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聽了易白的話,輕輕嗤笑,舔了舔易白白皙的肌膚道:“你主動送上門來,我放手豈不是讓你失望.”

易白一聽男人這話,簡直要氣瘋了,怎麼會有這種男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所有的鎮定瞬間土崩瓦解,“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算計你的人,你搞錯了……”察覺易白的驚慌,男人俯身在易白的唇上吻了吻,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的作用輕聲安撫道:“記住,我是傅子琰,你唯一一個男人.”

昏暗中,易白只能看到傅子琰細長的眸子中,帶著熾烈的火熱,和某種她不懂得深沉情愫。

易白慌忙中掙脫開繩子抓住一個重物,想都沒有想就朝著傅子琰的頭就是狠狠一砸!傅子琰被重物砸到,頭晃了晃,那雙細長的眼眸中帶著幾分吃不到肉的可惜。

“下一次,我可不會讓你再逃掉了.”

說罷,傅子琰便昏了過去。

易白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中握著的重物被易白松開,另一隻手碰了碰旁邊,易白竟摸到了被傅子琰丟掉的槍。

媽蛋,這次不是自己急中生智的話,就真的要被這個禽獸男人吃幹抹淨了!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了,她沒有想到這家高階會所最禁忌的一個房間中,竟然有這般一個危險如獵豹的男人。

剛推開傅子琰起身,原本一直緊閉的門卻被推開,一個打扮妖嬈,且衣不蔽體的女人竟出現在門口,大門口的光瞬間照進了屋子中,也將易白的狼狽一覽無遺。

女子見到渾身接近赤裸,的易白,還有腦袋還在流血的傅子琰,頓了頓竟大聲尖叫,轉身便想喊人。

易白握著手中的槍對著女子道:“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打爆你的腦袋.”

那女子一聽也不敢動了,轉身看著易白眼中帶著濃重的驚慌。

而易白從女子的穿著和眼中的驚慌,也已經看出了些許倪端。

看了看自己不能再穿的衣服,走到不遠處的大床上扯下床單將自己身子裹住,易白走到傅子琰身邊就是一腳。

“你的手段很不高明,我相信這個男人醒過來之後一定會弄死你.”

易白冷睨著眼前的女子,沉聲說道。

女子一聽易白的話,眼中劃過驚慌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到是你竟然打傷了傅少,你等著傅少報復吧!”

易白走到女子面前,用槍把抵著女子的下巴眼神冰寒道:“在他報復我之前,我一定會先弄死你。

這會所一定有監控,你不承認也沒關係,看了監控之後我會讓你死的明白.”

說罷,槍把就朝著女子的頭上狠狠一砸,女子便眼帶恐懼的昏了過去。

易白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一群黑衣人道:“怎麼,還打算看戲?還是要等我將這個男人打成馬蜂窩?”

“咳咳……這位警官,這次的事情我替老闆向您道歉.”

易白話說完,黑衣人中就走出一個身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鑲金邊的眼鏡將他眼中的精明掩飾。

“然後?”

易白斜睨著男人冷聲道。

“相信這位警官也知道,我家老闆是被人下了藥才會變成這般,我希望這位警官能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計較這次的事情。

至於補償方面,警官隨便提,我方一定會盡力滿足.”

男子走進屋子中,看著易白的眼中也帶著歉意和誠懇。

易白一聽男子的話,不禁冷冷嗤笑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嗯?你們老闆解欲的玩具?像那邊的女人一樣?我不需要你們的補償,這個男人我要帶走.”

男子一聽易白的話,不禁眼眸一沉,卻還是面容沉靜帶著儒雅道:“這間vip休息室是獨屬我老闆的,你們未經許可便來搜查,已經侵犯了我老闆的個人隱私,現在出了問題難道你自己沒有一絲責任?”

男子的話落,易白眼眸沉了沉。

這次稽查這個會所,確實一開始沒有得到許可,而是暗中突襲,也是她提出的主意,這一點確實是她沒有理由在先。

但若是要她這般算了,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即便這個男人其實很無辜……“小白!小白你在裡面嗎?”

就在易白剛想說話時,外面便響起了一道焦急的聲音。

易白一聽聲音,眼眸沉了沉出聲道:“我在這裡.”

不多時,幾道身穿警官的身影便快速走了進來,在進來後看到裡面的場景皆是震驚又擔憂的模樣。

易白看到幾個同事擔憂的目光,輕輕搖頭道:“放心,我沒事.”

聽到易白這般說,幾個同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局長的電話.”

一個同事將電話遞給易白,有些嚴肅的說道。

易白接過電話,剛想說話便聽到電話那端嚴肅的聲音,帶著命令口氣道:“不管你們現在進展的怎樣,立馬收隊回局裡.”

“為什麼.”

易白淡聲問道,但眼中已經染上了冰寒。

“那是傅子琰的地盤!你們怎麼敢不得批准就硬闖!?傅子琰可不是好惹的!你們幾個若是還想保住這份工作,就立馬回局裡來!你要想清楚,不要因小失大!”

電話中的局長有些憤怒的說道。

易白掛了電話,看了看幾個同事,這件事情是她帶頭擅自行動,若是真的因為她而害的幾個同事丟了工作,那麼她心中也過意不去。

男子見易白隱忍的模樣,便知道自己在進來之前打的電話已經起了效果,便立馬乘勝追擊道:“這位警官您放心,這次的事情我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交代。

而且,那邊的犯人是我們老闆制服的,我們將犯人交給警官,這也算是將功補過,不是嗎?我們老闆被您打昏了,現在身體健康肯定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我必須將我老闆送醫院救治,這位警官,您看我說的行不行.”

易白輕輕咬牙,最終點頭道:“這犯人我們就帶走了,這次硬闖還希望不要見怪,但你替我傳話給這個男人,不要再讓我見到他,見到他一次我便打一次。

我與他之間的事情,都是個人恩怨.”

說罷,不等男人再說話,易白給自己同伴使了使眼色,便率先走了出去。

易白才帶著自己的人剛走,原本被易白打昏迷的傅子琰,卻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