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做倒賣菸酒生意已有好幾年了,雖然生意算不上紅火,但也足夠維持生活。他的生意場所位於深圳的湖貝路,這條街上人來人往,商販雲集,生活在這裡的人們大多也是日復一日地忙碌著。在這些忙碌的人中,阿林算是一個性格開朗、樂於助人的人,朋友們都喜歡和他交往。
這天,阿林接到好友阿山的電話,邀請他參加一個老朋友的婚宴。阿林欣然答應,心想這是個放鬆的好機會。當晚,阿林穿上最好的衣服,騎著他那輛老式的腳踏車,興沖沖地趕往宴會地點。婚宴設在一家知名的酒店,酒席上賓客如雲,熱鬧非凡。阿林和幾個老朋友坐在一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開始興致勃勃地聊起了往事。
阿林和阿山喝得盡興,聊起了年輕時的一些趣事,彼此開懷大笑,彷彿時間回到了從前。酒席結束時,已經是深夜了,阿林微醺地告別了朋友們,推著腳踏車走出酒店。夜風拂面,帶來一絲涼意,阿林覺得精神一振,便騎上腳踏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深圳的夜晚,街道上的行人和車輛漸漸稀少,城市的喧囂似乎在夜色中沉寂了下來。阿林沿著熟悉的道路騎行,腦海裡還回想著宴會上朋友們的笑臉,不覺間已來到二中路。這段路有一個長長的下坡,平日裡騎車經過時,阿林總是習慣性地放鬆腳力,讓車子順著坡道滑行。
當他快要滑到坡底時,突然發現前方有兩個人影,似乎在跳舞。阿林心裡一驚,心想這大晚上的,怎麼會有人在這荒涼的地方跳舞?他眯著眼睛,努力看清那兩個人影。藉著微弱的路燈光,他終於看清,那是一男一女,兩人穿著民國時期的衣服,動作僵硬,神色蒼白,彷彿毫無生氣。
阿林的心猛然一緊,酒意也被嚇醒了大半。他慌亂地試圖剎車,但車速已經很快,剎車也有些失靈。眼看著腳踏車就要撞上那對男女,阿林一咬牙,閉上眼睛,心想完了。這一刻,他只感覺車子猛地一顫,像是穿過了一層薄霧,睜開眼時,那對男女已經不見了。
阿林的心怦怦直跳,腦海中一片混亂。他拼命剎車,車輪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音,車子終於在離電線杆幾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驚魂未定,喘著粗氣,回頭看向下坡的地方,只見那片空地上依舊一片寂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猶豫了一下,決定不再逗留,趕緊騎車回家。然而,當他騎到一半時,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陣陰風吹過,令他不寒而慄。他加快了腳步,幾乎是飛一般地騎回家中。
回到家後,阿林立刻衝進浴室,用冷水猛潑自已的臉,試圖讓自已清醒過來。他對著鏡子裡的自已說:“剛才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喝多了酒,腦子糊塗了。”但那兩張慘白的臉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令他夜不能寐。
幾天後,阿林在湖貝路的店鋪裡忙碌著,生意如常。突然,阿山走了進來,笑著對他說:“阿林,上次婚宴回來後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阿林愣了一下,苦笑道:“你還別說,真出了點事。”
阿山好奇地問:“什麼事?你別賣關子了,快說說。”阿林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把那晚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山。阿山聽完,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說:“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你要小心。”
阿林點點頭,心想阿山說得對,自已以後一定要小心些。儘管如此,他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那晚的經歷還沒完結。
過了幾天,阿林的預感成真了。那天晚上,阿林在店鋪關門後,像往常一樣騎車回家。半路上,他突然感覺腳踏車越來越沉,似乎被什麼東西拖住了。他低頭一看,發現車輪上纏著一些看不清楚的黑影。他猛地剎車,跳下車,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條條如同霧氣般的黑色絲線。
阿林心裡一陣恐懼,他使勁地扯掉那些黑絲,騎上車繼續前行。然而,黑絲似乎有了生命一般,不斷纏上來,拖住車輪,讓他寸步難行。他心急如焚,拼命踩著腳踏板,想要擺脫這些詭異的東西。
就在這時,路旁的陰影中,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阿林一驚,仔細一看,那人正是阿山。阿山面色凝重,手中拿著一把小刀,迅速割斷了那些黑絲。阿林頓時覺得車子輕鬆了許多,他感激地對阿山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阿山沒有回答,只是示意他繼續前行。兩人一路無話,直到快到阿林家的時候,阿山才停下腳步,說:“阿林,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阿林點點頭,把那晚的遭遇和剛才的詭異事情一一告訴了阿山。阿山沉思了一會兒,說:“看來這事情沒那麼簡單。我有一個朋友,他懂得一些處理這些事情的方法,我們去找他幫忙吧。”
第二天,阿山帶著阿林去見他的朋友。那是一個年輕人,名叫小張,平時在市中心一家書店工作。小張聽完阿林的講述,眉頭緊鎖,說:“阿林,你的經歷確實不尋常。我聽說過一些類似的故事,這種現象叫‘幽靈糾纏’,通常是因為你無意中闖入了某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領域。”
阿林驚訝地問:“那怎麼辦?我該怎麼擺脫這些東西?”
小張沉思片刻,說:“這些事情,講究的是心態和意志。你要堅信自已能夠擺脫它們,同時,我會教你一些防身的方法。”
接下來幾天,阿林按照小張教的方法,每晚在睡覺前都做些心理暗示,告訴自已不要害怕,一切都會好起來。同時,他也隨身帶著小張給的一些平安符,據說可以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