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都呆了。
他們看著張子恆許久,說不出來一句話。
大哥。
你這麼任性真的好嗎?你面對的人是誰你不知道。
王少華。
那個被譽為龍國樂壇幾十年不遇的頂尖天才。
我知道你想捧新人,但是你不就是在以卵擊石嗎?陶哲自己都被嚇到了,因為他以前從來沒有出版過唱片,所以對於自身的歌曲其實沒有多少自信。
“您別開玩笑,行不行?”
陶哲鼓足勇氣來到張子恆身邊說道:“您要是真這麼做的話……”“你要相信自己.”
張子恆看著陶哲很認真的說道:“你要相信你能夠將龍國樂壇,帶入一個全新的時代,當初之所以沒有人願意賞,是你不是因為你的音樂不行,而是他們的鑑賞水平不行.”
“你不要懷疑你自己.”
其他人都懵了。
有你這麼吹牛的嗎?還把整個龍國樂壇帶入一個全新的時代,開始玩笑。
他們不願意相信自己,張子恆也表示正常。
現在的龍國樂壇還是停留在那個喜歡唱苦情歌的時代,劉天王,張天王,一系列歌手最喜歡唱的就是苦哈哈的情歌。
但是陶哲給龍國的音樂注入了一股全新的風氣,把自己從西方世界學來的理念融入其中。
不過可惜陶哲出道的時候太晚了,已經是三十幾歲,所以他在樂壇的影響力並不算太大。
不過他將自己音樂理念帶回龍國之後,卻給龍國的樂壇造成了相當重大的影響。
後來有一個人從他的理念當中,汲取精髓並且發揚光大,讓整個龍國樂壇爆發出了無窮無盡的恐怖力量,這個人叫做周節倫。
他們都不想再勸告張子恆。
上一次拍攝紅番區的時候,不是也有很多人勸他改變主意嗎?可是七八千萬的票房證明了,張子恆的決定是正確的。
“好,大家都先回去吧.”
“嗯.”
等他們所有人都下班之後,張子恆拿著錢找到了上次給他投資的那個兄弟。
那個兄弟收到兩千萬的票房分成之後,整個人都是懵的。
投入兩百萬,直接拿到了兩千萬。
這可是一本萬利的好聲音。
“你的下部電影是什麼?”
他很興奮地對張子恆說道:“快點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拍攝下部電影?需要錢儘管跟我說一聲,我再給你投資.”
“我短時間內可能不會拍攝電影了,我準備捧歌壇的新人.”
聽到張子恆這麼說,他有些失望說道:“你小子真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我要是你的話就趕緊又拍兩部電影,賺他個盆滿缽滿再說.”
要是時間來得及,張子恆當然也想這麼做。
可他不能再耽誤了,只剩下最後兩個月,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出名。
拍電影的週期實在太長,但是釋出歌曲的時間則要短一些。
所以他才會選擇後者。
“對了,你的歌手什麼時候釋出歌曲?”
張子恆猶豫了片刻說道:“下個月五號.”
正在喝水的年輕男子,一下子把嘴巴里面的東西給噴了出來,他用紙巾擦了擦,然後來到日曆面前看了一下。
他的身體僵硬在那兒,許久之後才轉過身對張子恆說道:“兄弟,你知不知道下個月五號王少華也要發歌.”
“我當然清楚.”
他來到張子恆面前,忍不住豎起一根大拇指,很認真的說道:“你牛,你真是不一般的牛,明明知道下個月王少華要發歌,還敢讓你的歌手去送死.”
“你怎麼就肯定我的歌手比不上他?”
他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子恆的問題。
算了。
對方既然這麼想去做白日夢,那就隨便他去,反正也跟他沒什麼關係。
“不和你說了,希望下個月你能夠有好運氣.”
“嗯.”
……張老四去菜市場買了些菜。
儘管張子恆曾不止一次跟他說過,從今往後不用再讓他親自下廚,但他還是有些不習慣,吃保姆做的飯菜。
最近張子恆越來越忙,已經很少會在家裡面吃飯了,晚上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二點。
週末的時候也經常見不到人影。
今天他放假好不容易有時間,張老四肯定要親自做一桌子菜給他好好的補一補。
現在的他很忙,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外面下著很大的雨,他撐著一把雨傘,有些步履蹣跚的在狂風當中走著,迎面而來的朦朧薄霧,把他的視線給遮住,就在這時他好像踩到了個什麼東西。
整個人直接摔了一跤,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雙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等到再度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完全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好像是在醫院裡面,他用手揉了揉後腦勺,艱難的掙扎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沒過多久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一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姑娘,長得非常漂亮。
“是你?”
看見那個年輕姑娘的時候,張老四很驚訝,這不是經常過去找張子恆的張小月嗎?“叔叔,您感覺怎麼樣?”
張老四的態度冷冰冰的說道:“我怎麼樣還用不著你在這兒管,我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惡劣,張小月愣了一會兒,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把自己熬好的雞湯給張老四倒了一碗說道:“我今天也去超市買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你摔倒在了公路上,所以就趕緊把您送來了醫院,還好,您現在沒事兒.”
“少跟我在這裡羅嗦.”
老爺子很生氣說道:“本來之前我都有些話想要跟你說清楚,不過一直抓不到機會,既然咱們兩個在這裡碰到了,那也算是緣分.”
“我有必要好好的跟你說兩句,從今往後你不要再纏著我的兒子,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這麼做難道不覺得有些下賤嗎?”
“我……”張小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老四提出來的問題。
老爺子說道,他不說將被子給掀開,顫顫巍巍的從床上坐起來說道:“我告訴你,我的兒子絕對不可能跟你這樣的東西在一起,以後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打擾他們的事情,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才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