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給我當狗如何?
婚前夜約白月光爬山?我反手報警 芒 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小少爺!小少爺您沒事吧?”
原本像跟立柱一樣待在角落的人影突然暴起。
惡少必有刁奴,方才視而不見這會倒是跳腳。
更可惡的這刁奴還是個女人!
方才糖果阻止薇薇安衝動的原因也是她。
巨大的震顫聲讓那隻貴賓犬(大型泰迪)調轉狗頭,看見躺在地上的主人後立刻齜牙朝陳浮生衝了過去。
“小心!”
孔素冰提醒的同時也伸手去拉陳浮生沒想到後者不退反進。
“龍叔你別動,交給我!”
沉聲一喝,猛地提膝反腿狠辣勁衝。
一個讓人驚豔的踢腳下劈一腳把泰迪的狗頭踩在地上。
咔嚓。
巨大的撞擊中夾雜著骨裂的聲音。
貴賓犬嗚咽一聲撲騰了幾下後徹底沒了動靜。
沒機會和人過招,殺條惡犬無壓力。
“浮生哥哥~”小月牙驚喜。
旁邊薇薇安和糖果震驚的看著地上已經嚥氣的泰迪。
體型大到成年人都發怵的狗,就這麼被他一腳踩死了?
看著陳浮生的背影,孔素冰的心情無疑也是激盪的。
從前她以為陳浮生全靠龍叔保護,此刻才明白他的功夫不止在床上。
那滿滿的安全感讓她雙腿酥軟。
管中窺豹,以小見大。
男人的擔當從細處看,說什麼其實沒那麼重要,看他怎麼做。
雖然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但誰不希望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已男人能義無反顧的擋在身前呢。
砰!
又一聲巨響。
含怒出手偷襲陳浮生的刁奴被龍叔一巴掌扇飛。
等她從地上爬起來已經滿嘴是血半邊臉都腫了。
看向龍叔時驚駭中帶著惶恐,但很快便被殺氣籠罩:“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今天都死定了!”
“是麼?”
龍叔一腳把地上的小雜種踹了出去,嚇得那個女保鏢只能用身體當墊子接住。
等他在抬頭看到就是龍叔的大腳丫子。
咔嚓!
五指骨裂,連心碎骨。
女人疼的冷汗直冒卻咬牙堅持沒哼唧一聲。
龍叔淡淡一笑:“看你的身手,西伯利亞獵人學校出來的吧?”
“!!!!!”
“不必驚訝,你們學校現今十大鐵血教官裡排前三的都是我的徒子徒孫。”
女人瞳孔猛縮,再沒了之前囂張氣焰,眼裡只剩恐懼:“饒…饒命~”
西伯利亞獵人學校,全世界賞金獵人的搖籃。
賞金獵人說的好聽,其實就是一群殺人越貨的殺手,亦或者刀尖舔血的戰爭販子僱傭兵。
當然,他們也接保護異國商團的任務。
尤其這些年,越做越正規,更像是一家大型國際安保公司。
龍叔倒是和這個公司沒有任何直接牽連,不過他說排行前三的殺手都是他徒子徒孫的話也絕不是吹牛逼!
“我還以為你們公司出來的人都不怕死呢!”
龍叔居高臨下:“能請得起你們,想來這小東西的背景不會簡單,既有這樣的背景按說不可能不知道我家少爺的身份,可你們還偏偏不知死活的撲了上來。”
“怎麼?借刀殺人?借誰的刀?又是誰借刀?”
龍叔不但身手超群,腦子同樣靈光。
直接為陳浮生問出了他想說的話。
天底下的巧合寥寥可數,那些離奇詭異的背後多半是有人因勢利導,策劃籌謀。
“老先生我不知道,我的任務只是寸步不離跟在小少爺身邊保護他,少爺想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知道。”
“前後矛盾,驢唇不對馬嘴,既寸步不離怎可能不知道,我看你是另一隻手也不想要了!”
“求求你老先生!高抬貴腳,我真的不知道!”
“嗐~”
龍叔玩味的搖搖頭:“少爺,您看?”
“不著急,漫漫長夜,既然正主還捨不得登場,那咱們就陪他慢慢玩!”
“糖果薇薇安素冰,你們帶小月牙先上車。”
“少爺,不太妥當,今夜多風雨,怕是眼下孩子和幾個姑娘在這裡最安全。”
“也對,那你們仨帶著小月牙去裡間更衣室待著,我不叫你們別出來!”
“……”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
終於還是孔素冰使了個臉色兩人才滿懷擔憂的抱著小月牙去了裡間。
“你不去麼?”陳浮生笑道:“待會場面不好控制,可能會有點血腥,會嚇著你的。”
“更血腥的場面龍叔之前已經帶我見識過了,有什麼好怕的?只要站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瞳眸嬌媚,眉眼溫柔。
孔素冰的堅定倒是讓龍叔刮目相看。
暗道這女娃娃年齡雖是略大了些,但頗有巾幗大將之風,也不算辱沒了少爺。
“老先生!求您叫人來救救我家小少爺吧!想來您也不想鬧出人命,他還是個孩子,真要是咬著在這兒想必就是您也不好交代吧?”
“好不好交代是我的事,關你屁事!”
龍叔霸氣:“倒是沒想鬧出人命,但若死的是你們的人,我無所謂。”
“……”
“少爺,您坐下歇息,待會勞力費神的事兒交給老奴,我這把老骨頭也就這點用了~”
龍叔扭過頭對陳浮生恭恭敬敬客客氣氣。
落在那已經廢了一條胳膊的女保鏢眼裡更是惶恐震驚。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形式冷血橫行無忌,這樣的高手竟在他面前以僕人自居?
愣神的功夫,龍叔又給了那小雜碎一腳。
女保鏢心驚肉跳之餘卻見那小雜碎齜牙咧嘴的哀嚎,原來這孫子一直在裝死。
頭破血流傷筋動骨折磨人而不致命,少爺的身手也的確可圈可點了。
也好,日後若我這把老骨頭不在了,離開時也能安心些。
內心的齟齬思緒不足為外人道,龍叔有些唏噓。
那就趁著還有點用,在離開前幫少爺把這些牛鬼蛇神都徹底掃蕩一遍吧。
“小少爺,您沒事吧小少爺?”
“滾!”
小雜碎推開了女保鏢的安慰,毫不顧忌的拳頭砸在她被龍叔踩碎的手掌上。
年紀雖小但傷口撒鹽根本無需重力,女子疼的倒吸涼氣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當狗當到這份上,你不覺得悲哀了?”陳浮生開口攻於心計。
女人不應:“苟延殘喘比成為冷冰冰的屍體要好,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富貴命,像我這樣的人想要活著除了給人當狗哪還有別的生路。”
“那看來你知道我是誰啊!”
冷不丁的突襲,女保鏢心頭一震蒼白解釋:“我管你是誰,有老先生這樣的近身護衛,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你身份不凡!”
“是麼?既然都是當狗,那你以後跟我如何?”
話音未落,休息室房門被猛踹了一腳。
河東獅吼,一個脂肪壓迫氣管的粗狂女聲沆瀣而來:“哪個不知死活的狗用東西敢碰我兒子!老孃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塊老子就不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