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一巴掌呼過去就是爽
劍宗少主她連夜跑路啦 琵琶行澤畔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我要跟你決鬥。”
許願上下打量青雎寧,挑眉:“你?”
青雎寧粉嫩的衣角隨風飄蕩,嬌弱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目光,“是我又如何?”
“我不當陪練。”許願死魚眼,搭上腰間的挽星劍:“你不配。”
青雎寧咬唇,刺激道:“難道你是怕了我嗎?”
許願隨意地擺擺手,“誒誒誒,這種激將法太低階了。”
“阿寧。”宋銘晚搭住青雎寧的手,氣息不穩地說道:“別跟她這個毒婦置氣……等我挖出靈寶就讓她好看!”
宋銘晚那副怨婦一樣的表情屬實讓許願看笑了,她蹲下身撐著臉,睏倦地打個哈欠:
“打不過也說不過,只能反覆放幾句不痛不癢的狠話……快來看啊各位!名劍山莊靜心培養出來的弟子就是這個樣子,被他們強迫拉去當弟子真是太苦了啊……”
許願裝模作樣地掩面而泣,讓宋銘晚原本就氣得發黑的國字臉更難看了幾分。
青雎寧:許願什麼時候這麼會罵了……她以前都是唯唯諾諾任人宰割的!
青雎寧憤憤不平,為什麼天生劍骨不是她青雎寧?為什麼這種不珍惜劍道的人能擁有所有劍修都夢寐以求的天資……
她嫉妒得快要瘋了。
許願要麼就不能比她青雎寧厲害,要麼就應該乖乖地被她青雎寧隨意驅使。
她就是不能接受許願比她強又脫離她的掌控!
青雎寧憤恨不平衝上前,大刀闊斧地抬起手——
許願輕鬆地握住對方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十分自然地掄圓了扇回去。
“啊!我的臉!”
青雎寧白皙的臉頰迅速浮現出一個巴掌印,布著細密的疼。
許願把青雎寧推開,舒爽地搓搓手。
爽!早就想一巴掌扇飛這個大小姐了。
宋銘晚憐惜地施了個治癒術……沒有成功。
第三輪的禁錮靈力還沒結束,青雎寧捂著臉頰哀嚎:
“許願!我要殺了你!!!”
她徹底歇了把許願帶回名劍山莊用刑的心思,她現在只想把許願弄死!
這是她精心養護了十幾年的臉啊!她要是破相了,師尊他們肯定就不會喜歡她了!
青雎寧的臉上掛著大沽的淚水,伴隨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注:此為宋銘晚和直播間窺屏的千暮雲二人的內心戲。
宋銘晚和青雎寧又貼在一起,一個在哭一個在哄。
許願差點幻視自已還在名劍山莊的那段日子。
那時的青雎寧就是這樣,屁大點事就要哭一哭,然後就有人會去哄一鬨,順帶著把她罰一罰。
合著她許願就是這群人play的一環唄。
這樣的小說男女主到底是誰在喜歡啊?簡直啊比她上小學時看過的那些瑪麗蘇有過之而無不及。
溼潤的海風帶著陽光的暖意吹過,許願癟嘴,要是修士們都只能活個一百年左右就好了。
如果修士的年齡還是隻有一百多,那名劍山莊裡的那些老不死肯定早就涼了,千暮雲這個幾百歲的骨灰可能都已經被土壤吸收乾淨了。
而僅靠名劍山莊備選繼承人的水準,名劍山莊根本就沒法威脅到自已。
宋銘晚甚至已經是備選繼承人中最優秀的那個了。
假如現實真是這樣,那她估計青雎寧和宋銘晚也早就嘎在幾百年了。
畢竟修士們的壽命會隨著修為的增長越來越長,因此青雎寧和宋銘晚的父母都是活了幾百年的老不死。
那這樣算起來,她許願出生的時候,青雎寧和宋銘晚的墳頭草應該都幾米高了!
撇開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現在就有個近在眼前的機會能把原著男女主做掉,無論是哪個反派都會忍不住心動吧?
咳咳咳,許願很自覺地把自已放在了反派的位置,畢竟像她這種跟主角對著幹的行為,完全就是反派應有的作風啊!
俗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要不她乾脆趁男女主年紀小,直接把人砍掉算了?
但是那樣千暮雲肯定就會直接上門來把她砍了,那樣不划算。
許願最恨的還是千暮雲和那幾個長老,青雎寧和宋銘晚這幾些個弟子倒是排不上隊。
為了幾個討厭但不想殺的傢伙,給自已深惡痛絕的傢伙送上討伐的話柄,太不值得了!
許願收起心中的蠢蠢欲動,害……不殺不划算,殺了更不划算,怎麼著都不划算。
她煩躁地敲著劍柄,看著青雎寧和宋銘晚旁若無人地膩歪,只覺得愈發煩悶了。
她當機立斷上前,拉起宋銘晚的領口就狠狠揮了一掌。
動作之快,著實讓所有人懵圈。
不僅宋銘晚本人沒有反應過來,連圍觀的選手們都呆滯了。
啊?啊?啊?
宋銘晚的臉青紅皂白,五彩紛呈,活脫脫得成了一個調色盤。
許願預判了對方張嘴大吼的動作,先一把又把人丟開。
於是乎,宋銘晚怒吼時噴出的口水在空中蕩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咔嚓——’
好像有人的自尊心碎掉了。
許願做了個鬼臉:“哎呦呦,怎麼回事啊?”
她一副很急切的樣子,“這不是名劍山莊的青雎寧和宋銘晚嗎?哪個天殺的把你們打成這樣啊?”
青雎寧和宋銘晚一前一後地癱坐在地面,同一側臉上還頂著同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連面上的難堪和憤怒都如出一轍。
許願說完,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呀!原來是我呀!”
她的嘴角揚起巨大的弧度,一字一句地說:“原來是我打的呀~”
青雎寧哪裡受過這樣的捉弄和奚落,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活脫脫得像是美食博主鄰居家被饞哭的大胖小子(bushi)。
許願還在持續發力,用怪異的腔調數落起宋銘晚:“宋銘晚!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小師妹都哭了還不去安慰她!你想幹什麼?翅膀硬了是吧?還瞪著我做什麼?反了天了!”
熟悉的腔調和聽過無數次的斥責從仇人口中說出,宋銘晚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
“許願!我跟你拼了!”
宋銘晚撲上去,許願側身抬腿,腳尖踢起對方的下巴。
‘嘎噠——’
貌似是下頜骨的聲音?許願一邊不確定地想著,一邊左右開弓。
‘撲通——’
宋銘晚宛若一具僵硬的屍體,腫著一張看不出面容的臉躺在地上。
有的人活著,但其實已經死過無數回了。
千暮雲在直播間看得又氣又急,“來人!”
管事急忙關掉光腦,連滾帶爬地跪在千暮雲身前。
“把之前的通緝令撤了。”
管事以為自已聽錯了,“宗主,撤……要撤了嗎?”
“撤了,換個新的。”千暮雲轉著手裡的碎玉,陰沉地說:“帶名劍山莊叛逃弟子許願項上人頭者,賞金翻倍。”
花了價值近億靈石鍛造出的玉人碎得徹底,千暮雲將其捏成鑿粉攥在手心。
既然留不下活的,那就是弄死也要捏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