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名啊？”
聽到白從安這句話的小狗熊，整個鬼的傻了，參加考試那都是什麼年代的事情了，而且……想到這裡，他的臉白了。
因為他還真記得那麼久遠的問題。
因為那是他第一次參加期末考試，也是唯一一次參加期末考試，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是因為幾個字，記得不熟練，大小的小沒有寫那個勾，被老師扣掉了3分，數學因為沒算明白6減2是多少，被老師扣了5分。
所以他的成績其實是全班的倒數。
在聽到白從安問的問題和這個遊戲一點都不搭邊的時候，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對了。
你絕對是個惡魔。
這讓他們想起了年少時被三姑六婆支配的恐懼，你考試考的怎麼樣，分數高不高，全班第幾名，全校第幾名？哎呀，這麼一個成績呀！我的兒子可是巴拉巴拉巴拉……現在再看到一個成年的人類對著一個死去多時的小鬼問出這個靈魂拷問，所有人都在為這個小鬼感到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