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導師
戴上王冠,讓所有人瞻仰我的光輝 已成追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穿著比較現代化服飾的少女身上,有著金色長髮的魯利姆慵懶的躺在伊佩爾塔身上。
讓這位看似年輕實際上可以當房間內所有人母親的伊佩爾塔,銀灰色的眼眸中閃爍出不舒服。
想把躺在自已腿上導致自已不能輕易動彈的魯利姆扔出去,但又有一些捨不得,非常的糾結與掙扎。
“導師,這是我與魯利姆的畢業證明。”
坐在伊佩爾塔的對面,比蒙假裝看不見自家少女系導師的為難與猶豫,將金色本子放到了桌上,一共兩本,來源於早上在教會冥想時修士送過來的。
隨意的翻弄了一下,伊佩爾塔發出了一些意外的驚歎:“由守墓人那傢伙親自支援,你們兩個花了不少貢獻吧,一個B級,不過以後哪怕不努力都可以,不用擔心被餓死了。”
隨意的翻開了第二本,伊佩爾塔瞬間抬頭,原本難受的眼神轉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羨慕和一些小小的嫉妒。
“小比蒙,A級,我突然有一種想直接幹掉你取而代之的衝動,雖然只能想想~。”
隨手摸了摸魯利姆的柔順的長髮,伊佩爾塔用著一臉惋惜的語氣開著玩笑。
成功的讓比蒙同學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撓了撓頭生硬的轉移話題。
“導師,德拉主教給我們下發了任務,具體內容我不能講。”
片刻之後,比蒙略微猶豫一下,還沒等待導師的開口,自已搶先進行補充。
“能,和我們講講關於吸血鬼的事情嗎?”
“血族?,算了,雖然不明白德拉主教為什麼把剛剛晉升的你們直接安排任務,甚至連小隊都沒有組建好,但他這麼做應該有自已的理由,關於血族,你是想知道他們的弱點?”
白毛少女(?)撫摸魯利姆頭髮的手似乎都快速了幾分,似乎在思考,而坐在對面的比蒙此時重重的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開口回應。
“對,導師,最好講解一下吸血鬼害怕什麼東西,渴望什麼東西,什麼東西能夠最有效的傷害到吸血鬼。”
回過神來的伊佩爾塔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講述起自已知道的一切,關於血族的一切。
“血族,他們擁有一位始祖和二位先祖,這三位全部都列在具名者,並且無一例外行走在放縱慾望的杯之道路,受到這三位的影響,血族們喜歡與異**歡,也渴望著獻血,這是銘刻於他們的本能,很少有血族掙脫。”
房間內,伊佩爾塔輕聲講述著,似乎害怕吵醒枕在自已雙腿上的魯利姆,對面的黑髮少年拿起了筆記一字不差的記錄著自已導師講述的一切。
或許只有這一刻,伊佩爾塔才像是一個真正的導師,而不是看樣子非常年輕的活潑少女。
“所以,我該從上層圈子檢查起嗎,畢竟只有他們才能擔負得起血族放縱慾望的天性,一般的有錢人雖然也可以,但估計做不到悄無聲息。”
黑色的筆劃過筆記本,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同時一個新的路線浮現在比蒙的腦海中。
“下午看看那位大偵探是怎麼調查的,看看我和他有沒有什麼差距?”
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下,比蒙放下了黑色的筆,抬頭看向一直等待自已寫完的導師,這位導師重新掛上了因為不好動彈而產生的些許煩躁。
不消片刻,伊佩爾塔見到自已的學生已經做好了筆記,右手扶過自已銀白色的髮絲,示後繼續滿足自已的學生。
“代表刃的司晨\"白銀之神安卡\"厭惡血族的始祖,所以當白銀刺入血族的體內會有遠超其他物品的效果,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當最後一個字落下時,比蒙抬頭看向自已的導師,提出了自已的疑惑,並且安靜的等待這位溫柔貌美的導師解答。
“聽說分裂的驕陽同樣對於黑暗生物有著厭惡,祂是否也有對吸血鬼下達過詛咒?”
比蒙想起了想起偉大的學徒小姐,海拉侯爵曾經寫的小說中也有描述過吸血鬼,小說中的吸血鬼恐懼光明,恐懼白銀,恐懼十字架,恐懼大蒜和木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似乎白銀得到了證實。
而此刻溫柔善良美麗的伊佩爾塔導師,將原本摸向魯利姆脖子的手收了回去,強行將注意力轉移開,毫不留情的將自已學生的問題否認掉。
“血族並不恐懼陽光,因為他們並不算是邪惡的生物,真正邪惡的生物很少,惡魔與深淵種族這兩類才能被光明剋制,被驕陽厭惡,就連靈魂都只是會被光線中的熱量攻擊,本質上只是被順帶的。”
“惡魔與深淵種族恐懼光,靈魂生命討厭熱量,吸血鬼畏懼光明純粹謠言。”
將導師這句話的精髓銘刻在筆記本上,完事後將筆和筆記本放在自已的衣兜裡,比蒙由衷的對自已博學的導師感謝道。
“導師,你的博學總是讓我印象深刻,或許現在這段對話,可以拯救未來的我一條命。”
隨著比蒙話音的落下,伊佩爾塔感覺到一種小驕傲的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而魯利姆同樣也算是清醒了過來,有些留戀的蹭了蹭伊佩爾塔雪白的大腿,當她起身之時,伊佩爾塔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身體。
突然,有一件快要被遺忘的事情被伊佩爾塔想起,探下身來,往桌子下面摸索著什麼。
很快,大約三四秒,一個巴掌大的鐵盒子從桌子下拿出來,隨著嗒的一聲,這個裝飾簡單的鐵盒子就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
看著這個鐵盒子,比蒙有一點點迷茫,不知道這東西拿出來是用來幹什麼的?
而導師小姐表情中卻有些黯淡,下一秒微不可見的吸了一口氣,帶著強行正常的語氣說道。
“你父母留給你的遺物,當時你才十歲,主教就把這個交給我保管,現在成為了通曉者,年齡也合適了,也該給你了。”
原本有些興高采烈的比蒙肉眼可見的底落了下來,看著這不大不小的盒子,自已印象中高大的父親,美麗的母親。
曾經比蒙也以為她們會永遠的陪伴自已,顯而現在,似乎那已然模糊的兩道身影和桌子上的盒子重合了起來。
曾經天真的認為永恆不滅的他們,而現在就只剩下了一個盒子,一個。
“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