在場的人,都清楚,眼前的年輕人,絕對不簡單,他既然有勇氣面對他們,那就說明至少,他擁有對應的手段,所以,沒有人幹掉以輕心,楚辭抬起頭,看著他們輕笑著說道:“怎麼都不願意進來與我一戰嗎?不敢了?我沒有想到在外面你們不敢,到這裡,你們還是不敢.”
“哼,楚辭,今日,你已經是必死無疑!”
聖山谷的老者無比的相信自己手中的山河圖,他只需要維持山河圖的能量,讓楚辭不停的在山河圖當中,被吞噬這樣的能量,到時候,他自然是一個廢人,他不相信,楚辭能夠在山河圖當中,堅持那麼久的時間,更不相信,楚辭有機會能夠離開山河圖這樣一個曠世寶物當中,楚辭是絕對咩有這個機會的。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楚辭可以歲歲便便的就離開,他想要什麼時候離開,就可以什麼時候離開。
甚至於,現在,他就可以一劍破開這山河圖,但是楚辭準備跟他們慢慢玩玩,他的局,從現在已經開始,他要的更多的是要出深海當中,因為在東海的深海之內,還有一片大地,那是坐落在深海之中的大地一片傳說中的土地,更是擁有一個極為強大,甚至於可以說是無可匹敵的勢力存在於那裡。
那,才是楚辭這一次的最終的目的。
不過,在去那裡之前,楚辭需要去一次亞特蘭蒂斯,尋找一些機會,對於他來說,現在直接去那一片土地還差了一些東西。
山河圖之內,楚辭負手而立神色平靜,彷彿根本不在意從自己身上流逝的能量一樣。
“差不多了.”
那位聖山谷的聖人,對著其他的人說道,你們殺了他,老夫來操縱寶圖,今日,必然要讓此子,灰飛煙滅,絕對不能夠給他任何的活路!聞言,眾人也是點了點頭。
有山河圖,他們又有這麼多的聖人,楚辭在山河圖當中,至少已經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了,哪怕是六條天命的聖人,此時此刻,都應該是油盡燈枯,更別說是一個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