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王子走出明月情的房門之後,明月納衡直接到軍營挑選了幾個他覺得比較信任的人,交待了之後並四下開始尋找起來。

明月國說大不大,但要找到兩個人尤其是王與王后,還真是很難!“翠兒,不如我們也一起去找尋父王與母后吧!”

明月情焦慮的看向窗外,她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彷彿父王與母后已經離她遠去了,再也看不到。

“嗯!”

蕭亞芳走過去,扶起明月情替她換了身粉色的絲制長裙,梳理好瀑布般的黑髮之後與明月情一起走出房門。

雖然腦海裡有著翠兒的記憶,但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她還是驚呆了。

閣樓高聳,遮天避日,花圃中百花齊放,陣陣的清香撲鼻而來。

鵝卵石鋪成的路上,走著說不出的舒適。

迎著鵝卵石小道上走了沒多久,併到一道清白色的門前。

門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身著褐色戰袍的男子,臉上嚴峻而又堅定的表情足以看出他們的責任度與忠誠度。

門應聲而開,蕭亞芳有些吃驚與明月國的前衛與先進,沒有想到古人居然能製作出這種聲控門。

踏入門欄,緩步進入庭院中,如果明月情的庭院是清新怡人,那麼這裡則是富麗堂皇了。

白玉鋪設而成的小徑兩旁,各種名貴的花朵爭相開豔。

潺潺的流水聲從不遠處的假山上傳來,一個池塘赫然的出現在眼前,流水聲正是從池塘中央的假山上傳來。

池塘裡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盛開著,幾隻蜻蜓盤旋在上空。

幾珠身體,鯽條和尾部呈深紫色,頭部為紅色的與搖動著尾巴,歡喜的遊動著。

珠頂紫羅袍,這裡居然有那麼名貴的魚,此魚最大的特點就是頭部生有一個碩大的肉瘤,眼砧,鼻磨,嘴部呈黑褐色。

紅紫相襯鮮紅豔麗。

從正面看酷似天真活潑的娃娃,故被稱之為“娃娃金魚”,是金魚類最為名貴的魚,蕭亞芳以前得幸目睹過此魚的風采。

幾乎已經絕種了的魚蕭亞芳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

“翠兒,翠兒……”清脆如百靈鳥般的聲音在輕聲的喚著她。

“呃!”

回過神的蕭亞芳頓覺自己的失態。

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好在她知明月情的習性。

溫柔善良,從不與誰斤斤計較。

“公主!”

蕭亞芳低下頭不敢看明月情,不知為何她明月情總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你這丫頭還真奇怪盯著魚看個不停,喚了半天也沒個反應。

我尋思怎麼了,原來是看金魚呀!”

明月情隨著蕭亞芳的目光看向池塘裡。

“咦,奇怪了.”

明月情皺起好看的眉毛,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怎麼了?公主!”

蕭亞芳焦急的看向明月情。

“池塘裡什麼時候多了這幾條魚?”

明月情看著遊動的魚說道。

她記得母后的嗜好。

“是喔!”

翠兒的記憶裡,王后很喜歡養魚,尤其是金魚,王曾經派人到世界各地尋找名貴的魚送給王后,王后經常帶著明月情與翠兒親自來餵食。

金魚有四大種類,共兩百七十多個品種,珠頂紫羅袍屬於非常罕見的一種。

池塘裡的金魚共一百多個品種,每個品種只有少數的幾尾。

但絕對沒有珠頂紫羅袍這種品種。

“是不是王剛送給王后的!”

蕭亞芳猜測著道。

“但願是這樣,但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沒有情的眉宇皺得更緊了。

心裡那種不好的感覺彷彿更甚了些。

到底自己為何無故生出這種奇怪的不好的感覺。

“公主是擔心王與王后了吧!不要想太多了公主.”

蕭亞芳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簡單。

“希望是我想太多了!走吧,翠兒我們找母后去.”

沒有情掃掉臉上的陰瀨,繼續往王后的寢宮裡走去。

仙居宮的牌匾赫然的出現在不遠處,朱漆的木門緊閉著,木門的兩側的迴廊邊上的牡丹花開得正豔。

悠悠的清香甚是凝神。

門口兩個身著粉白相間的紗制裙裝的女子在輕聲低語著。

翠兒的記憶裡搜尋著兩個人的名字。

她們兩個是王后的貼身侍女,一個叫屏兒,年紀稍小些,約莫十八九歲,長得乖巧可愛,而且很討人喜愛。

另一個叫鳳於,鳳於出生稍好些,讀過書,雖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聰明伶俐,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和誰都能聊一塊去。

她們焦急的神色自是逃不過明月情的眼睛。

看著她們驚慌的神情,明月情剛剛有些平復的心情又低落了。

不安的感覺再次來襲:難道父王與母后出什麼事了。

明月情猜測著,有些愜步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感覺做夢一般!”

平兒小聲的對鳳於說道。

“我也不清楚,可是王與王后到底到哪裡去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要怎麼跟公主與王子們交待呀!”

鳳於焦急的拍打著雙手。

完全沒有發現不遠處的明月情與蕭亞芳。

“聽說王子門已經派人在找了。

希望能找到吧!”

鳳於頹然的蹲在地上。

她可不想人頭落地。

“可是好好的怎麼會丟了呢?”

平兒看著鳳於不可置信的問道。

彷彿她還在未知的驚愕裡還未回過神來。

“什麼丟了?”

清脆如百靈鳥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