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夜晚總是燈火通明,街道上人潮湧動,彷彿這座城市從未有過休憩的時刻。阿山是一位剛入職深圳某知名企業的年輕人,他是公司新任的副總,雄心勃勃地期待著在這裡施展拳腳。然而,一切似乎並不像他想象的那般順利。

一週後的第一次例會上,阿山第一次遇見了那幾位關鍵人物:培訓主管李建,專案運營主管張偉,和銷售總監王強。會議開始不久,李建站起來發言,他的聲音低沉穩重,話語鏗鏘有力。然而,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阿山的心臟驟然劇痛,像是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心中不禁一凜,這種突如其來的疼痛簡直無法忍受。奇怪的是,當李建發言結束後,這種疼痛也隨之消失了。

接下來發言的是張偉,他一開口,阿山的肝膽位置就像是被火焰灼燒般疼痛。阿山不得不強忍著這份痛苦,直到張偉發言結束,他的痛苦才得以緩解。最後,王強開始發言,阿山的頭部右側突然劇烈疼痛起來,這種感覺像極了偏頭痛,讓他幾乎無法集中注意力。好在王強發言並不長,阿山的疼痛也很快消失了。

這次會議讓阿山銘記一生,他從未經歷過如此痛苦的會議。心中不禁開始懷疑,這幾位同事是不是有某種奇怪的影響力?然而,阿山並沒有將這些感覺告訴任何人,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

一個月後,阿山逐漸與李建、張偉和王強熟絡起來。有一次,阿山和李建單獨相處時,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開口提醒他:“李建,我覺得你最近應該去檢查一下心臟,可能會有些問題。”

李建聽後一臉疑惑:“你怎麼知道?我確實有心肌炎,已經治療了好一陣子了。”阿山只能苦笑,他怎麼說得出口自已是“感覺到”的。

不久後,阿山和張偉獨處時,也忍不住提醒他:“張偉,你的肝膽是不是有問題?”

張偉點了點頭,神情略顯沉重:“是啊,肝膽一直不太好,但具體是什麼病還不太清楚。”阿山再次感到心中一緊,似乎自已真的能感知到別人的病痛。

最後一次,阿山在與王強的對話中,也提到他經常性的頭痛問題。王強苦笑著說:“對啊,從頸部到頭部經常疼,已經習慣了。”

這些奇怪的現象讓阿山深感不安,但他始終找不到答案。直到有一天,阿山偶然在公司圖書館的角落發現了一本古老的醫書,書中詳細記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奇特病症,這種病症可以讓患者感受到他人身體的痛苦。阿山頓時明白,自已竟然患上了這種罕見的病症。

他決定要深入瞭解這種病症的根源,並尋找治癒的方法。阿山開始頻繁出入深圳各大醫院,拜訪各種專家和學者,然而沒有人能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

一天晚上,阿山走在深圳繁華的街道上,心中滿是迷茫和無助。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疼痛的情景,那時的他滿懷希望,而現在他卻不得不面對這不可解釋的痛苦。突然,一位神秘的老人出現在他的面前,老人目光深邃,似乎能夠洞穿一切。

“年輕人,你是在找尋某種答案嗎?”老人開口道。

阿山心中一驚,急忙回答:“是的,您知道嗎?”

老人微微一笑:“世間萬物皆有因果,你的痛苦源自於你心中的執念,只有放下,才能真正解脫。”

阿山愣住了,他不禁反思自已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為,或許自已真的需要放下某些執念。隨後,老人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彷彿從未出現過。

從那天起,阿山開始調整自已的心態,試著放下對他人病痛的執念。慢慢地,他發現自已的疼痛逐漸減輕,生活也迴歸了正常。儘管他仍然不清楚自已為何會有這種奇特的感知力,但他學會了如何與之共處,最終找到了心靈的平靜。

深圳的夜晚依舊燈火輝煌,阿山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燈海,心中再無波瀾。這個城市依舊繁忙,而他,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已的那份寧靜。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有一天,阿山接到了一位朋友的電話,這位朋友是從前一起工作的老同事阿華。阿華告訴阿山,公司裡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幾個同事突然間病倒了,情況嚴重。

阿山立刻想起了那幾位主管,不禁心中一緊。次日,他趕回公司,發現李建、張偉和王強三人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色蒼白,氣若游絲。阿山見狀,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不安。

醫生告訴他,這三人的病情非常奇怪,似乎每個人都同時患有多種疾病,但卻沒有明顯的病因。阿山思索良久,最終決定再去拜訪那位神秘的老人。

他沿著老人出現的地方,走過一個又一個街區,終於在一個小巷中找到了那位老人。老人似乎早已知道阿山會來,微笑著對他說:“你還沒有完全放下。”

阿山愣住了,反問道:“我該怎麼做?”

老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放下心中的執念,真正地關心別人,而不是透過病痛感知他們。你的心越是純淨,感知力就越弱。”

阿山明白了老人的話,從那天起,他開始真正關心身邊的每一個人,不再透過病痛感知他們的健康狀況,而是用心去了解他們的生活和需求。漸漸地,他發現自已的感知力越來越弱,心中的平靜也越來越深。

最終,李建、張偉和王強三人也逐漸康復了,他們的病情彷彿從未存在過一般。阿山望著他們健康的面容,心中一陣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