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樂章便響了起來,接著就是一連串流暢的音符,這比他之前在艾麗莎別墅的時候彈得好的太多了,而且還是他當時彈得那首曲子,可以看出來這首曲子對他的影響是真的很大的。

要不然之後這首曲子他也不會記得這麼久,這麼久的時間還一直記得這首曲子,還在有心理陰影的情況之下選擇彈奏這首曲子,這就能想象出來這首曲子對他的影響了。

易東很流暢的就彈完了這首曲子,手指一直在琴鍵之上跳舞著,非常的靈活,那雙小小的手都沒有停下過,而且手指的跨度也不小。

那名在後臺的美人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深,看著易東的目光都帶著寵愛和欣慰,之後有一名男人來到這名美人的身邊,似乎是對美人說了什麼,而後看看易東,滿是讚許,想來應該是在誇讚易東。

美人聽見誇讚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這面牆就像是大熒屏一樣,不斷的閃著易東幼年時候的場景。

易東彈完了鋼琴,易東的母親從後臺走了出來,牽著易東的手來謝幕,底下的那些觀眾發出震耳欲聾的鼓掌聲。

易東被這名美人給帶走了,牆面上的畫面還是沒有停止,一直都在播放著,播放著的那些場面就是從後臺出來之後的事情了。

從後臺出來的易東被這名女人帶了出去,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了會館之前,一名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車子之前。

這名男人面部被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是從他沒有被遮住的地方來看,他的面部輪廓都是比較硬朗的,並且身材挺拔,氣質出眾,看樣子是在等待著什麼,見到易東和那名美人出來就迎了上去。

我見過這麼多的人,看這名男人就不像是司機,反而像是一名領導者,再加上他那裸露而出的下頜骨讓我覺得十分眼熟,好像是我之前就見過的一個人,但是我現在記不起來是誰了。

我看著這名男人,還是有些想不起來這個男人是誰,很眼熟,這個氣質。

年幼的易東見到這名男人還十分高興,蹦蹦跳跳的來到這名男人的面前,仰著頭好像再跟他說些什麼,接著看向自己身後的那名美人,像是在徵求著意見,這名美人笑了笑,點點頭,對著這名男人說了什麼。

這名男人似乎笑了笑,蹲下身來,對著年幼的易東說些什麼,把自己眼睛上的墨鏡摘下來。

我見到這名男人的臉我就稍微的愣了一下,這名男人很明顯就是年輕的時候的易老爺子。

易老爺子臉上的笑意很是慈祥,我還沒有見過他有這樣的慈祥的笑意,就像真的是一名稱職並且和善的好父親,如果不是對他要有了解,那麼我想我會這樣覺得的,這樣的感覺是根本沒有辦法掩蓋的。

年輕的易老爺子和年幼的易東說完了話之後便來到那名美人面前,抱了抱這名美人,接著親吻了她的臉頰,對她說了什麼,美人嬌羞的笑了,易老爺子攬過她的腰,易東非常聽話的拉開車門,自己率先的坐了上去。

易老爺子和那名美人你儂我儂的親吻了一陣子,接著就上了車子。

他們走之後,這個畫面就硬生生的停止了。

我這才發現,剛才那副畫面對應的顏色是白色,這是不是就說明,這是他最好最美的一段時間,所以就用了白色來作為代表色。

白色那塊顏色的畫面就這樣沒有了下文。

接著就是灰色的那塊顏色開始變化出畫面,這畫面上的內容便是一群的人在賭博。

我記得以前易東就說過,有一段時間,他和楚華需要錢的時候,他們就是來到地下賭場賭博而賺取相應的錢財,並且兩個人當時還是默默無聞的,但卻依靠這些來賺取第一桶金。

看來這就是他們灰色的那段時間,很辛苦,也很疲憊,一天到晚都是在賭場裡面晃悠著,賺取自己需要的東西。

畫面上的楚華和易東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易東所去賭的便是賞金最多,並且最為危險的俄羅斯轉盤。

這種完全是以命搏命的遊戲,但是很多人都趨之若鶩,追求著刺激和狂熱,這也讓這份賭博所造就出來賞金多的數不勝數。

我之前聽說每一次易東要開始這種賭博的時候,他就會提前去收賣別人,或者在即將開始的時候就去看看有什麼地方能夠佈置的。

楚華在畫面裡面依舊是那張吊兒郎當的笑臉,走路的時候嘴巴里面還叼著一根菸,走路的姿勢大搖大擺,但是眼睛卻不斷的來回張望著,有的時候見到了一些美女,他就給那名美女吹一個口哨。

而因為楚華的長相還有身材,這些美女都會笑著臉紅,雖然也不知道這份臉紅到底是真的假的,也可能是臉上的那個腮紅導致的。

楚華安排好一切之後易東就出現了,易東還是和現在差不多,但是他還是年輕的,並且沒有看起來這麼沉穩,也沒有這麼的深沉,他就像是一名裝作老成的人一般,坐在賭桌前,楚華就站在他的身後。

易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對面的那些人,接著一把手槍就放在他的面前。

這把槍是很普通的那種槍,看起來也是新的,彈夾也放在他的面前,彈夾裡面的子彈也就只有一枚,一枚銅質的子彈,靜靜地躺在他的彈夾裡面。

接著易東看完之後,那名把槍放在他面前的那個人就又重新的拿起來,把彈夾放進去,接著就再一次的放在易東的面前,走了。

楚華笑著看著易東,易東也微微偏過頭看了看楚華,兩個人沒說話卻又很多的默契流轉其間,帶著一點小小的狡猾。

當時兩個人的眉眼也都是清秀稚嫩的,這讓我很想不明白,為什麼兩個人會去進行這麼危險的工作,這樣危險的工作兩個少年去做也是太過於無奈。

隨著一些人的說話聲,易東也就不再去看楚華,只是開始賭博,這一場遊戲並不是兩個人玩,而是六個人互相玩,擲骰子來決定誰要第一個開槍。

擲了骰子,這一局是易東來。

明明這只是看以前的那些事情,而且還不是真的體驗過得,只是在看著,我的心情就緊張的不行,這份心情不管到哪裡都不會改變,每一次見到易東去做一些危險事情的時候,我的心就難以抑制的緊張和不安,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式看著他,或者知道他在做這樣的事情,都是如此的。

我看著易東把自己的手槍給上了膛,不單單是他,還有桌上的其他人,這些人都將自己的手槍上膛,指著易東,接二連三的開槍,我的心就因為這些這些聲響而不停的顫動著,忍不住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著這一切。

好在,這些槍都是空槍,易東沉默著,似乎並不害怕,而這些沒有打出真槍實彈的人好像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