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城市的霓虹燈如同繁星點點,卻掩蓋不住即將降臨的暴風雨。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撞擊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只見一輛黑色的悍馬車如同一頭狂怒的野獸,狠狠地撞向了一輛正在行駛的奧迪轎車。奧迪車瞬間側翻,滑出數米後,才緩緩停下。

“好個猛烈的撞擊!”凌風站在悍馬車的車頭,目光如炬,彷彿能穿透黑夜的迷霧。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遊戲”頗為滿意。

胡莉坐在悍馬車的後座,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抓著安全帶。她抬頭看向凌風,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這個年輕人,為何會如此瘋狂地駕駛車輛,難道他就不怕出人命嗎?

凌風沒有理會胡莉的驚疑,他的目光已經鎖定了遠處那棟高樓。那裡,有一個人在默默地注視著他們。黑衣人,用望遠鏡緊緊地盯著凌風的一舉一動,眼中閃過一絲警惕與不安。

“看來,這場遊戲越來越有趣了。”凌風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開啟車門,緩步走向那輛已經翻倒的奧迪車。

此時,奧迪車內的兩名歹徒已經昏迷不醒。凌風輕鬆地將他們拖出車外,然後走到副駕駛的位置,開啟車門,取出了一個黑色的皮包。這個皮包,正是胡莉的。

“你的包,看看少了什麼沒有。”凌風將皮包遞給胡莉,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胡莉接過皮包,開啟一看,裡面的競標書還在,她長舒一口氣,心中的恐懼也稍微消散了一些。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我該如何感謝你?”胡莉抬起頭,感激地看著凌風。凌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只是路過而已。至於我的名字,你就叫我‘過客’吧。”

說完,凌風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遠處的奧迪車內突然傳來了兩聲槍響。原來,那兩名歹徒並沒有真正昏迷,他們趁凌風不注意,偷偷掏出了手槍。然而,他們的攻擊並沒有對凌風造成任何傷害。凌風身形一閃,就躲過了子彈的射擊。

“看來,你們還想玩下去啊。”凌風冷冷一笑,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胡莉和遠處的黑衣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不久後,胡莉撥通了一個電話:“爸,我遇到點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有個人幫了我大忙,他叫‘過客’,對,就是他救了我……”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好,我知道了。你先回來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結束通話電話後,胡莉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輛已經翻倒的奧迪車,然後坐進了一輛計程車。她知道,今晚的經歷將會是她一生都難以忘記的。

而此時的凌風,已經回到了自已的住處。他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後走到窗前,點燃了一根菸。他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卻思緒萬千。

“過客……”他低聲自語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這個名字將會是他未來一段時間裡,唯一的代號。而這場突如其來的“遊戲”,也將會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與此同時,那棟高樓上的黑衣人也在向自已的上司彙報著情況:“福伯,任務失敗了。那個女人身邊出現了一個高手,我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似乎對這個女人有著特殊的感情……”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回來吧,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黑衣人深深地看了一眼遠處的悍馬車,然後轉身離開了高樓。他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真正的較量還在後頭……

夜色依舊深沉,但這座城市已經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遊戲”而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黑衣人恭敬地報告:“大人,已遵命,未明身份者,暫不行動。蛇小隊已啟動,調查那神秘人物。”男子結束通話電話,輕抿紅酒,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連福伯都無法看透其深淺,這江湖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凌風心思縝密,記憶力超群,悍馬車的路程對他而言不過瞬息。他迅速撥通夏末末的電話,簡短地告訴她事情已解決,即將抵達。夏末末在電話那頭欲語還休,卻被凌風一句“電話費貴”匆匆結束通話,讓她哭笑不得,心中卻對這位“小氣”的男人多了幾分好奇。

夏末末獨自沉思,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童年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她驚訝地發現,凌風與她記憶中的那個小男孩有著驚人的相似,那個在孤兒院默默守護自已的小男孩。

凌風如風般出現在夏末末面前,他的速度之快,彷彿超越了常人的極限。原來,他曾在一位老道士的指導下,與虎豹為伍,練就了一身超凡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