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我的計劃【100章】)

我認不錯一個就過自己命的人。只要看見他的臉就能叫出他的名字,只要叫出他的名字我就能想到他的臉。齊衡如此,楊濤更如此。

僅管我已經知道了,不管是再任何的時候遇上任何的人都不能有太多的情感變化,更不要說是已經出現在表面上的驚訝,僅僅這一下我的偽裝就會畢露無遺。偽裝沒了。藏在下面的就是我的心,一顆誰都可以刺死的心。

(突然遇見【98章】)

這一切的開始都沒有預兆的,所以開始就意味著沒有結束的具體時間。不知何時進入,然後也不知道何時結束。這是多麼難耐的一件事情,足以摧垮一個年輕人的身,碾殺一個孩童的臉,最後強姦一個婦女的心。

(兩人的心事【97章】)

時間真正不會等到任何一個人的,勉強記得住每朵花開放季節的我們,很難再去在意花敗的季節。所以來的時候就是猝不及防,就是痛心,就是無可奈何。

(婚宴進行時【96章】)

人生莫過於記住那些看起來還算是美好的歲月吧。不然,這望不盡的絕望,還沒有走到頭的時候,就已經將人壓的無力反彈。

(新的局面【95章】)

我從街上回來的時候已經算是很晚了,畢竟這個燥熱的午後還能一直呆在街上一定是有什麼要事吧?我這樣為自己想著。但是事情總歸是完成了,後背都慢慢被一層汗包裹住的時候,才發現公館一直是處於一種陰涼的。所以回來到達門口的時候,先是嘆出一口氣來。整個身子彷彿更新的血液一般也慢慢變的涼爽起來。

(抹殺【94章】)

從那天起,人們只要談起路透生,都在唏噓這一天的到來。歷史形成就是為了讓後來的人感慨跟可惜的不是?不然,又如何讓人記住。

(抹殺【93章】)

沙發擺在向陽面,還有一直放在桌上冒著熱氣的茶。我真的後悔沒有好好學學關於中國的或是日本的高階禮儀。至少應該知道。

不然就不會落得現在這般的緊張與窘迫。

(抹殺【92章】)

城裡的兵隊在哪裡?怎麼部署?到底有多少?

知道的太少那增添的只是越多的冒險風度。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僅有的做到極致。如果僅有的都沒有辦法做好....

(反擊【91章】)

轉身,收腰,接好酒杯。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落在我的身上。

少婦們在為著自己的女兒看看下家。男人們在為著這個男人的突然出現盤算心思。

現在還有真正的主角來接待。

這位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反擊【90章】)

我相信,過了今晚上,鄭韜與我,與潘青,與在場的每一位親日派,都將會有一個重新的看法。

夜晚隨著時間的逐漸推進在不斷的向我靠近,我的心可以感覺到。真正時間流逝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銼刀不斷的在我胸口上輕輕劃過。不留下痕跡更不會讓我受傷,但是使我的心癢癢。

(我罪孽深重【88章】)

現在,唯一的問題,那就是坐在我對面的這位,吳丘先生了。

我應該擺出一個怎樣的姿勢。我想想...必須要知道的是現在的人們是怎樣看我與他現在的關係。

在他們看來,我是作為藍衣社其中的一員而突然的叛變,現在站在他們人群中,一個極度瘋狂的投日分子,一個完全的親日派走狗。見道了昔日搭檔是一個怎樣的反應?

哦,那一定就是所謂的珍惜以及可惜吧?

珍惜他,所以一直想要拉攏到自己的手心,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他的支援,順便在他的嘴裡得到屬於自己的“犒勞”。

可惜他,因為現在的吳丘先生,無疑是穿著滿身是血的襯衫,以及破爛的褲子,坐在我的面前,身上的鹹溼那是一點有一點的血跡是血痂慢慢形成的。眼神中一直透露著的堅毅以及一種直擊心靈的火。無疑,那是根本不可能放棄的預兆。

時間戰線拉的越久,那麼他的用處就越是沒有。

我的可惜就會越來越增大,我的珍惜就會越來越變得可有可無。而且他們現在看我的眼神就會從羨慕變成同情。而我現在就應該從洋洋得意變得無法控制。

無法控制什麼?當然是自己的所謂的憤怒了!

(我罪孽深重【86章】)

現在每個人都將耳朵豎起,每個人都屏住呼吸,面前的這個男人,在這場戰役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說他給日本人侵略中國做出重大勝利的第一步也根本不為過。

這樣的人物應該出現在哪裡?報紙上的,人群后的,更是看不見的地方。

但是沒有,他慢慢悠悠的走上臺來,又緩緩的掃視這一片觀眾。觀眾也只是聚睛的看著他

作為一箇中國人他成功了更是有了聲望了。這是何等的不怕死!又是何等的野心!

(一切準備重蹈覆轍【84:圈套之中的生存】)

其實,我該怎麼說這件事情呢....當我回憶起來的時候,它就這麼突然發生,順理成章?還是說意料之中?不不,僅僅是對於我而言吧。然而換位思考,在這座城裡的百姓們,對於他們,那將是帶來如此大的打擊與沉重的絕望。

死守盧溝橋是正確之舉,這是沒得說的,而且他們成功了。不管去了多少人,回來又只剩下多少人。(實則回來的也就只有四個人)他們都是帶著榮耀的。我看著報紙中人們對領導者與戰士們的高度讚許,看到更多英勇負義戰士們的家屬的哀悼。他們的光榮大於悲愴。在這個屢戰屢敗的土地上是他們的第一槍帶來了希望,然後帶來的就是勝利,用老百姓的話那就是“長志氣”。

然而....我所說的意料之中,不僅僅在這裡。

畢竟,,,,他們可是日本人。

(一切準備重蹈覆轍【81:一切事開始之初】)

現在各個方面都不理想,就是我所說的這樣直觀的不理想,為什麼這麼說?

顯然我不知道,但是這種感覺總是從後背襲來,鑽進我的頸子裡,像是冷汗,又像是冷杉,時時感觸不到,但是隻要一不注意就又會是我的全身難受。

感官總不會害人的,所以我現在想要探究個明白。

6月30日,夜過半

(一切準備重蹈覆轍【80章】)

我要深刻檢舉自己的行為,並且要對自己做出的決定有深刻的反思。對自己說出的話要有反省。當然,這些只有我活著挺過這樣的日子的時候,才能做這樣的事情。

(迴歸【77章】)

他們妄想再用著以前的方法,以前的嘴臉,再次向著本以為猥瑣、膽小的民族試探。畢竟,吃下自己本應該得到的食品,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再次來到了這裡,彷彿一切都變了模樣又像是沒有任何的變化。走在曾經一起走過的路上,現在反而有說不出的感覺。

(最後停歇【76章】)

我想有些時候的有些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如同我,如同你,如同這個中國。因此我想,既然如此,不如交給後人來談談,聊聊,之後再進行所謂一段時間的評定。

僅管經不起推敲,僅管評定也不一定經得起推敲。

或多或少都算是代表著未來已經化為糞土你我的一點點的認同觀點。

(暫時停歇【74章】)

1937年,春。

未來的時候我想人們一定會因為某些重大的時刻而記憶尤新。然而對於我們這群人而言,這段沒有任何奔波的美好時光反而更加讓人記憶深刻,畢竟,在夢中的時候並不多見。】

(張皇濤【71章】)

那一日,總歸是來了,對於我,對於張皇濤。這都是不算好的日子。

(張皇濤【70章】)

人們的驚愕來的全乎再意料之中,於是對於我的鎮靜是這樣的不可置信,像極了立在人群中有著自己身氣度的王者。更像是昔日的喬隊。

(張皇,逃【68章】)

我想再次宣告。現在這個隊伍裡是在用什麼來判定你是一個為了國家,為了家人奉獻生命的人?

(張皇,逃【66章】)

悄然記得,我難道不是時時刻刻都站在革命的河流嗎?

(張皇,逃【65章】)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是失了聰,現在又不得不失明。

(轉變【63章】)

如果說我沒有在草地上死去時奇蹟的話,那麼現在就應該算是神話了。

(扼住咽喉【61章】)

有的時候,把所有責任歸於自己,反而是一種解脫。

(黑暗無邊【60章】)

美國著名記者埃德加·斯諾在採訪中提問:“你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刻是什麼時候?”毛澤東答:“那是在1935年的長征途中,在草地與張國燾之間的鬥爭。當時黨內面臨著分裂,甚至有可能發生前途未卜的內戰。”

(黑暗無邊【59章】)

“國,國家的國。”

”國,國家的國。“

”也是,中國的國。“

”中國的國。“

我竟然能在下一秒感受道他們的炙熱目光。彷彿因為這個字可以組成什麼樣的詞,所以這個字的價值就變的與其他成百上千的字不一樣了。好吧,其實開始學字的時候,我也是這般的簡單直接。

(黑暗無邊【58章】)

誰才是這裡的老大?這個問題既簡單又粗魯。但值得深思不是嗎?

(黑暗無邊【57章】)

1936年,5月。我與妻子一同深入內陸,準備北上。

在風雨中總能感覺顯得她是如此的嬌小。生怕在著恐怖的暴風雨下,一會就消失不見。

(彼岸【56章】)

今日,全城上下屏住了呼吸。都不曾上街交談,但一定都是懷揣著一樣的心情,才能使這個城裡瀰漫著讓人透不過氣的氛圍。

不止是百姓,連那些當官的都頓時手無足措。所有具有身份的人反而都躲在了家裡。要麼上街的時候都不在擺著架子。有時候還要跟自己不任何的鄰里打個招呼。

畢竟是這樣的時候!

(上演【55章】)

這就是晚一天不行,早一天不行的幸運。

也正是這樣,我將相信自己的不死,必會帶來真正的復仇

—喬丘

(落空【54章】)

我總以為歷史就在一次次的真實、殘酷下給人絕望。

但這次,我願意相信,它給我帶來的是驚喜與喜悅。

—路透生

(無人生還【52章】)

有些人活著,就不敢死去。有些人該死,就不該活著。

(第48章無路可退)

我是喬丘。如今我想知道現在的外界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天?

或是說,這裡的時間跟我所算的時間是一樣的?

這麼來說,應該是冬天降臨了吧?

不,不,應該很早很早都已經降臨了吧?

但是這般的寒冷,這般的難耐,這般的煎熬,讓我根本分不清是怎樣的天氣會這樣的寒冷,更無法看清這樣的時間是這樣的漫長。

但是我的生命力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磨。在這被困的牢裡,我能清楚的感到痠痛的胳膊,僵直到無法下跪的雙腿。還有已經看不見光明的雙眼。

難道,寒冬的降臨,讓我無法真正的看清這樣的世界?

或是說,因為我的遲鈍,無法意識到寒冬的降臨?

(第47章陷阱(下))

入冬以來,應該是多會?

說實話,對於我著經常在溫室裡的人,根本不可能像街上乞討的人們能夠對天氣又明顯的區別。

總是到了真正來臨的時候才能感到這種寒涼,臉上的汗毛一哆嗦。我就能感覺到這裡的天氣,原來已經十一月的。原來又要過年了。

我不想這樣的承認,但是時間就是這樣的稍縱即逝。太過於迅速。以至於我不想去相信,冬天的來臨。

今年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張曲走了,蟹得救了,地下組織被人發現了…好的不好的事情,在這裡慢慢的發酵成我現在的樣子。我還是沒有死去,我有時候都在想,自己是火柴還是火炬。但又怎樣呢?不管是什麼,只要可以發出火焰就好了。光,在這個惡貫滿盈的世界極為重要不是嗎?

我想寫遺書,抬筆竟然無法再次落下。

(第46章陷阱(中))

“我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見面。”

“我也沒想到你會以這樣的方式找我,劉青峰…”

“抱歉,喬丘。”

(第44章洞房)

之後,我每定神扶額,細算。我不過就是結了一次婚的鰥夫罷了。

(第43章婚宴進行時(上))

人生幸福之事總會有的,即使只有一兩件,反而因此成為珍寶。

(第41章代替(下))

時間,永遠的都是最好的見證者。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點事情需要發生,需要解釋,需要被完美的詮釋。

為了自己也好,為了他人也罷。莫不發生只能變成一個結果。

無理由的被毀滅。

所以我現在必須要說點什麼,在這個的炎炎夏日,鼻尖的汗水為誰流?喉嚨為誰動?腦子為誰轉?我都沒辦法去有半點時間去考慮。因為這一切都需要我一個人去全權和解。

一句的話的失誤,一個人的看錯,沒有意會的,沒有聽懂的,沒有看到的。都將會成為我一個人的錯誤!誰該死?或是不讓任何一個人死!這些不是問題,又都是我的問題!每次在這種時候我都會感概自己為什麼非要生在這個世界,就算是生在這樣的世界,也不代表非要做這樣的事情。

偏偏我就成為了一箇中國人。

偏偏我就無法說服自己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人。

此情此景,都是歷史的巨輪無法停止之下,為了防止不被碾成塵埃在不斷的努力,希望史詩記住自己,希望人們記住自己。希望自己記住自己。

這些,就足夠。

蒼蠅飛過。全部人,都在看著我。

(背叛(下))

如果那一天我死去,一定比現在要舒服許多。

—喬丘

(第33章背叛)

對於失敗而言,沒有少的只會更多。

(第32章李子敬)

如果說我的一生在不斷的生死裡爬行摸索,子敬同志的一生可謂是明確到讓人為他悲憤。

——熊

(第28章運動)

有一種形容特別形象,如果將國家比作一本足夠厚的書,那麼對於當下的中國而言,不管翻開那一頁都是殘破不堪甚至還沾滿著已經看不清字跡的血。橫瞧豎瞧,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臉上已經開始流淌鼻涕與眼淚。

(第26章書生(中))

書生,漢語詞語,泛指讀書人,古時候指封建社會的秀才,也比喻注重書本知識,不注重實踐,脫離實際的知識分子。

所以如今的時代,書生不像了書生。學生又不再是學生。他們在想如何用自己尚未成熟的羽毛去守護已經血肉模糊的中國。用他們最淳樸客觀的眼睛,去向世界與人民反應。更甚者,去用自己的生命敲響民族危機的警鐘。

只得感慨,實為幸事。

(第25章書生)

張曲,你也變的有了自己的價值不是嗎?

——節選自《最後的維護》

(第23章見證)

我再次感嘆亞夫們的思維,以退為進。實乃快事。

——酒橋小津

(第22章慢慢死去)

四周被雨包圍著,一輪又一輪的雨。在每隔幾米遠的地方開始渡過顏色。一層又一層,只是從深沉的深藍色向著黑灰色。在更遠的地方,已經看不見了任何東西。只知道那裡應該也下著雨。雨是泥土色的順著雨傘的傘尖流下,是一種骯髒的顏色。我看見了陸曉曉,她也撐著傘,但是比我的小的多,我只能看見她的傘勉強可以為她擋雨。還有王見遷,他渾身都是一種骯髒的顏色,流注在他臉上的雨水滑下的痕跡像是根本洗不掉的泥濘。頭髮裡面一定也藏了很多,耳朵裡,衣服裡…

他轉身,乾枯的臉上可以顯出溝壑,雨水就是順著他的臉上深深的皺紋在不斷的,不斷的留著,雙眼中流過的雨水又順著鼻子與嘴流到了枯瘦的下巴,成了一股水流。

(第21章英雄(末))

我們從中統局徹底出來的時候,月亮已經完全不見。聽不見犬吠,沒有雞鳴的預兆。就只能看著沒有光明的路繼續向前走著。身邊其他的四個人也在摸索著,像著剛來時一樣,這般樣子的回去。

(第1章入夜)

血瀰漫在空中的氣味到底是什麼樣的?那種每次的呼入都帶著刺鼻,穿透嗓子的乾啞不能嘶吼,只能舉起手中的槍繼續走,繼續盯著最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