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關的新手指導員,為您解答您的一切疑問.”
“那我姑姑死亡的真相是什麼?”
“抱歉,該問題不在新手提問中.”
“那我怎麼就能直接通關?”
“活過三天.”
“你能給我什麼幫助?”
“不能.”
“嘁.”
白從安終於忍不住發出聲響。
她在嫌棄!她一定是在嫌棄!別以為我沒聽到這一聲啊!項鍊最後一絲和闖關者友好相處的念想破碎了。
不答了不答了,自生自滅去吧。
看著項鍊再沒有發出聲音,白從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好像不小心戳傷了項鍊哥的自尊心,不管她後續怎麼道歉都沒有再得來一絲的回應。
自知理虧的白從安再不敢拿項鍊開玩笑,現下也不知道這個項鍊是敵是友,也不管它高興不高興,白從安就把它揣進了兜裡。
整個房子,她能翻的都翻了個遍,白從安坐在沙發前,看著放在茶几上的兩個保險櫃和一個梳妝盒,陷入沉思。
姑姑和姑父的感情是不是有點過於塑膠了,一人一個保險箱還都藏在衣櫃的最深處,這是生怕對方知道的樣子,要不是自己翻箱倒櫃還真找不出來。
只有姑姑的這個梳妝盒是放在外面上了鎖的,整個盒子透露出一股我有秘密快來看我的味道。
化妝盒就一把小鎖,白從安從書房拿了一個曲別針,對著鎖孔開始鼓搗,在一旁觀望了許久的項鍊嘲諷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鎖要真那麼好開……”話音未落就聽“咔”一聲,鎖開了,項鍊的嘲諷被堵在了嘴邊。
“你剛剛想說什麼?”
白從安語氣平淡。
“沒什麼……”項鍊語氣有些微妙,他只是剛剛那一瞬間對白從安的職業有些疑問。
“你要是在幼時經歷過家裡沒人,在門外餓一天肚子的話,你也會學會這一手的,這些……”白從安語氣淡淡的,好像毫不在乎。
項鍊想象著一個小小的女孩,在寒冷的冬天,一個人坐在屋外等著不知何時歸家的父母,哎……他決定稍稍原諒一下這個惡劣的女人……“這些什麼?”
項鍊接著問道。
“這些都是……假的呀!”
我再信你的話我就不是你項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