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達非常恍惚。

他不知道是誰想要綁架他。

自已以為是當大官的人,他可不怕那些綁匪,等到他功成名就那一天,他要把今天的綁匪,繩之以法。

這時,他看到了鍾良晨,心裡涼了半截。

鍾良晨笑著看著他:“請你離開呂玲綺。我在禮部,給你留了一個位置。要知道那麼多人擠破了腦袋都想要進禮部。你當上大官了,那麼就不要糾纏她了。”

禮部是正四品的官。

禮部首要職責是制定和執行國家的禮儀制度。這包括祭祀天地、祖先、朝廷的禮儀典章、官民的婚喪嫁娶等各個方面。

禮部需要研究、制定各種禮儀規範,並監督實施,確保朝廷和民間遵循正確的禮儀傳統。

禮部還負責管理和監督國家的教育系統。從中央到地方,禮部都有相應的教育機構,負責選拔、培養和管理各級官員。同時,禮部還負責主持科舉考試,選拔優秀人才。

在與外國的外交關係中,禮部負責接待外國使節,安排貢品和禮物交換等事宜。同時,禮部還要制定對外交往的禮儀規範,確保國家形象。

剛好子達就是儒家,學習的就是行為規範。

讓他來禮部上班,這就意味著法學生畢業直接當律師,學醫的畢業直接做手術,學歷史畢業的直接當歷史老師。

這就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了。

子達二十多歲就能夠進禮部,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呀!

那麼年輕就進了禮部,日後肯定能夠當更大的官。

爺爺從小就跟子達說,人要做有把握的事,不過他從來都沒有聽爺爺的。

他選擇當更大的官。

子達不是貧困,只要他不當官,好好地經營土地,就夠他跟子孫一輩子不用努力。吃喝都不愁了,他來稷下學宮幹什麼?

他就是衝著升官發財來的。

這是人之常情。

學成文武藝,貨賣帝王情。

他刻苦求學,為的就是當上大官。

所以他不能夠放過這個機會。

子達非常有風度,他衝著鍾良晨磕頭,左眼寫滿了權,右眼寫滿了權:“我跟呂玲綺是真愛,請你成全了,我們這一柱婚事吧。”

一切都是為了當上大官,他不覺得自已有什麼問題。

政治婚姻那麼多,貴族能夠政治婚姻,他一個普通百姓就不能夠政治婚姻了嗎?就算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都要政治婚姻。

他就是想要一門心思往上爬。

他太渴望進步了。

鍾良晨看著子達就像是看著年輕的自已一樣,他年輕的時候,什麼都不想幹,就想要泡富婆。泡到了富婆,一切都好了。

可惜呀!自已難道要毀了那麼想進步的年輕人的夢嗎?

鍾良晨還是下了決心:“我不是反對你們在一起,而是因為我快要登基了,我不希望你成為我的政治對手。要知道,我呂布功高蓋主,我實在是不放心呀!”

子達的眼睛都快要直了。

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官怎麼站隊。

現在他碰上了這個問題,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吳國真正的掌權者,如果得罪了他的話,那麼自已的官運就沒有了。

甚至連性命都是威脅。

所以他決定了。

他要投靠鍾良晨。

鍾良晨提出了對他來說特別有誘惑性的條件:“咳咳!我是那麼想的,你幫我收集呂家犯罪的證據,等到證據到手後,你算一等功,你先從禮部的侍郎幹起。立了功,當尚書。”

(⊙▽⊙)真的嗎?

升官那麼快的。

不會吧,不會吧。

子達左眼的財一閃一閃地,他就知道自已要當上大官了。

自已終於能夠光宗耀祖了。

他一直都覺得愧對祖先,覺得自已沒有為祖上添上一畝三分地。

等到他當上大官以後,他要為自家添上一畝三分地。

呂玲綺一不小心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為什麼要那麼對我?

為什麼要抄家?

是我表現得不夠好嗎?

他為什麼要害我爹。

呂玲綺聞言,心如刀絞,淚水瞬間如斷線珍珠般滾落,浸溼衣襟,哭聲幽怨,宛如梨花在春風中搖曳,帶雨梨花。

她顫抖著雙手捂住嘴,試圖抑制那即將決堤而出的悲痛。呂玲綺的哭聲,漸漸變成了低泣,卻更加動人心魄,如同深夜裡的細雨,綿綿密密,無聲地訴說著委屈。

回到宿舍後,鍾良晨伸了一個懶腰,把吃剩下來的雲吞給呂玲綺:“給你,這是花傲霜吃剩下來的雲吞。你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自已吃了。”

呂玲綺把自已悶在被子裡哭。

鍾良晨不知道呂玲綺今天這是怎麼了。

(。^▽^)明白了,她一定是來大姨媽了。

自已剛好可以試試擴充套件女性用品的藍海,賣姨媽巾。

【警告!呂玲綺動了暗殺你的念頭,請宿主小心。】

明白了,鍾良晨想明白了,一定是呂玲綺被買通了。

稷下學宮果然不可久留,這裡一定藏著我的敵人。

夜深人靜之時,呂玲綺獨自蜷縮在冰冷的被褥之中,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沾溼了枕頭,發出細微而絕望的啜泣。

他到底為什麼呀!

他為什麼要抄家?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一但當了皇帝人就變心了。

天天想著怎麼殺功臣。

一但得了天下,人第一件想做的事情就是折斷自已的羽翼。

這樣的話,他能夠當上真正的皇帝。

上鋪的鐘良晨明白了。

( ̄△ ̄;)這個房子原來鬧鬼呀!

這一夜,鍾良晨蜷縮在上鋪的角落,周身被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所包圍。那哭聲,如同來自幽冥深淵的呼喚,時隱時現,淒厲而幽怨,穿透了夜的寂靜,直刺他的耳膜。

起初,他還以為是幻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哭聲愈發清晰,且分明源自他的下鋪。

這哭聲,彷彿是某種未知存在的低語,讓鍾良晨的心緊緊揪成一團。他試圖用被子將自已裹得嚴實,彷彿這樣就能隔絕那詭異的聲響,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那哭聲的迴響,如同幽靈般纏繞著他,讓他在這漫長的黑夜裡備受煎熬。

╥﹏╥...會不會是背刺的盟友來找自已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