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秦京茹兩姐妹這邊也準備好了。

“許大茂已經出門了,他騎著腳踏車,比咱們快,咱們也趕緊出發吧.”

秦淮茹說道。

“你們兩姐妹一定要注意尺度,可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大茂那孩子我瞭解,死要面子的.”

老太太擔憂的說道。

“哎呀,媽,你就放心吧,我們這次準備充裕,裡應外合,不信他許大茂不老實.”

秦淮茹自信的說道。

“恩,自信是好事兒.”

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

兩姐妹隨即出發,沒多久便來到了鋼廠。

秦淮茹是鋼廠職工,她得進去報到,要不然這一天的工資可就打了水漂兒。

錢對她來說,比命都重要,因為命是她一個人的,而錢卻是一家四口人的。

沒錢,四口人誰都別想活。

“組長,早.”

秦淮茹樂呵呵的和車間組長打著招呼。

“哎呦,秦淮茹,還是這麼早啊,我看你今天容光煥發,難道是昨天晚上,嘿嘿.”

車間組長壞笑道。

“組長,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今天晚上啊?人家哪天晚上不都,嘿嘿.”

秦淮茹接著話茬,回道。

“哎呦吼,秦淮茹,你這塊田倒是沒什麼,可得小心耕田的傻牛啊,食堂的活雖然輕鬆,但服務的可都是廠裡的大領導,要是勞累過度,一個不留神兒,把白糖當成了鹽,可不好收場哦.”

組長繼續說道。

說完,還向前走了幾步,與秦淮茹的距離只剩十幾厘米。

“秦淮茹,要是那頭傻牛不中了,咱這頭老莽牛還是可以的,保證把你這塊兒田翻的煥然一新.”

秦淮茹只是陪笑,輕輕咬了一下下嘴唇,看起來風情萬種啊。

像她這樣三十郎當歲的小寡婦,真的太有誘惑力啦。

“組長,什麼牛不牛田不田的,人家根本就聽不懂呢,對了組長,我妹妹來找我了,在外邊等著呢,人家20多歲的黃花小姑娘,一直等著也不是個事兒啊,你能不能批我半天假?我去外邊陪陪.”

秦淮茹晃著身子,嬌滴滴的說道。

“準了,別說半天了,一天都沒問題,在咱們車間,就是我說了算,以後有啥事兒儘管開口.”

組長拍著胸脯說道。

而後看四下無人,就伸手去摟秦淮茹的腰。

呸,死男人!秦淮茹臉上陪笑,心中卻是鄙視。

這個老不死的,50多歲的年紀了,裝什麼大頭蒜?關鍵時刻能起的來嗎?“那就謝謝組長嘍,過幾天我單獨請組長吃飯.”

秦淮茹說完,便如滑泥鰍般逃脫魔掌,徑直前往工廠食堂。

“小妖精!”

組長搓著手掌說道。

在他看來,秦淮茹剛剛那句話就是在暗示。

兩人單獨吃飯,再喝點小酒,乾柴烈火的,想不出點事兒都難哦。

想他50多歲,馬上要退休的年紀了,家裡有母老虎管,如果不趁著這幾年手中有權利,搞點小動作辣手摧花,那以後可就真沒機會了。

不過,秦淮茹壓根兒沒把這話當回事兒。

她哪有錢請別人吃飯?家裡的飯菜都是何雨柱打包回來了。

當然,如果組長請她吃飯,多點幾個菜還能讓打包,那秦淮茹還真可能會去!“傻柱,我妹妹來了,在廠外邊等著呢,我請了半天假,一會兒就出去和她會合,你幫我把許大茂帶出來.”

進了食堂,秦淮茹見四下無人,開口說道。

“得嘞,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吧,一會我就去找許大茂,他要是不出去,老子把他綁出去.”

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

“傻樣吧你.”

秦淮茹說道。

而後,伸手點了下何雨柱的腦瓜門。

如此親密的動作,頓時讓何雨柱荷爾蒙,腎上腺素雙雙斃命飆升,心臟也是砰砰亂跳啊。

他雖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只有一晚,而且極為倉促,根本就沒體驗到過程的美好,所以和女孩子的接觸,還跟個處男差不多。

見傻柱已被拿捏,秦淮茹大大的眼睛轉動了幾圈,“傻柱,你幫我順幾斤棒子麵兒唄?”

這句話說的很小聲,但語氣卻理直氣壯。

還沉醉在溫柔鄉中的何雨柱,聽到這話,頓時被嚇精神了。

偷東西?不管放在哪個年代都不是小事兒,她秦淮茹莫不是瘋了?“開什麼玩笑呢?你這說清了是思想作風問題,說嚴重的就是犯罪,不行,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

何雨柱教訓道。

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可不犯糊塗。

眼看何雨柱拒絕,而且態度非常生硬,秦淮茹只好拿出了殺手鐧,眼圈瞬間變紅,緊接著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

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呢。

她知道,傻柱最見不得女孩子哭。

“我有什麼辦法呀?我一個月就這點工資,要養活四張嘴,眼看著小當也到了上學的年紀,又要吃食堂,又要交費學雜費,我每個月還要給老太太三塊錢,我都半年沒吃肉了,好幾頓沒吃過飽飯了,要不是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我能找你做這事兒嗎?”

“我知道這事情做完了被抓住,那就是害了你,可是我秦淮茹自打嫁入到大院中,遇到了事情,別人只會落井下石,只有你能幫我,我不找你找誰呀?我沒錢,還不了你對我的那些好,但是我也努力從其他地方找補,我給你洗衣服,給你拾掇屋子,打掃家裡.”

“我是個寡婦啊,院子裡說了什麼樣的話,傳了什麼流言蜚語,你不是不知道,對我來說是字字誅心呀,可我依舊挺著,堅持著,因為我知道你傻柱對我有情,我不能對你無義!”

秦淮茹嘴巴跟蹦豆似的,得不得說個沒完。

一邊說還一邊擦著如泉湧般流出的淚水。

她這三十幾年是真沒白活呀,把面前這個老跑腿子拿捏的是死死的。

“嘿,你別哭啊,我知道你生活不容易,但咱也不能偷啊.”

何雨柱苦口婆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