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隨我來,尊敬的鄧布利多校長,以及尊貴的澤拉斯法師。\"西皮行了一個優雅的禮,率先步入其中。

踏入入口,他們進入了一個宏大的殿堂,一面巨大的石牆矗立其間,牆上懸掛著眾多家養小精靈的頭顱,許多已經乾枯如石,顯露出歲月的痕跡。這面牆承載著悠久的歷史。

\"這就是榮耀之牆,唯有最忠誠且貢獻卓著的家養小精靈,其頭顱才有資格在此掛立。\"西皮滿眼崇敬地望著牆上的頭顱,言語間充滿羨慕。

澤拉斯沉思著凝視著牆上的小精靈頭顱,片刻後轉向鄧布利多問道:“鄧布利多教授,您有何發現?”

\"似乎……\"鄧布利多面色凝重地審視著牆壁,顯然察覺到了異樣,但因西皮在場並未明言。

鄧布利多與澤拉斯交換了一個眼神,悄然對小精靈西皮施展了沉睡咒,毫無防備的西皮隨即倒地沉睡。

澤拉斯輕揮手指,牆上的小精靈頭顱紛紛飄落,堆積在一旁。他對著牆壁低語:“對於明智者而言,死亡僅是另一段偉大的旅程。”

牆壁上逐漸浮現斷斷續續的字跡:“虛妄這是死亡的謊言,小心死亡是卑鄙的,它欺騙了我的朋友。”

\"即使有這些頭顱的遮蔽,其餘的字跡仍被磨損殆盡了嗎?\"澤拉斯皺眉道,他早就看出這些小精靈的頭顱是為了保護這些資訊而懸掛的。

許多純血家族將家養小精靈的頭顱掛在牆上,並非作為裝飾,巫師世界中並無如此扭曲的審美。這麼做,是因為這些神奇生物的頭顱具有隔絕魔法感知的奇異力量。

這些家族會在牆上記錄重大秘密或強大存在的資訊,再用小精靈的頭顱掩蓋,確保秘密不被不知情者窺探,也不會因冒犯到強大的存在而被察覺。

\"我們似乎揭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鄧布利多額頭滲出冷汗,顯然他也瞭解小精靈頭顱的作用。“在這麼多頭顱的掩護下,赫爾加·赫奇帕奇留下了這些碎片化的資訊,可見這個秘密何其重要,而死亡的力量又多麼強大。”

\"無妨,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別忘了密室中的薩拉查,他現在是一位強大的巫妖,我相信他對老友留下的資訊會非常感興趣。\"澤拉斯語氣輕鬆地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再告訴他。”

\"嗯,也只能如此了。\"鄧布利多恢復冷靜,點頭道,“看來首要任務仍是捉拿伏地魔,畢竟他是目前唯一可能與死亡有所關聯的人。”

\"對了,格雷女士提過,她母親拉文克勞女士曾留下一封信,可能記載了關於死亡的資訊,不過信件存放在特定時間的特殊房間內。我對時間已有線索,時間轉換器上有一個時間點的座標,但不完整,我需要更多時間轉換器來確定那個時間點,越多越好。\"既然鄧布利多已知死亡的存在,澤拉斯分享了自已掌握的情報。

\"時間轉換器嗎?大部分都在魔法部,我會設法獲取。至於特殊的房間,我想在霍格沃茨,除了廚房,沒有哪個地方比‘有求必應屋’更特殊了。\"鄧布利多思索著說。

\"對啊,我怎麼忘了。那我現在就去魔法部取時間轉換器。”澤拉斯興奮地提議。

\"不,請稍等,時間轉換器我會想辦法,魔法世界需要魔法部維持秩序,現在的魔法部經不起折騰了。\"鄧布利多擔憂地勸阻。

\"好吧,那我再等幾天。\"澤拉斯聽從了鄧布利多的建議,畢竟他在這個世界生活已久,有自已的朋友和學生,他不想因為自已的行動讓世界更加動盪。

牆上的文字在自我保護機制下消失,鄧布利多用恢復咒將小精靈的頭顱重新掛回牆上,隨後解除了西皮的沉睡咒並修改了他的記憶。

\"這就是榮耀之牆,只有最忠誠且貢獻最大的家養小精靈才有資格掛上頭顱。\"被修改記憶的西皮再次一臉崇拜地看著牆上的頭顱,羨慕地說道。

\"嗯,的確,令人讚歎的忠誠。\"澤拉斯敷衍地回應。

\"感謝您的讚揚,尊貴的澤拉斯法師!\"西皮感激地說。

\"好了,現在讓我們離開這裡,讓這些忠誠的靈魂得以安寧。\"鄧布利多巧妙地轉移話題。

\"遵命,偉大的鄧布利多校長。\"西皮感動得幾乎要流淚。

時光如流水般疾逝,轉瞬已至十月,澤拉斯手中握有的時間扭曲器日益增多,如今他已能精準地掌控一週內的時光流轉。要更精確地穿梭時間,便需更多的神器,然而鄧布利多告知,剩餘的需待時日,因三巫爭霸賽即將來臨,他們必須將注意力集中於此重大賽事。

其間,假扮穆迪教授的小巴蒂·克勞奇始終敬業地授課,即便承受著學生們,尤其是女生們的輕蔑目光,他也未曾缺席任何一堂課,且教學質量頗受讚譽,甚至有不知情的教授提議應將本學期最佳教授獎授予他。

真實的穆迪被證實囚禁於辦公室內,暫時無生命之憂,鄧布利多選擇讓他繼續沉睡,僅派人監視,並不時秘密潛入,為他注入龐弗雷夫人調配的療傷魔藥。

“三巫爭霸賽,布斯巴頓與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團將於十月三十日,週五六時抵達。屆時課程提前半小時結束,請同學們將書包與課本送回寢室,按時至城堡前集合,迎接賓客,共襄歡迎盛宴。”

門廳公告板上的訊息瞬間成為霍格沃茨全體師生熱議的焦點,大家紛紛討論起三巫爭霸賽的種種,猜測誰將成為霍格沃茨的勇士,比賽會有何等奇妙專案,以及與其他兩所魔法學校的差異。

儘管是一所魔法學府,但面對如此盛事,霍格沃茨與麻瓜學校並無二致,首要任務便是大掃除。城堡內外被徹底清理,有幾個學生因過度使用清潔咒而疲憊暈倒。牆壁上的畫像亦未倖免,幾幅原本略顯汙漬的肖像被反覆洗滌,畫中人物一邊咒罵,一邊揉搓幾乎褪色的臉龐。走廊的盔甲被擦拭得閃閃發光,猶如明鏡,費爾奇先生嚴格檢查每個角落,甚至對學生鞋底的微塵也毫不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