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納衡還在寢宮裡呼呼大睡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聲音將他從睡夢中拉了回來。

“二王兄,二王兄.”

嘈雜的聲音平息之後,明月納西小聲的在門外叫喚著。

“王弟!”

明月納衡起身半眯著睡意惺忪的眼睛。

“二王兄,你猜我發現了誰?”

明月納西閃身進入房間之後小聲的說道。

“誰?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你.”

明月納衡在凳子上坐下,有些不悅的道。

“二王兄,我又進密室了。

我遇到父王與母后了。

那個人說父王母后昇天了,我不相信,又無意中發現了密室。

回來左思右想覺得密室裡肯定有古怪,所以又進去了.”

明月納西附著明月納衡的耳朵小聲的道。

明月納衡從一開始就覺得事情不大對頭,但又苦於根本沒有閒暇的時間去追查處理,現下聽王弟這麼說倒也合乎情理。

只是為何他要將父王與母后囚禁在密室裡,他已經是王了,大可以殺了滅口,除非父王與母后對他還有著莫大的用處。

“起初遇到父王與母后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幻覺,父王與母后也是吃驚及了。

他們以為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明月納西傷心的道。

“起初遇到父王與母后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幻覺,父王與母后也是吃驚及了。

他們以為再也見不到我們了.”

明月納西傷心的道。

“那麼父王與母后現在在哪兒?”

“已經被我帶回寢宮裡,我讓他們暫時不要露面,時機一到並讓她們去大殿澄清事實。

只是大王兄的下落。

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們,不過情兒是個喜歡將喜怒哀樂表現與臉上的人。

母后說暫時不要讓她知道。

以免別人看出破綻來.”

明月納衡強忍住內心的歡喜之色跟著明月納西走向他的寢宮。

就在明月納衡後腳剛踏出寢宮大門,一個身影並出現在他身後不遠處,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二人並聶手聶腳的跟了上去。

“父王母后.”

明月納衡進入明月納西的寢宮之後看到端坐在凳子上的二人時興奮的小聲的呼喚道。

“衡兒!”

王后抱緊明月納衡,兩行熱淚便流了下來,她思念得太久了。

“父王,母后受苦了.”

明月納衡也痛哭了起來。

“衡兒,情兒好嗎?她沒有事吧?”

王后哀傷的問道。

她好後悔自己差點將她送入了地獄。

雖然聽明月納西說過情兒無事,但還是放心不下來。

“母后不要擔心,情兒無事。

只是大王兄不知道了去向.”

明月納衡心知大王兄不見的事遲早父王母后都會知道,不如讓他們早些知道,再一起商量尋找之策。

“我說怎麼問西兒琅兒現下在哪裡,他總是吱唔不語。

派人去尋了嗎?”

王自密室出來之後聽西兒說尋衡兒來見,卻不提琅兒,問他又不答,早就料到可能出事了,但聽衡兒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難過。

王后更是哭成了個淚人,若不是怕暴露了,不能放聲大哭,怕是早就洇聲陣陣了。

“父王母后您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明月國到底怎麼了.”

明月納衡擔憂的問道,他總感覺事情還沒有結束。

只是以後自己得小心翼翼了。

“衡兒可還記得明月國的那一場空前的災難.”

王問道。

經王這麼一提一切又如昨日般的浮現在眼前。

白鼠的嘎吱聲,百姓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個明月國。

“兒臣怎麼會忘記。

是情兒救了明月國的人.”

“不你錯了。

衡兒那天你們帶著情兒前往山洞之後,大殿上進來一個人。

是一個和尚同那個降頭師也就是現在的王一樣來自一千年後。

他告訴我們現在的王姓慕容,名蕭。

他根本不是什麼降頭師。

他不過是無意中發現了明月國。

而且他想稱霸明月國的王。

白鼠不過是一個計謀,雖然他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白鼠。

可是情兒進入山洞不過是白搭性命而已.”

“你父王與我曾經猶豫過該信睡。

可是自稱了音師父的和尚說沒有時間容我們考慮了。

並且告訴我們可以利用法術將情兒的身體從山洞裡移回來。

我們同意了,但他的法術還是遭到了一點破壞,就那麼一點破壞將明月國徹底的打入沉睡中,情兒的一魂也流離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