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的身子僵硬在那。
手中捧著的那一束玫瑰花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起來仍舊開得很好,不過對陳星河而言彷彿已經枯萎。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陪她男朋友?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嬌嬌……你別騙我行不行?你怎麼可能有男朋友?”
美麗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宋嬌嬌把雙手抱在胸前來,到了張子恆身邊,接著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拉住了他的右手。
這……人們看到後都傻了眼兒,不僅僅只是陳星河。
就連安全域性裡面其他的人也都一樣,宋嬌嬌眼高於頂,是很多人公認的。
在安全域性裡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宋嬌嬌窮追不捨。
可後者一直視而不見,結果現在他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跟張子恆手拉手。
轟隆!對陳星河來講,這就是五雷轟頂。
有沒有搞錯?張子恆既然是宋嬌嬌的男朋友?“嬌嬌,你快點把這個混蛋給鬆開!”
跑到宋嬌嬌面前,陳星河說道:“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上他的當,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剛才沒有撒謊,我的確已經有女朋友了,但是我沒跟你說我的女朋友就是宋嬌嬌.”
“你……”陳星河伸出右手指著張子恆,現在氣得臉都綠了,罵道:“你個卑鄙無恥的王八蛋,居然搶我的女人.”
“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
宋嬌嬌很認真的說道:“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咱們兩個以前是朋友,現在是朋友,以後也只可能是朋友,我結婚的唯一物件就是張子恆.”
“憑什麼?”
陳星河很憤怒罵道:“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為什麼要嫁給這個王八蛋?他到底哪裡比我好?我家可比他家有錢多了.”
“你家比我家有錢?”
張子恆微微的眯著眼說道:“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跟我比別的東西,也許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比掙錢的話,你絕對贏不了我.”
剛才張子恆說的話引起了在場很多人的關注,有不少人都主動圍上前來對他指指點點。
很顯然人們對張子恆說的話都帶著明顯的懷疑。
他在開什麼玩笑?難道張子恆並不知道陳家在當地是名門望族,一年能夠掙很多錢?他要是跟陳星河比別的方面,也許真的能夠贏得了他,可是單純的論掙錢而言,也許他真不是後者的對手。
宋嬌嬌輕輕的搖頭對張子恆說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沒必要跟他比.”
聽到這裡,陳星河卻來了勁。
“等一等,臭小子!”
來到張子恆面前,陳星河把雙手張開擋住了兩人的巨弩,說道:“你剛剛說的話到底算不算?”
“當然算數.”
陳星河得意的說道:“那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我們應該沒有人逼你是不是?”
“嗯.”
站在張子恆身邊的宋嬌嬌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但心裡有些著急,不希望張子恆跟陳星河做這種無謂的賭注。
因為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我看還是算了吧.”
張子恆從容不迫的說道:“沒關係,反正我自己也要掙錢,要是我的錢不夠,以後怎麼能娶你是不是?”
“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錢.”
本來張子恆對宋嬌嬌也沒有多少感情,可不知道為什麼,當著她的面說這些肉麻的話,就是沒有半點反感。
“可我絕對不能夠讓你跟著我白白吃苦,對嗎?”
宋嬌嬌跟張子恆四目相對,猶豫了片刻,前者輕輕的點頭。
旁邊的陳星河氣的不輕,咬著牙罵道:“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張子恆咱們兩個之前剛才的話還沒說完,我們要不要來賭一場?”
“賭什麼你儘管開口.”
陳星河說道:“我們家一個月大概能掙一百五十萬左右,我也不需要你掙多的,你要是一個月能夠給我掙到一百萬,那就算我輸.”
“我可以當著你的面保證,從今往後我無論如何,我絕對不會再纏著你,你感覺怎麼樣?”
張子恆想了想說道:“不行.”
“怎麼?你現在就被自己嚇到了,是不是剛才吹牛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真正要來實際的就不敢了.”
“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之所以說不行,不是因為我一個月掙不到一百萬,而是我覺得一個月掙一百萬太少了.”
“我半個月的時間給你掙兩百萬.”
嘶——人們都待在那裡懵了。
張子恆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的腦袋真不是被驢給踢了嗎?剛才說的都是實話。
“你自己真的要作死,那我就不勸你了.”
儘管宋嬌嬌跟張子恆接觸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後者大致是怎樣的脾氣秉性,也有一定程度上的瞭解。
他下定決心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更改的餘地。
“沒問題.”
張子恆笑眯眯的說道:“半個月之後恐怕我還不止這兩百萬.”
“臭小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真是沒有想到張子恆居然會答應的如此爽快,旁邊的陳星河顯得格外的開心。
“現在沒有人逼你是不是?”
“嗯.”
來到張子恆身邊,陳星河說道:“那咱們兩個就一言為定,我希望到時候你可以好自為之,不要後悔,如果半個月之內你沒有掙到那麼多錢,你就跟嬌嬌兩個人分手.”
“你要是再敢纏著嬌嬌,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如果半個月之後我真的掙到了那麼多錢,那又該如何?”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張子恆身上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你真的掙到那麼多錢,我不會再纏著她.”
“一言為定.”
丟下這句話,他便轉身離開。
坐在回家的車上,宋嬌嬌目光落向前方,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流露,但即便如此,一張無可挑剔的臉頰,仍舊顯得美豔絕倫。
“你好像不是很開心!”
宋嬌嬌冷靜的說道:“別誤會,我一直都是這樣,不喜歡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這麼做?”
“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那個意思.”
張子恆靠在椅子上說道:“我想我現在已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