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間被一層輕紗般的霧氣所繚繞,彷彿是大自然輕輕披上的神秘面紗,將整座靜謐的小院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霧氣在山間穿梭,時而聚整合團,時而飄散無形,將小院的輪廓模糊化,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個遙遠的仙境之中。

在這寧靜而神秘的氛圍中,鳥兒們紛紛從夢中醒來,它們歡快地歌唱著,清脆的鳥鳴聲此起彼伏,為這靜謐的小院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小院內,幾張古樸的藤椅和一張由藤條精心編織而成的桌子,擺放得井井有條,它們靜靜地等待著主人的歸來。閒暇之餘,坐在這些藤椅上,抬頭便能欣賞到山間如詩如畫的美景。遠處的山峰若隱若現,近處的綠樹鬱鬱蔥蔥,還有那山間的小溪潺潺流水,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而美好。這一切都是大自然的恩賜,讓人心曠神怡,陶醉其中。

經過數日的辛勤勞作,陸瑤終於將所有小麥脫殼完畢。她站在院子裡,看著那一堆堆金黃的小麥,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然而,當她嘗試將這些小麥碾碎時,卻發現儘管她用盡全身力氣,小麥卻仍未能達到製作包子麵條的細膩程度。這讓她不禁有些沮喪。不過,她並沒有氣餒,而是決定今日暫且休息,待日後再尋他法。

!此刻,陸瑤揹著小揹簍,哼著小曲,踏上了前往陷阱旁檢視的路程。深秋時節,野味稀少,但她仍抱有一絲期待。

她穿過一片片金黃的草地,踩著腳下柔軟的泥土,感受著大自然的呼吸。突然,她發現前方有異樣,微眯雙眼,小心翼翼地靠近。走近一看,竟是一個人影,再仔細辨認,原來是個男子。

陸瑤心中一驚,轉身欲走。她深知,自古以來,家門口的陌生人不可輕信。

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悲慘的畫面:輕則遭遇傅慎行般的虐身虐心,重則如李承鄞般滅你全族。雖然她並無全族可憂,但強大如白淺也曾被逼得跳了誅仙台,她自覺沒有能力應對這樣的風險。

所以,她準備視而不見。

就在這時,哪吒感受到了陸瑤遠離的氣息,他心中暗自惱怒:天蓬啊天蓬,這便是你出的餿主意!

不過,陸瑤並未走遠,她受過的教育讓她無法做到見死不救。於是,她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近那男子。

她用木棍戳了戳男子,卻見他毫無反應。心中不禁有些害怕:難道他已經死了?

她壯著膽子再次戳了戳,依然沒有動靜。她緊張地伸出手試了試男子的鼻息,還好,還有氣息。她鬆了口氣,輕聲呼喚:“你還好嗎?

小哥哥?”男子依然沒有反應。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現有些燙,顯然是發燒了。

猶豫片刻後,陸瑤決定先將這男子帶回家中。她試圖拉起男子,卻發現他身材高大,自已根本無法背動。她環顧四周,尋找可用的工具卻無果。

無奈之下,她只好再次嘗試。這次,她從背後扶起男子,伸手到他的腋下,一個使勁,竟然輕易地扶起了他。她心中疑惑,但也沒空多想,只當是之前拉的是胳膊沒使上勁。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陸瑤終於將男子拖回了家。她先將他安置在藤椅上,然後去廚房燒了些熱水,用布巾浸溼後敷在他的額頭上。

接著,她又煮了些粥,打算等他醒來後喂他吃。整個下午,陸瑤都守在男子身邊,不時地給他換一換額頭的布巾,或檢查一體溫。

終於,在夜幕降臨之際,男子醒了過來。他迷茫地看著四周和坐在他身邊的陸瑤問道:“你……你是誰?”

陸瑤解釋道:“我叫陸瑤,你昏倒在我家門口了,我就把你帶回來了。”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情,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陸瑤按住:“你剛醒身體還很虛弱先不要動。”說著她將一碗熱騰騰的粥端到他面前:“你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男子看了看面前的粥,又看了看陸瑤,最終點了點頭接過粥慢慢吃了起來。陸瑤看著他小口喝著粥,可以看出他有極好的教養。即使餓極了也細嚼慢嚥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只能看見他吃飯速度明顯很快。她打量著眼前男人的面容,先前只顧著救人倒沒留意他的長相。

只見他面容平淡,談不上帥氣,也不算醜陋 ,只是有著一張大眾常見的面孔。

不過他周身氣度不凡,看到他第一眼反而不會注意到他的長相,陸瑤心想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吧!

不行不行,她在心裡否定,還是讓他趕緊離開。

於是她輕聲道:“公子你感覺還好嗎?若是好些了請儘快離開。我畢竟是姑娘家,公子住在這對小女名聲也不好,望公子能理解。

”男子聞言並未抬頭,低頭把最後一口粥喝下才搖搖頭道:“我沒地方去。”

“沒地方去是什麼意思?你家裡人呢?你父母呢?”陸瑤急聲問道。

男子低聲回答:“我家裡不在這裡,我父母也不在此界。”陸瑤面露歉意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父母不在了。

”男人愣了愣,才小聲道:“沒關係。

“那你是怎麼受這麼重的傷的,又怎麼到山上來的?”陸瑤好奇地問道。

男子沉默片刻後,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我從外地逃生而來,路過此地就想著在這山腳下打一些獵物,卻不曾想—沒獵到野味倒是險些把自已搭上。

說完他露出一絲苦笑,彷彿那段經歷對他來說,仍然是一個沉重的負擔。陸瑤聽後心中不禁升起一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