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被排球社叫去幫忙收拾器材。

“你先回家吧,阿剛。”

“路上注意安全。”

我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放心吧,我會看好他。”

reborn跳到阿剛的頭頂,對我說。

我走到體育館,正和排球社的大家一起收拾器械。

“阿,周巧巧同學,我能叫你巧巧嗎?”

山本武拿著棒球棍,有點痞痞的路過,衝我打招呼。

“可以,山本同學。”

“叫我阿武就好。”

“明天有棒球比賽,你要來看嗎?”

山本武衝我發起邀請×2.

“如果沒事的話,我會去的。”

“聽說你最近在衝擊甲子園,加油。”

我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爽朗的男生,感嘆,這就是青春啊!

“哈哈哈哈,謝謝你的鼓勵。”

山本武去操場訓練了。我收拾完器械,就聽見學校後面傳來一聲巨響。

好像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不會又是阿剛遇上什麼事了吧。”

“不過有reborn,應該不會有危險。”

我嘀咕了兩句,打算回家。周巧巧沒有意識到,自已對於reborn的信賴。

同時,獄寺攔下了打算回家的阿剛。

“要是讓你這種廢物成為第十代首領,彭哥列家族就完蛋了。”

獄寺隼人對著阿剛說道。

“阿,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啊。”

阿剛疑惑。

“你來的很快嘛。”

reborn從一棵大樹的樹幹裡忽然出現。

“是你啊,我對你有所耳聞,九代最信任的殺手。”

獄寺隼人看著reborn。

“所以是真的嗎,我打敗他就可以成為十代候補。”

“當然。”

reborn站在樹幹裡點頭,。

“所以獄寺同學是黑手黨!”

“reborn!你又從奇怪的地方出現了!”

阿剛一臉震驚。

“那就受死吧,十代候補。”

說著,獄寺掏出炸藥向綱吉扔去。

“救命啊!”

澤田綱吉轉身就跑,卻被炸藥的爆炸攔住。

“你從哪拿出來的炸藥啊!”

阿剛吐槽。

“獄寺隼人,渾身都藏滿了炸藥,外號叫做人類轟炸機。”

reborn給阿剛科普。

砰砰砰,又是無數炸藥襲來。

“啊啊啊啊!”

一邊尖叫,一邊躲閃。這時山本武訓練完走了過來。

“哈哈哈哈,你們在幹什麼?”

“玩遊戲嗎,加我一個唄。”

以為阿剛又被欺負了,伸手拿起一個炸藥,山本武對著澤田綱吉說道。

“山本同學,危險!”

reborn看準時機,將死氣彈打入了阿剛的額頭。

阿剛開啟死氣外放的無敵模式,衝上前,將炸藥的引信徒手掐滅。

“可惡,還有呢,接招吧!”

獄寺見自已的炸藥被掐滅,惱羞成怒的拿了滿手的炸藥,打算搓個大招。

沒想到一個沒拿穩,炸藥掉在了自已腳邊。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完蛋了,要死了。

獄寺隼人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已要完蛋了。

“拼了命也要滅掉所有的炸藥!”

阿剛好像一隻在地上爬動的大蟑螂,但是很快,地上的炸藥都被徒手掐滅。

噗通一聲

獄寺隼人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

“沒想到您還救了我,一個對您動手的敵人!”

“太高尚了!”

“我願意永遠追隨您,彭哥列第十代首領!”

獄寺隼人對著阿剛說道。

“獄寺同學,不用這樣!我們是朋友就可以了!”

阿剛穿著星星圖案的褲衩連連擺手。

“輸的人聽命於贏的人,這是黑手黨的規矩哦。”

reborn壓了壓帽簷深藏功與名。

“不用吧,聽命什麼的太誇張了。”

“其實我並不是想要當第十代首領。”

“我這麼做是因為想試探您有沒有能力擔任十代首領。”

獄寺抬起頭,一臉崇拜的看著澤田綱吉。

“是我淺薄了。”

“您是超出我想象的人!”

“甚至還寬容的救了我這個敵人。”

阿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哈哈哈,阿剛,你真是有趣!”

山本武上前勾住阿剛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姿勢。

“你這小子!放開第十代!”

獄寺嫉妒,獄寺吃醋,獄寺表示不服。

“喂喂喂,小鬼們,你們在玩什麼?”

“脫褲子的遊戲?也加我們一個唄!”

一群不良少年,很沒眼色的打破了和諧的氣氛。為什麼總會有不良少年出現。

不良少年是什麼遊戲npc嘛?隨機重新整理!

“第十代,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為您效勞了。”

化身忠犬的獄寺拿出炸藥,向不良少年扔去。

回到家聽見阿剛和自已轉述的周巧巧,一邊吃著阿剛上供的牛奶布丁,一邊表示。

我世界觀,再一次,崩塌了!

我絕對是穿越到什麼奇怪的熱血動漫了!

我表情複雜的看著reborn。

“你好像有話要說,巧。

reborn注意到了我一言難盡的眼神。

“沒事,就是覺得這個世界好魔幻。”

“嘛,你也該接受現實了,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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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家族讓自已去日本追隨傳說中的彭哥列第十代候選人,獄寺是很不屑的。

家族裡的老東西,除了會壓榨自已和碧洋琪以外,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死活。從小到大,獄寺深知黑手黨是一個充滿算計的冰冷的世界。

對於幼年的獄寺來說,唯一溫暖的記憶來自於自已的母親。

義大利的陽光透過窗子照亮了鋼琴前的女人。

女人溫柔地衝自已招手

“獄寺,想彈鋼琴嗎?”

坐在女人的懷裡,指尖在鋼琴上彈動,這是獄寺最放鬆的時刻。

從此以後獄寺和女人約定,每週都見面。

然而這個約定並沒有實現。

這一切就好像虛幻的泡沫,家族裡的人再也沒讓獄寺見過那個女人。明明自已那麼期待。

直到有一次獄寺抱著書,完成了一天的任務,路過一個房間。

房間裡傳來哭泣的聲音,是那個女人。

“求求你們了,再讓我見一面他吧,那是我的兒子啊。”

“你應該認清自已的身份,不要再去見獄寺少爺了。”

那一刻起,獄寺知道了女人的身份,並且打算第二天偷偷去見她。

第二天,獄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不知所措。

從此以後,獄寺再也沒見過自已的母親了。

母親教給自已的曲子,只要一直彈,總有一天是能再見的吧。

小小的獄寺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