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河所在的考古團隊在雲南考古時發生變故,團隊成員相繼隕落,羅大河受傷昏迷不醒。當他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而冰冷的世界。
他費力地睜開眼睛,腦袋昏沉,身體的傷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他試圖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但記憶像是破碎的拼圖,模糊不清。周圍是潔白的牆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他意識到自已在醫院。
然而,還沒等他完全清醒過來,一群警察衝進了病房。羅大河一臉茫然,警察嚴肅地告知他,因為他參與的這次考古活動是未經過合法審批的,他屬於無證考古,將要面臨法律的制裁。羅大河瞪大了眼睛,試圖辯解,但他虛弱的聲音在警察堅定的執法面前顯得那麼無力。
不久後,羅大河被送進了監獄。監獄的生活艱苦而壓抑,他的心中充滿了冤屈和迷茫。他深知自已對考古的熱愛是純粹的,從未想過會陷入這樣的困境。但法律的條文是無情的,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在獄中,羅大河結識了一位名叫老陳的犯人。老陳是個經驗豐富的江湖人,他看出了羅大河眼中的不甘和絕望。
“小夥子,看你這樣子,不像是會犯罪進來的啊。”老陳主動搭話。
羅大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將自已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陳。
老陳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這事兒透著古怪,說不定背後有什麼陰謀。”
羅大河心頭一震,他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在老陳的啟發下,他開始重新審視整個事件。
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羅大河決定不能就這樣在監獄裡浪費時間,他要為自已洗清冤屈。在老陳的幫助下,羅大河開始秘密地策劃越獄。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監獄的警報系統突然出現故障,羅大河和老陳趁機逃出了監獄。他們在黑暗中拼命奔跑,心跳如鼓,風聲在耳邊呼嘯。
“大河,咱們得分頭行動,這樣目標小些。”老陳喘著粗氣說道。
羅大河點點頭,與老陳分別後,獨自踏上了尋找真相的道路。
他不敢走大路,專挑偏僻的小道和山林穿梭。一路上,他風餐露宿,靠著野外生存的技能勉強維持生命。白天,他躲在山洞或茂密的樹林中,避免被人發現;夜晚,他藉著月光趕路,朝著雲南考古的事發地前行。
幾天後,羅大河終於回到了雲南。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人群,悄悄潛入了之前考古的遺址附近。在那裡,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跡象——原本被封鎖的考古現場有了新的挖掘痕跡,而且周圍還有一些神秘人的身影。
羅大河躲在暗處,觀察著這些人的行動。他發現他們的裝備精良,不像是普通的考古人員。就在他思考著如何進一步探查時,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他急忙躲進旁邊的灌木叢中,屏住呼吸。只見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們低聲交談著。
“這批文物可值不少錢,得趕緊運走。”
“小心點,別被發現了。”
羅大河心中一驚,他意識到這次考古變故的背後可能涉及到文物走私的犯罪團伙。他決定跟蹤這兩個人,尋找更多的證據。
羅大河悄悄地跟在他們身後,穿過山林,來到了一個隱藏在山谷中的營地。營地中堆滿了各種文物,還有一群看守的人。
他躲在一棵大樹後面,觀察著營地的情況,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拿到證據並揭露這個犯罪團伙。就在這時,一隻野兔突然從他身邊竄過,引起了看守的注意。
“什麼人?”看守大聲喊道,並朝著羅大河的方向走來。
羅大河心跳加速,轉身就跑。看守們在後面緊追不捨,子彈在他身邊呼嘯而過。
羅大河拼命地跑著,利用對地形的熟悉,鑽進了一個狹窄的山洞。看守們在洞口徘徊了一會兒,以為他被困在了裡面,便守在洞口等待。
羅大河在山洞中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尋找其他出口。幸運的是,他發現了一條隱秘的通道,成功地逃出了山洞。
但是,他的行蹤已經暴露,犯罪團伙加強了戒備,他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
羅大河深知自已單槍匹馬難以對抗整個犯罪團伙,他決定尋求幫助。他想起了自已在考古界的一位朋友,名叫李教授。李教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學者,或許能夠相信他的遭遇並提供幫助。
羅大河幾經周折,終於聯絡上了李教授,並向他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李教授一開始感到震驚和難以置信,但在羅大河的誠懇和堅定下,他選擇相信了羅大河。
“大河,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會想辦法聯絡警方。”李教授說道。
羅大河按照李教授的指示,躲在了一個偏僻的山村中。他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被犯罪團伙或者警方發現。
與此同時,李教授積極與警方溝通,提供了羅大河所發現的線索。警方高度重視,成立了專門的調查組,開始對這個文物走私團伙進行深入調查。
經過一段時間的偵查,警方逐漸掌握了犯罪團伙的活動規律和證據。在一個夜晚,警方展開了收網行動,一舉搗毀了這個犯罪團伙的窩點,解救了被走私的文物。
羅大河也在警方的幫助下,洗清了自已的冤屈。他終於走出了陰影,重新迎來了光明。
然而,這次經歷讓羅大河深刻認識到,考古不僅僅是對歷史的探索,還涉及到許多複雜的利益和危險。他決定以後更加謹慎地對待考古工作,同時也希望能夠透過自已的努力,讓更多的人瞭解和保護歷史文化遺產。
羅大河連夜趕回家裡,拿出了師父臨終前交給他的錦囊。發現這個考古隊的覆滅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