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衝上了的官兵踹飛了之後。
其他的官兵居然也自己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集體昏迷不醒。
“……”楚辭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無語過,他正準備給小男孩教學一下,誰知道他們自己根本不想打,乾脆裝死。
官兵們裝死,可把縣太爺嚇得不輕。
“我,我乃望春縣縣令,你,你要做什麼!”
楚辭扣了扣耳朵,漫不經心的說到:“沒什麼,有人來伸冤,敲鳴冤鼓敲的我耳朵疼,我就開個門,跟我沒關係.”
說完,楚辭走進了大堂,直接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小男孩匆忙跟在了他的身後。
他有些不理解,縣太爺是做什麼呢。
“陳平安,替曲老太伸冤!”
楚辭落座,教書先生走到大堂前,恭敬行禮,老太太也跟著來到了大堂之上。
“草民,曲落霞,叩見大人.”
“伸冤?伸什麼冤?”
縣太爺豈能不知道伸的什麼冤,那輕騎當街撞死人的事情,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可是那是西涼王府的軍隊,他怎麼管?他敢管嗎?那可是王爺!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拿什麼管?“狀告西涼王府,騎軍當街行兇殺人.”
上了縣衙,陳平安不卑不亢。
“這事,我管不了,西涼王府,不再本縣令的轄區範圍內.”
縣令顯然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可是,死者和行兇之人,皆在望春縣中發生,按律法,當由望春縣審理此案,且,案發之時,目擊者繁多,鐵證如山,還請縣令,還老人家一個公道!”
陳平安,再次躬身行禮。
“律法?哪朝哪代的律法?西楚已經亡了,現在秦淮無法制,律什麼法?怎麼,你是西楚餘孽?想反秦?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將這個膽大包天的書生,拿下!”
縣令大手一揮,卻發現自己手下的官兵,全都倒在地上。
頓時臉色微變,隨後說到:“當今秦淮,無法令落下,殺人之事,可大可小,西涼王府本官可敢問罪?本官若是問罪,問責,明日西涼王鐵騎就能踏平我這個縣衙你信不信.”
縣令嘆了口氣。
“大人,請為,草民做主.”
曲老太眼眸通紅的說道:“我兒子的屍首,現在還在街上,他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我兒一生,行事坦蕩,光明磊落.”
“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死.”
“我只是想給我兒子討個說法,讓他能夠瞑目!”
“為什麼!”
“大人!”
曲老太閉上了眼睛,血淚從眼中滑落。
楚辭的表情很平靜,他在思考,秦淮的法令,日後該當如何?“曲老太,你別找本官啊,又不是本官殺的你兒子,你們去西涼王府啊,在本官這說什麼,你們願意找死,自己去唄.”
聽到這話,小男孩都忍不住說道:“這算什麼父母官嘛.”
“你個小兔崽子懂什麼.”
他這話一說出來,楚辭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了縣太爺的身上。
頓時縣太爺嚇的臉色蒼白。
楚辭聲音沙啞的說到:“我問你,這事,你管不管?”
他這一句話,頓時讓縣太爺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管肯定是不能管的。
“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三秒之後,答案我不滿意,定讓你身首分離.”
“本官不管,誰愛官誰官.”
“本官又沒有做錯什麼,我又沒殺人,西涼王府又不歸我管,怎麼了,本官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找,去找皇上說理去,找我幹什麼.”
陳平安深吸一口氣,“大人,您乃是望春縣父母官,為官者,無為,就是最大的錯!”
“三秒到了.”
楚辭一步步走向縣太爺。
“你,你要幹什麼,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殺我,朝廷朝廷不會放過你的!”
“抱歉,秦淮無法制,也無令法.”
楚辭笑著看著他,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若是這天下,都是你這等狗官,縱然八國止亂,天下也不會太平.”
楚辭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秦淮,以戰止戰平八國,八國平定,便是攘內。
如此,方可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