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秦淮茹,你幹嘛呢?還坐上癮了,孩子沒了,還不趕快去找,走啊!別傻愣著了.”

說完,他焦急地走了出去,等走到大門口時,秦淮茹才勉強跟上。

但何雨柱在門口卻停下來。

秦淮茹有些莫名,急忙地走上前去,“怎麼了?傻柱,怎麼不走了?不是說去找棒梗嗎?”

隨後向著何雨柱所看的方向看去,只是看到衚衕盡頭,有幾個人推著排車離開了青雲衚衕,“傻柱,你看啥呢?剛才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

“你別管那些了,還是先找棒梗吧,都這個時間了,半大的孩子在外邊飄著,這讓人一想,心都得懸著.”

何雨柱直接岔開了秦淮如的問話,因為他明白那幾個人肯定是從蔣正國的小院出去的。

那輛排車他很清楚,就是他從食堂退回來的。

“你別說了,我現在心裡可急得慌,那到底該往哪裡找啊?這個臭小子,平常去哪兒我都不清楚,現在這麼晚也不回來,可讓我如何是好啊!”

秦淮茹又是一如既往地表現出非常委屈流淚的模樣。

尤其是那幽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看。

“我的姑奶奶呀,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了,咱們先分頭找吧。

我去他們學校那邊,你去找他就近的同學家裡,看看他是不是上同學家了.”

何雨柱剛剛安排完,就發現大院對面的房頂一個黑影竄來竄去。

“嘿,你這個兔崽子,這麼晚了還出來給我爬房上牆,棒梗,快點給我下來.”

何雨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那威懾力卻非常的強大,一下子讓那個在房頂竄來竄去的黑影立刻停了下來,急忙從房頂上一把跳了下來。

在黑影跳下來的同時,何雨柱和秦淮茹同時就衝了過去,走近一看,正是深夜未歸的棒梗。

“棒梗,你這麼晚了你不回家,你跑房頂上玩什麼去了,你氣死我了.”

見到是自己的兒子,秦淮茹頓時淚如雨下一半,那委屈的心情立刻爆發出來。

順手拽著棒梗的衣服,就直接照著他的屁股開始瘋狂地抽打起來。

一旁的何雨柱也不好意思去勸阻。

他明白,這孩子若是玩瘋了管不住,以後肯定會出大問題,適當的教育也是必要的。

“我說秦淮茹,可以了,打兩下就行了,這大晚上的,你還想把四下的鄰居都給招呼起來嗎?”

傻柱看著秦淮茹沒完沒了的那般模樣忍不住說了幾句。

這一下子讓秦淮茹手上一鬆,棒梗急忙地竄進了大院裡。

“你個傻柱,就知道欺負我,你看看這臭小子,我現在都管不了他了。

你說他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他那爹交代呀?”

秦淮茹從兜中掏出手絹,擦拭著自己的眼淚,在路旁的路燈照應之下,顯得很是悽美。

一旁的何雨柱看到後,也不由得心疼起來,只不過礙於兩人的身份,並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事情。

而這時,小院出來的蔣正國正好碰到二人在深夜裡互相傾訴的模樣。

“我去,這劇情是不是來得太快了?怎麼這麼快二人就大晚上的從這裡撒上狗糧了,真是過分吶,秀雲要是在就好了.”

蔣正國見秦淮茹已經一頭紮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也知道二人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正準備回屋去拿個木凳抓把瓜子開始看戲時,才發現這何雨柱卻一把將秦淮茹給擋開了。

“哎呀哎呀,傻柱啊!這寡婦可是個好職業呀,你就這麼浪費?暴遣天物遭雷劈.”

蔣正國知道這戲馬上要結束,就沒有回去,而是一直在院兒門口小心翼翼地看著。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那二人肢體語言卻非常的豐富。

“我說秦淮茹,我知道你委屈,可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你這個樣子,讓別人看到後多不好啊。

再說了,我這還沒結婚呢,連個物件都沒有……”何雨柱心裡也是有些忐忑,覺得剛才秦淮如的動作確實讓自己心中無比的憧憬,要是自己那雙手搭在秦淮茹的身上使勁地往懷中一摟,說不準今晚就有人給自己熱炕頭了。

“我一個寡婦都不害怕,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怕人說這些閒話,不就是沒物件嗎?我有一個堂妹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沒有物件,改天我給她叫來.”

秦淮茹這隨口一說的事情,讓何雨柱雙眼冒光,很是激動地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她。

“哎呀,秦淮茹同志,你可是救了我的命了。

我這眼瞅快30的人了,還沒搞過物件呢,咱們可說好了,我就等著做你妹夫了.”

何雨柱一臉興奮無比的表情,激動地擁抱著秦淮茹的同時,還在不停地躁動著。

那兩人穿著都是單衣,尤其是秦淮茹那豐碩圓潤的身材,有些讓二人都覺得很不自然。

這剛抱一下,說完話的何雨柱立刻就鬆開了她,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秦淮茹,我剛才有點激動,咱們可說好了,你明天就去幫我把你表妹叫來吧,到時我給她做一桌好菜.”

說完,他一臉尬笑地轉身,急忙往大院裡走,看上去就好像是連走帶跑,生怕後面的秦淮茹把他一口吃掉似的。

“你個傻柱,就不能真傻一回嗎?這麼多年了,我比誰都苦啊?”

而秦淮茹那水汪汪的雙眼則緊盯著何雨柱離開的身影,雙手不自覺地抓住前胸的衣服,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思春的少女一般。

見到兩人分離,蔣正國才略有睏意的離開。

“還以為有下文呢,沒想到空歡喜一場,唉,算了!這單身漢與寡婦的故事,雖然聽起來都挺耐人尋味,但看上去卻真的讓人很著急.”

一邊搖頭晃腦,蔣正國一邊往屋裡走。

這時他才發現,那幾間正房都空著,只有自己一個人,心裡不免空落落的。

再說秦淮茹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棒梗已經躺在了床上,背對著她。

“棒梗,你給我起來,跟我上外屋來.”

秦淮茹上來一把掐了棒梗胳膊一下,隨後就回到了外屋,等待著自己的兒子。

等到棒梗有些不情願地走出來後,秦淮茹手裡已經拿著擀麵杖就要照他的屁股打過去。

“媽,媽,你別……”棒梗急忙地用雙手擋著屁股,躲開了秦淮茹的追打,跑到了桌子前。

二人就圍繞著桌子,你來我往。

這時候,秦淮茹的婆婆也醒了,一看到秦淮茹正在用擀麵杖要打棒梗,立刻就衝了上去。

“秦淮茹,你幹什麼?你為什麼要打我孫子?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不就是看著我孫子吃飯吃得多嗎?大不了我不吃了,行了嗎?”

秦淮茹一看自己的婆婆如此的護著棒梗,心裡也是不是滋味,直接唉聲嘆氣地坐在了凳子上,將擀麵杖放在了桌上。

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擀麵杖,不由得落下了淚。

“媽,今天傻柱偷雞的事情你也知道,但那雞是誰偷的,你知道嗎?”

“不是傻柱偷的嗎?”

“是你這寶貝孫子偷的呀,前天偷人家蔣正國的肉包子,今天就偷雞,他就要變壞了.”

秦淮茹一臉委屈的模樣,說話的同時看著棒梗,那氣就不打一處來。

而這時已經躺在床上的蔣正國卻在不經意間打了個噴嚏。

“這是誰呀,唸叨我呢?難道是何秀雲?這個女人還真行,又溫柔又聽話。

不在身邊,還叨唸著自己的老爺們,有這樣的妻子,嗯,滿足.”

蔣正國一臉開心滿足的樣子,直接蓋上了被,就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班的時間了。

不過蔣正國剛一下床就發現何秀雲已經回到了家,開始給他準備著早飯。

那苗條的身材,秀麗的臉蛋在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之下,顯得美麗又莊嚴。

“這不就是女神麼!”

看著鍋臺前的何秀雲,蔣正國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覺得這樣的女人在他的時代根本就不會出現。

如果不是回到這個年代,根本就碰不到像這般溫柔體貼還漂亮的女人。

聽到蔣正國的感嘆,何秀雲有些迷茫。

畢竟在她的心裡,女神也就等同於菩薩或者是土地婆之類的。

“當家的,你怎麼還信佛了?”

何秀雲用抹布擦拭了一下雙手,緊忙地走到蔣正國的身邊。

剛想伸手去摸摸蔣正國的額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有汙垢,隨後踮著腳尖直接用自己的臉貼上了他的額頭。

感覺到對方額頭的溫度並不高,沒有發燒,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如此親密的動作,讓剛來到這個地方與何秀雲並沒有過什麼親密接觸的蔣正國卻是非常的刺激興奮。

“當家的,我看你也沒什麼事啊,平常我沒看過你說什麼神佛之類的……咋啦?什麼時候開始信這些了?”

何秀雲這時一臉的疑惑,但心裡卻有些擔心,害怕蔣振國犯什麼糊塗病之類的。

“沒事了,我就是覺得你剛才做飯那模樣,就像是女菩薩一樣漂亮,莊嚴美麗大方.”

蔣正國那簡單的詞彙讓何秀雲頓時之間白皙的臉蛋羞紅不已。

“真是的,大白天的說這些,讓人聽到多笑話呀。

飯好了,你趕快吃飯吧,吃完飯好上班去.”

何秀雲並沒有詢問蔣正國晚上去了哪裡。

畢竟在之前,蔣正國一直都是一個晚上見不到人,白天看不到影的男人。

“對了,秀雲,你這麼早回來,悅悅呢?誰送她上學了?”

雖然悅悅這個女兒是自己重生後白送的,但是悅悅的乖巧可愛,卻是讓他心中泛起疼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