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說的話就是權威!”

周洋不由得笑了,他搖著頭說道:“看起來果然是人心險惡,都說醫者父母心,在這個華中天身上卻看不到半點良心的存在.”

“我跟你們走,到時候自然是水落石出.”

說完他囑咐了妻子和父親幾句,便跟著那些楚家安保走出門外。

周懷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後悔的直拍大腿!“你說我閒的沒事,非要那幾本書幹什麼,丟了也就丟了,你們如果不去醫院,就不會遇到這麼一檔子事,婉秋,你能不能救救我兒子…”“爸,你別擔心.”

李婉秋趕忙安慰著說道,“我馬上回家,求我父親和楚家交涉,畢竟都是大家族,應該說得上話的.”

李婉秋說完告別了周懷,急匆匆地往家中趕去。

等回到家中,她急匆匆地來到了父親李明珊的房中。

著急地說道:“爸,不好了,周陽被楚家的人帶走了!你趕緊去把人要回來呀!”

李明珊看到李婉秋進門,便悄悄地向後退了幾步,一看就是不敢太過靠近女兒。

聽了剛才的話,李明珊心中也嚇了一跳,楚家那是什麼樣的家族!不要說自己只不過是李氏家族的派系之一,就是李家掌舵人見了楚家人,都得點頭哈腰客客氣氣的。

“該死的周陽,他怎麼惹到楚家了?這件事情連累到我們李家沒有?”

李明珊著急地問道。

聽到父親這麼說,李婉秋心中一陣的難過,沒想到父親如此絕情!聽到女婿被抓,不做任何的詢問,反而第一時間問有沒有連累到自己,簡直毫無人情可言!“沒有連累李家,這肯定是一場誤會。

早晨楚家的主事人楚天權病了,就在醫院門口,周陽用針灸的方法把他治好了.”

“可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楚家人非說周陽使用的是醫道邪法,還說什麼把楚天權險些害死,所以才把人帶走的.”

“爸,說到底他也是咱們家的女婿,楚家人也不能這麼為所欲為呀,你哪怕不去,打個電話也好啊.”

面對自己女兒苦苦的哀求,李明珊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他把手一揮說道:“趕緊去離婚,只要你們離了婚,他就不是我李家的女婿,出了事也和咱們沒關係了!”

“這種事情誰沾上誰死,楚家做事的風格難道你不知道嗎?真要是周陽把楚天權害死了,不要說他必死無疑,恐怕咱們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李婉秋還想再說什麼,卻見李明珊直接走進了裡面的房間,重重地把門關上,然後傳來了反鎖房門的聲音。

李婉秋知道再求父親已經無濟於事,把牙一咬,出門上了車便往醫院開去。

現在周陽已經被楚家的那些安保帶到了醫院,直接就送到了特護病房門外。

楚嫣在這裡寸步不離,生怕自己的父親出什麼問題,看到周陽被帶來,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為什麼要害我的父親!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

“恰恰相反,是救了你的父親.”

周洋苦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我早晨正好碰到,恐怕現在早已經回天乏術了.”

“一派胡言!”

華中天向前緊走幾步,大聲地呵斥到!“你使用的是什麼邪門妖法,把老爺的經脈弄得支離破碎,體內真氣無法迴圈,就是鐵打的硬漢也遲早會熬不住!”

“早晨被你這個伶牙俐齒一陣搶白,我不願意與你理論,到了現在死到臨頭,居然還在巧舌如簧!”

“大小姐,不要聽他在辯解了,他害老爺證據確鑿,你看老爺在病房裡多麼痛苦,這難道還不是證據!”

楚嫣哪懂得什麼醫術,更不會想到家族重金聘用的華中天居然心腸毒如蛇蠍,一時間受了矇蔽。

“馬上把他帶下去,關到楚傢俬牢裡面,只要老爺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拿他抵命!”

幾個安保人員立刻就圍了上來,想要把周陽押走。

“等等!”

周陽突然大聲地說道,他已經隔著特護病房的觀察窗,看到楚天權的臉色變化!現在的楚天權臉色蠟黃,氣若游絲,已經到了生命的垂危狀態!如果不加以救治,不用20分鐘就會一命嗚呼!可是今天早晨自己使用了九玄歸元針法,已經將任脈的鬱結打通。

按理說只需要休息幾天,身體就會完全康復,甚至比以前還要強壯。

可現在事實擺在這裡,也難怪楚家的長公主對自己如此誤會。

周陽將神光凝聚在雙眼之上,立刻看清楚楚天權體內真氣被寸寸截斷,這是一種極其歹毒的施針法門!這種針法需要極其高明的手段,再加上華中天剛才一個勁地對自己詆譭造謠,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老傢伙搞的鬼!“不管你現在相不相信我,可是如果現在把我關起來,我敢斷言,20分鐘後這位老者的生命就會終結。

現在讓我進去搶救還來得及!”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華中天鬍子吹起老高,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還不趕緊把他帶走!”

“把我帶走容易,如果這位老者20分鐘之後死亡,這個責任就由你華中天負責對嗎?”

周陽嘲諷地說道。

“我…”華中天向後退了半步,張口結舌,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帶他進病房,要是你把我父親害死了,讓你全家抵命!”

楚嫣冷冷地說道。

周陽深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一次只能成功,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