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人看到有一輛馬車緩緩地駛進村子裡,不禁瞪大了眼睛,紛紛議論起來:“這是誰家來了貴客啊?居然坐著馬車!”大家好奇地跟在馬車後面,想要一探究竟。

當馬車停在了顧家門前時,人們更是驚訝不已。只見車伕跳下馬車,對著車廂恭恭敬敬地說道:“林小姐,顧公子到家了。”聽到這句話,眾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時,顧文景利落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後轉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著林草草下了車。村民們都忍不住露出驚訝的神色。

車伕和顧文景、林草草約好了明天來接人的時間,便駕車離開了。村民們則紛紛圍攏過來,好奇地問道:“小林大夫怎麼會坐馬車回家呢?”

林草草微笑著解釋道:“今天去城裡的時候,正巧遇到了縣令家的公子生病了。我給他治好了病,朱大人就派馬車送我們回來了。”

眾人一聽,頓時齊聲驚呼道:“給縣令家公子看病!”“我的天哪,小林大夫也太厲害了吧!”他們的臉上洋溢著驚歎和敬佩之情,對林草草的醫術越發肯定。

“我們和縣令公子一個大夫看病”村民激動的的說。

“那咋滴,我家草草醫術厲害著呢!,哎呦草草,今天辛苦,先去休息吧!大家也都散了吧!”聽到動靜從屋裡出來的顧母道。

眾人聽了顧母等我話紛紛離去,有的還不忘囑咐林草草好好休息。

顧母牽著林草草的手回到屋裡,好奇的問道是怎麼回事。

林草草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顧母有些心疼道:“我們草草真是辛苦了,你快先去休息一會,我做好飯叫你。”

林草草笑著說:“娘,我不累。”

顧母卻不管怎麼多,讓顧文景帶林草草回房裡休息,林草草拗不過,只好回屋裡。

屋裡林草草道:“我不累,我去給娘幫忙。”

顧文景拉著她的手將她按在床上,溫柔道:“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去給娘幫忙。”

林草草見他這麼說,就閉上眼睛,沒想到竟然真的睡著了。

顧文景聽著林草草呼吸漸漸平穩,輕輕道給她蓋好被子,從屋裡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輛馬車便停在了林草草家門前。這輛馬車正是朱府的,來接林草草和顧文景。二人收拾妥當後,坐上馬車,一路到了朱府。

朱夫人早早就等在了門口,一見到林草草,臉上立刻露出了歡喜的笑容:“草草啊,你走沒多久懷安就醒過來了,還喝了小半碗白粥呢!”聽到這個訊息,林草草也微笑著回應道:“嗯,那真是太好了!何姐姐,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看懷安吧!”

朱夫人欣然點頭,拉住林草草的手,一同走向朱懷安的房間。身後,朱大人也滿臉喜悅地招呼著顧文景:“顧兄弟,走吧。”顧文景禮貌地回答:“朱哥,您先請。”

朱大人對眼前年輕人不卑不亢、懂得分寸的態度頗為讚賞,嘴角含笑,領先一步。

當林草草走進房間時,朱懷安的目光正好投來。他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已明顯好轉。看到林草草進來,朱懷安的臉上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昨天他已經從母親口中得知,自已的命是被一位年輕的女大夫救下的,想必就是眼前這位美麗善良的姐姐了。

朱夫人提醒道:“懷安,快叫人呀。”

“林姐姐!”朱懷安脆生生地喊道。

“懷安乖,”林草草微笑應道。

朱夫人好笑道:“讓你叫姑姑,你怎麼喊姐姐呢?我喊你林姑姑妹妹,你叫她姐姐,這輩分豈不是亂套了。”

“林姐姐,這麼年輕,當然要叫姐姐。”朱懷安一臉認真地眨著大眼睛說道。

其他人臉上不由得都露出了笑意。

朱大人笑著開口道:“夫人,懷安想怎麼叫,就讓他怎麼叫吧,輩分麼,我們各論各的。”

林草草又給朱懷安把了脈,仔細檢查了一番後,溫柔地問道:“懷安,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

“林姐姐,我好多了,就是喉嚨還有些疼。”朱懷安道。

林草草笑著解釋道:“這恢復還需要一個過程,彆著急,慢慢來。”

朱大人夫婦得知兒子已無大礙,只需再服一段時間藥好好調養即可。朱夫人對林草草感激不盡,非要留他們在府裡吃飯。

盛情難卻,林草草和顧文景只好留下。飯後朱夫人拉著林草草聊天。

朱大人則帶著顧文景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顧文景回來,二人一起告辭。

林草草看到有丫鬟小廝捧著禮盒往車上搬。林草草問這是幹什麼?

朱夫人嗔怪的看她笑著道:“昨天太匆忙,沒來及給你們準備謝禮。這是我給的謝禮。”

林草草道:“可是,何姐姐這也太多了些。”

朱夫人笑著道:“草草啊,你既然都叫我一聲姐姐了,就不要再跟我這麼客氣了,否則我可要生氣了哦!”

林草草聽了這話,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推辭下去,於是便謝過了朱夫人。接著,兩人便起身告辭,一同坐上馬車離去。

坐在馬車上,林草草看著那滿滿當當的半車禮物,心中不禁感嘆這位朱夫人實在是太大方了一些。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其實朱夫人原本準備的禮物比現在看到的還要更多。只是因為朱大人擔心這樣會嚇到林草草,所以才勸說朱夫人減少了一些。而朱夫人最終還是聽從了丈夫的建議,將禮物精簡了一些,但依然讓林草草感到十分驚訝和感激。

車伕將二人送回家中,將禮物一一卸了下來,顧父顧母看到這麼多精美的禮物,小聲對林草草好奇又擔心道:“草草,這縣令大人怎麼給了這麼多禮物。”

林草草道:“娘,您別擔心,縣令夫妻倆人都很好,既然給我們,就是真心的,我們收下就好。”

顧母聽了林草草的話不再擔心,便幫忙把禮物都搬到了顧文景和林草草的房間裡。

晚上,林草草和顧文景一一看過禮物後,發現裡面不僅有各種美食,還有漂亮的衣服和實用的生活用品。這讓他們不禁感嘆朱夫人的用心良苦。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裡,林草草和顧文景每天早晨都會進城。下午回家,林草草先給朱懷安檢查身體狀況,然後與朱夫人一起品茶閒聊,分享一些縣城外的趣事。而朱大人則經常派人將顧文景叫走,聲稱女人們聊天,男人應該回避。

這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說著話,林草草不經意間抬手一掃,碰到了顧文景的胸膛。只聽到顧文景悶哼一聲,林草草頓時緊張起來:“顧文景,怎麼了?”她明顯聽出了聲音中的異樣。

顧文景卻笑著回答:“沒事,逗你玩呢。”說完,還輕輕地捏了一下林草草的手。”

林草草一臉緊張地從床上坐起身來來,直直地盯著顧文景,語氣焦急:“顧文景,你到底怎麼了?快讓我看看!”

顧文景見狀,連忙也跟著坐直身體,順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林草草身上,臉上露出笑容:“草草,真的沒事。”

然而,林草草並沒有相信他的話,她一言不發,直接伸出手去拉扯顧文景的衣服。顧文景眼疾手快,迅速抓住林草草的小手,語氣充滿溫柔:“草草……”

林草草抬頭望向顧文景,這時,顧文景突然意識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林草草的眼眶裡已經盈滿了淚水。

顧文景心中一緊,頓時慌了神,他手忙腳亂地想要幫林草草擦掉眼角的淚水,同時輕聲安慰道:“草草,別哭啊,給你看就是了,別哭了。”說著,他鬆開了按住林草草的手。

林草草突然一把將顧文景的衣服拉開,瞬間,她的眼淚像決堤般大滴大滴地落下。顧文景心急如焚,連忙說道:“草草,對不起,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騙你了。”他以為是因為自已的謊言讓林草草如此傷心難過。

然而,林草草抽泣著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當她拉開顧文景的衣服後,卻看到了他身上滿布的青紫淤青。

顧文景輕輕地抱住林草草,溫柔地安慰道:“草草,別擔心,這只是一些小傷,現在已經好了。”

林草草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嚴肅地問道:“我問你,這些傷是怎麼來的?”

顧文景看著林草草臉上仍掛著晶瑩的淚珠,心疼地輕輕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然後解釋道:“這些傷是我跟朱哥府上的護衛練武切磋時留下的,不過已經不痛了。”

林草草滿臉疑惑地追問:“練武?切磋?”

顧文景看著她,眼神堅定而認真:“草草,你很好,非常好,而且還很厲害。所以相信我,我可以保護你。儘管目前我可能沒有太多能力,但你放心,我會努力追趕你的步伐。因為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

林草草原本已經停下哭泣,但聽到顧文景這番真摯的話語後,淚水卻再次湧出眼眶,而且比之前流得更兇猛。這讓顧文景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不斷地安慰她、哄著她。然而無論怎樣都無法止住林草草的淚水。最終,顧文景無奈之下,輕輕地吻住了林草草的小嘴,將她的眼淚輕輕吻去。此時的林草草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倚靠在顧文景的懷中。

林草草輕聲說道:“你這個笨蛋,我並不是生你的氣,而是心疼你啊!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林草草真的非常感動,因為顧文景為了能夠與她在一起,一直在不懈地努力。

顧文景聽完林草草的話,內心頓時充滿了溫暖和幸福。他溫柔地回應道:“嗯,我知道了。以後任何事情都會告訴你的,不會再瞞著你了。”

林草草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慢慢地從床上下來,去取來傷藥準備給顧文景塗抹。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坐下,溫柔地看著顧文景,輕聲問道:“哪裡疼?我幫你擦藥吧。”

顧文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林草草仔細地塗抹著藥膏,她的動作輕柔而細緻,彷彿生怕弄痛了顧文景。

隨著她的撫摸,顧文景的身體逐漸產生了反應,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變得深邃。他一把抓住林草草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感受著她的溫暖和細膩。

林草草的心跳加速,她試圖掙脫,但卻被顧文景緊緊抱住。他用力將她壓在床上,讓她無法動彈。林草草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顧文景,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顧文景,你受傷了……”她小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和羞澀。但顧文景卻笑了笑,眼中閃爍著慾望的火花。

“草草,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誘惑。他不再給林草草說話的機會,而是用行動表達了自已的渴望。

屋內的氣氛漸漸升溫,紅色的帳幔不斷翻動,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