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方圓市十三中高一三班,臺上老師聲情並茂的正在講著課,臺下蘇鈺正在呼呼大睡,呼嚕聲震徹雲霄。
“穀雨,你來回答一下問題,你來說這道題選擇什麼?”課堂之上,老師看著爬著桌子上的穀雨,氣不打一處來!嘴上說著,手中的粉筆像一顆導彈一樣,精準的打到蘇鈺的頭上。
“穀雨!”英語老師田莉莉見穀雨絲毫沒有反應,又喊了一聲。
見毫無反應,便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
整個教室一片寂靜,只聽見田老師高跟鞋的踢踏之聲。
他的同桌急忙用胳膊頂了頂蘇鈺。
蘇鈺在一臉迷茫中緩緩的醒了過來。
只見田老師一臉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穀雨(蘇鈺)一臉的懵逼不知所措,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時尚的都市麗人怒氣衝衝的向著自己走來。
“嗯?”蘇鈺突然感到大量的資訊湧入腦中,一時接受不及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蘇鈺內心一陣無語,自己就在家好好睡個覺怎麼就穿越了呢?穿越就穿越吧,咋還穿到了舔狗身上呢?突然一陣頭痛襲來,我是誰,我在那。
穀雨彷彿做了十數年的夢一樣,兩股記憶不斷融合,最後化為一體。
穀雨也向後倒下,倒下的身體碰倒了幾張靠近他的空桌子。
病房中,陪床的穀雨母親陳雨菲,被穀雨痛苦的呻吟所驚醒。
看著穀雨痛苦的表情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大聲的呼喊醫生。
穀雨的媽媽陳雨菲焦急的在一旁說著什麼安撫著穀雨,並一手拿著呼叫器不斷的摁著。
穀雨的父親谷清也是急忙跑出去尋找醫生與護士。
值班醫生的到來,看著眼前的蘇鈺痛苦的表情也沒有辦法,只得讓護士給蘇鈺打了一針鎮定。
穀雨的表情才漸漸的得到了舒緩,熟睡了過去。
十個小時後,蘇鈺醒了過來,腦袋的巨疼逐漸的得到了緩解。
前任的記憶也都被他所吸收。
蘇鈺模仿著原身的話術對著穀雨菲說道:“媽,我沒事,就是有點頭疼。
現在好了。
我們回家吧.”
穀雨說到“怎麼可能沒事,好好的你上課怎麼可能暈倒,昨晚上又極度的痛苦。
今天在醫院可要好好的查查,別到時候小病拖成大病.”
穀雨的媽媽陳雨菲訓斥著穀雨道。
蘇鈺只能無聊的躺在床上。
蘇鈺,嗷不對,現在應該叫穀雨了。
穀雨沒有辦法,只得隨她去了。
融合了這一世的感情記憶,穀雨對這種上一世缺乏的感情還是很珍惜的。
蘇鈺本身是個孤兒,父母在他四歲時雙雙死於車禍,爺爺白髮人送黑髮人。
悲痛不以氣急攻心,不久便進來重症監護室,臨死前將自己的養老金與買斷工齡的錢還有穀雨父母的存款的一部分都捐給了孤兒院,並將蘇鈺父母的賠償金與家中的房子都在律師事務所做了公證立下遺囑待到蘇鈺十八歲方可繼承遺產。
並撐到蘇鈺十歲稍微有了些自我意識後便撒手西去。
只留十歲的蘇鈺留存於世間。
這是蘇鈺對於親情僅存的一點記憶了。
蘇鈺在記憶裡無數次的幻想著父母的樣子。
與其對親情擁有著劇烈的渴望。
使得他特別的享受著突如其來的親情。
過了一會,醫生走了進來。
對著穀雨說道“你先好好的在這住一晚。
等天亮了,明天做個全身檢查.”
第二天,穀雨和谷清,陳雨菲三人帶著醫生給開的一大堆檢查單,跑了醫院的好幾處地方,該查的不該差的都做了一遍。
直到下午他們才將手中的檢查匯總交給了穀雨的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看著穀雨的檢查報告,在經過多次檢查後醫生並未從穀雨的檢查報告中看出任何問題,只是比常人的身體淡薄一點。
便推測其可能僅僅是因為長期不好好吃飯導致的低血糖與突然起身所導致的腦部供血不足。
但是穀雨作晚痛苦原因是什麼也沒有在檢查報告上體現出來。
他帶著懷疑對穀雨的父母說明了情況。
並囑咐穀雨的父母對其多加關注並於數日後來醫院裡複查。
谷清與陳雨菲每日裡忙於自家的小生意,並無時間照顧穀雨。
使得其之間的關係有些許生疏。
若非穀雨此次暈倒,夫妻二人方才醒悟過來自己對於兒子的忽視。
內心的愧疚不由得湧上心頭便下定決心這次要好好的陪陪兒子。
下午,穀雨便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