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毅帶著找到了周然家門口,家裡面除了周然他奶奶,就兩個請來照顧的傭人,而周然聽說是還沒回來。

這個時候周家大伯也來了,看到他自家院子裡麵人滿為患,他的眼角就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這兩天他快要應激心理了,一個個都是來找周然的,現在看到周俊毅一副大張旗鼓的架勢,也很難有什麼好臉,他陰陽怪氣問道:“喲,這不是俊毅回來了。來我們家是有什麼事嗎?”

周俊毅牽著黛妃娜的手走過去,笑著同周家大伯打招呼,“伯父,這位是我女朋友黛妃娜F國人。身後那些是她的保鏢,我們有一些事想找周然解決一下。”

周家大伯叼著煙,看了一眼被他牽在手裡的小美妞,又看了一眼這陣仗。

帶這麼多人找周然能有什麼好事。

他冷嗤一聲,“周然估計帶人出去採風了,不知道他最近搞什麼鬼,一有時間就到處跑,搞得這村子方圓十里地他沒去過一樣。”

黛妃娜和身後的Eilisen對視一眼,她們這次來華國是有任務在身,這會一聽,眼神之中瞬間拉起來了警戒。

而另一邊的周然已經在和村中族長商量。

這是一個隱蔽性很好的小閣樓,離周氏祠堂的距離很近。

周然坐在沙發上,手指敲著扶手,一下一下規律而有節奏的說:“族長,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村子如果交給我,所有人都能獲得更大的利益,而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將那個人的名字重新寫回去!”

族長沒有正面回應他的話,他甚至還沒有從周然在之前說的話中回過神,之前拆遷的訊息居然只是謠傳。

他家在村中佔地面積最大,如果拆遷無疑是最有錢的。

現在這好端端的說不拆就不拆了,這不是直接打碎了他的發財夢嗎!

他沉吟半響,才看向周然道:“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是他自己要脫離周氏一族的,就沒有這樣的道理。你當這祠堂的族譜是兒戲嗎?”

周然也知道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回家第一天,他奶奶握著他的手,神色哀求,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要讓他父親的名字重新回到上面。

雖然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父親的角色形同虛設,但是正如他奶奶殷殷懇切的話語一般,他始終是他父親的血脈。

他沒辦法,只能這般出此下策。

何況這件事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變化,唯一的改變就是廢了點手段,多花點錢。

誰叫他有錢。

要知道他的系統還有裝逼任務需要解鎖。

還有什麼打臉比買下一個村子,讓昔日看不起他的人傻眼來的爽。

周然向族長下了最後的通牒,“您看著考慮一下,這事要是能成,那就做。成不了,我也沒辦法,如果你答應我會派專業的團隊過來進行考察,錢也是一分不少。在等下去,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族長心裡面很掙扎,一來拆遷的傳聞已經傳到板上釘釘的程度了,而面前確實更實在的利益。

只不過這麼多錢,他還是不太相信面前的周然能拿的出來。

該說的事情說完,周然打算回去,直接把他奶奶接到南國花園去生活。

他慢悠悠的走回家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院子裡面坐滿了人。

周然淡淡道:“不請自來,有什麼事嗎?”

周俊毅還在想著那一摔之仇,他站起來憤憤指著周然道:“周然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主動給我道歉,還有一個就是打到你給我道歉!”

周然冷眼看著他們,眼裡已經有了殺意,在他看來這些人真的很煩,“我現在也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主動滾出我家,還有一個就是我叫人把你們全都打出去!”

還好這次他回來帶了保鏢,處理人的事情不需要自己動手。

不然就算他的武力值再怎麼提升,人海戰術也能累死他。

周俊毅給了身後的保鏢一個眼神,後者很快上前,一個個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看著就體格高大,和周然身後的人不相上下。

“周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會被我打的哭爹喊娘可別怪我!”

周然眼裡閃過一抹殘意,“既然這有些人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聲音淡淡的發號施令:“教訓一下就好,留條命在!”

說完他和林嶼同時退了一步,畢竟在這些高價國際僱傭兵面前,他和林嶼就沒什麼好抽熱鬧的了。

周俊毅氣的面色鐵青,憤怒的指著他們道:“給我好好教訓他們!”

黛妃娜被他擋在身後,目光卻是落在那個處驚不變的男人身上,眼神玩味,在這麼個窮鄉僻壤很難見到這麼有氣質的男人了。

不過可惜了,這個男人動了她的人。

那就應該給個顏色瞧瞧。

然後在好好的馴服他,便是這樣一想,黛妃娜的眼中已經閃現出興奮的神情。

周然現在跟在身邊的保鏢只有三個,而那邊Eilisen帶來的人足足有八個。

但是周然卻一點也不擔心,要是這麼多錢請了些廢物,那各國王室早就不知道經過幾輪改朝換代了。

最先察覺不對勁的人是Eilisen,他小聲朝著黛妃娜道:“娜姐,這個周然請的人有點不對勁。”

黛妃娜的興致都在周然身上,聞言有些隨意的應付他道:“怎麼不對勁了?”

Eilisen眯了眯眼,看了一眼這混戰的一群人,鄭重道:“我們的人好像打不過!”

黛妃娜一時沒聽清,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的人都要趴下了。

她精緻的臉像是被什麼嚇到了一樣,瞬間花容失色,這些人跟了她很久,什麼水平她知道。

怎麼可能連三個保鏢都打不過!

這個時候Eilisen又道:“娜姐,這些的身手有點奇怪,不像是普通的保鏢,倒有點像是……”

後面的話他不敢說,主要是有點匪夷所思,這個周然怎麼可能請得動那些人。

黛妃娜沒聽出他的話外之音,而是催促道:“倒是有點像什麼,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