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這種,免不了覺得新奇,心中有著巨大的喜悅。

是愛心形狀的啊。

她送的,不管是什麼,他總是高興的。

只是,這個黑黑的圖案是什麼?陸知瑾看了有大概一分鐘:“你畫這個圖幹什麼?”

當然是因為可愛啊。

“你猜猜?”

“辟邪的嗎?”

陸知瑾嗓音越來越小:“我真不知道這是什麼.”

在喬顏的死亡凝視中,陸知瑾的求生欲被徹底激發:“很可愛,我喜歡你畫的這條狗.”

是狗吧?好像四不像,實在認不出。

不過他記得喬顏挺喜歡狗。

喬顏氣死了,把那個愛心搶回來:“這是兔子,兔子.”

她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喬媽媽:這是什麼?喬媽媽回的很快:鬼畫圖。

喬顏生無可戀了,她覺得自己畫畫挺好的啊。

她把那個愛心塞給陸知瑾:“你自己去看.”

陸知瑾看到她在上面寫字了:“我看完後,你要給我折回來,我喜歡這個.”

陸知瑾拿著那個愛心打量著,他在床沿上優雅地坐下,認真地拆著愛心,就怕力氣大了,不小心把這顆心給撕破了。

本是幾秒鐘就能做好的事情,他硬是拆了一分鐘,之後,陸知瑾盯著那隻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兔子看,還是猜不出這畫的什麼。

待看到上面的字,陸知瑾哭笑不得,這是有多不相信他。

喬顏眼巴巴地看著陸知瑾:“筆給你.”

陸知瑾臉上的羞澀一閃而過,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說真話吧,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他一直堅信愛是做出來的,體現在生活中的一點一滴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看出來。

他歷來是願意去做,而不是去說。

況且,他都說過了,她怎麼還問?一分鐘後,陸知瑾在上面寫了四個字。

喬顏滿意了:“你再按個手印啊.”

陸知瑾沒有辦法,找來印泥,真按了一個手印上去。

然後,這張紙被喬顏貼在了牆壁上。

陸知瑾去書房找了好看的紙過來,讓喬顏給他折愛心。

最後,喬顏折著折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