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昌確實不知道林初九和郭飛的關係,但大晚上的能來找他的人,秦昌只能想到林初九。

所以在看到郭飛沒有敵意後,秦昌跟著他避開巡邏衛,出來見林初九。

林初九歉意的笑道,“對,是我,打擾世子了,但我有急事迫不得已,還請見諒。”

秦昌連連擺手,“無妨,姑娘的事於秦某來說皆是大事,姑娘任何時候上門都歡迎。

你直說有什麼事,我若能做到的義不容辭。”

林初九的人參對忠王妃的病非常管用,太醫說了不日就能治癒,可見秦昌對林初九有多感激。

“那我直說了,我不是想開個醫館麼,需要個現在的藥鋪子,南市裡的劉氏醫館正合適。

但劉大夫如今被關進了大牢裡,我打聽過了,他其實是被對手陷害的,這是一起冤案。

世子可能把劉大夫從醫館裡救出來?我好買下劉氏醫館。

我思來想去,認識的官只有你一個,嘿嘿,如果世子方便的話,給我想想辦法唄。

當然若是為難,就當我沒說過吧。”林初九當然不可能強人所難。

如果秦昌不出手,大不了她親自破案把人撈出來,只是可能時間有點久吧。

但,秦昌並不覺得為難,他可是王府的世子,在軍中有實權的那種。

“這事好辦,明日我便為林姑娘將人提出來。”

而且只要林初九的醫館一開,秦昌找她醫治自己的眼睛也順理成章了。

“哎呦,真是太感謝啦,好兄弟,我急著用錢,你有沒有什麼病人可以介紹?

當然是疑難雜症的那種,而且前期只收富貴的病人,能付得起萬金醫藥費。

我不坐堂,不暴露身份,世子懂的吧?”

林初九不介意熟人宣傳和介紹,這樣的病人更靠譜。

“明白,在下的藥費也還未付,林姑娘收好,這是一千兩。”

既然林初九缺錢,秦昌當即拿出早不準備好的銀票,遞給了她。

林初九咻的一收,“謝謝啦,我缺錢就不跟你客氣。”

她那財迷的模樣,倒是把秦昌給逗笑了,“應該的,其實、在下還真有一個病人要介紹。”

秦昌還真想到了一個人,只是不知道林初九可能治?

“真的?誰?什麼病?”林初九急急的追問。

秦昌也就沒隱瞞,“我表妹,義國公府的七小姐。

想來你應該聽說過,我表妹自幼就身有怪味,呃、是很臭的那種,比男子的汗臭味還臭。

呵呵,不知這可是一種病?林姑娘可能治?

你放心,我表妹很得寵的,林姑娘只要治好她的病,萬兩診金不是問題。”

秦昌話一說完,林初九就迫不及待的接下,“能能能,你把她介紹給我呀,我能把她治成正常人,就算是附帶體香也完全沒有問題。”

那不就是狐臭麼?簡單,用針灸加上靈泉水製成的藥,完全可以治。

哎呦,這完全是為她量身打造的病嘛,感謝秦昌、不對,該感謝七小姐才對。

秦昌輕笑一聲,似乎也很高興,“那好,明天我帶她來見你。”

林初九見此,忽然想起一事,“世子,作為兄弟,我友情提醒你一下,有血緣關係的人成親可不太好。

若是表兄表妹成親,有大很的機率是會生下畸形的孩子,你懂吧?”

兩人都是林初九的客戶,她可不希望釀成悲劇。

秦昌一驚,隨後就是臉熱,沒想到林初九這樣直接,真不愧是神醫。

“好,在下記住林姑娘的話,多謝提醒。”

“那事情就這樣說定,再見了。”林初九揮著手,跟著郭飛閃過了黑暗中。

直到她完全消失不見,秦昌這才帶著笑意,離開了暗巷,一陣風吹過,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林初九讓郭飛帶路,他們要找一間客棧住下,那是靠近劉氏醫館的客棧,等待著秦昌和陸通順帶來的好訊息。

這時候天都快亮了,所以林初九一進客棧要了兩間房,她回屋倒頭就睡。

郭飛亦是如此,他剛剛解毒,更需要休息來修復身體。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初九才悠悠轉醒,懶洋洋的推開房門,就看到郭飛已經守在了門外。

她哈欠連連,“老郭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身體還沒好利索呢,等有時間我再給你開藥調理。”

郭飛原本是一個冷峻且不言苟笑的人,但面對林初九時,他總是不自覺的軟和了面容。

“我已調息兩時辰,足矣。姑娘是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確實該多睡覺。”

林初九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在郭飛看來就是個孩子。

林初九身體頓了一下,似乎才記起,郭飛其實都還不認得自己的主子。

“咳咳”

她哈欠連連,“老郭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身體還沒好利索呢,等有時間我再給你開藥調理。”

郭飛原本是一個冷峻且不言苟笑的人,但面對林初九時,他總是不自覺的軟和了面容。

“我已調息兩時辰,足矣。姑娘是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確實該多睡覺。”

林初九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在郭飛看來就是個孩子。

林初九身體頓了一下,似乎才記起,郭飛其實都還不認得自己的主子。

“咳咳”她哈欠連連,“老郭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身體還沒好利索呢,等有時間我再給你開藥調理。”

郭飛原本是一個冷峻且不言苟笑的人,但面對林初九時,他總是不自覺的軟和了面容。

“我已調息兩時辰,足矣。姑娘是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確實該多睡覺。”

林初九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在郭飛看來就是個孩子。

林初九身體頓了一下,似乎才記起,郭飛其實都還不認得自己的主子。

“咳咳”她哈欠連連,“老郭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身體還沒好利索呢,等有時間我再給你開藥調理。”

郭飛原本是一個冷峻且不言苟笑的人,但面對林初九時,他總是不自覺的軟和了面容。

“我已調息兩時辰,足矣。姑娘是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確實該多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