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可是vf雜誌的首席化妝師,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化妝師握著筆刷的手在顫抖。

桑以安呵笑一聲,嗤之以鼻:“是嗎?那還真是看不出來.”

化妝師怒意襲來:“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

桑以安看著臉上的綠色眼影被擦掉,舒了口氣,總算順眼點了。

化完妝後,化妝師得意地看著桑以安:“怎麼樣?”

“勉勉強強,希望你以後能快點進入狀態,這樣就不會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桑以安起身看著自己,劣質的化妝品,再精緻的手法也顯得不高階。

化妝師聽著她的話,氣得牙癢癢,這個女人!專用她說過的話來壓她!很快,桑以安又被帶進服裝間,有人遞來三套衣服,分量小之又小的三套衣服。

“沒有了嗎?”

桑以安問。

“對,只有三套,先換那套白色的,速度快點!”

“我是說,這衣服外面沒有大衣嗎?”

那人聽後笑了一聲:“這期的主題叫《純色》,再說內衣外面穿大衣你這是什麼審美?土包子嗎?”

桑以安拎著那件比內衣布料還少的衣服,算是明白了餘詩月的意思,原來是讓她拍這種照片。

真不愧是餘姚的女兒,一路貨色!桑以安把衣服一扔,扭頭就走:“我不拍了,讓餘詩月自己拍.”

“不拍了?我說這位大小姐,您忒任性了吧!以為這是你家啊?想拍就拍不想拍就算了?我們這麼些個工作人員都得圍著您團團轉!”

這人嗓門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餘詩月在一旁喝茶吃點心,悠閒地看著桑以安那邊的爛攤子,假裝什麼都聽不到。

“我說不拍就不拍,別好好的人不做非做擋路狗.”

桑以安冷眼看著那人。

又有一人過來,身材魁梧,看起來很不好惹:“呵!小妹妹你真是一幅涉世未深的樣子啊,以為世界之大皆你爸啊?今天這雜誌你是拍也得拍!不拍也得拍!”

桑以安捏緊拳頭,玩世不恭的笑容掛在臉上,有意思,這是要逼她就範?“給我脫!”

那人邪笑一聲,立刻有三人撲上去要脫桑以安的衣服。

桑以安長腿一踢,力道狠辣地襲向一人的肚子,轉身給背後的人來了個過肩摔,接著右腿猛然撤了一步,單手抓住最後一人手腕,然後急速捏住小指,力道輕巧地扭轉!“啊!你放手!死娘們!老子的小拇指!”

最後那人嘶吼著!倒地的兩人費力起身,桑以安越是反擊,被捏住小指的那人叫的越是歡騰!“嗷!啊!嗷!別打了!老子小指!嗷!”

桑以安朝著打趴的兩人勾了勾手指,狂妄道:“來啊,打到你們叫爸爸.”

主編一看,使了個眼色又有幾名攝像師上前,準備群毆桑以安。

她手上用力,那人小指險些被掰斷,隨後被她一腳踢翻。

活動著手腕,推起袖子,她邪肆地笑著:“剛好我前幾天病了,這幾天身子發沉,你們陪我練練手.”

那幾人不由分說地衝上前,桑以安簡單利落地抬手勾腿,你來我往,攝影棚被破壞的一片狼藉。

主編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麼些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都給我住手!桑以安你打壞了我的裝置!賠錢!”

桑以安冷聲道:“我這是正當防衛,你眼瞎別人可不眼瞎.”

“誰看見了?我就問誰看見了!”

主編大喊一聲,威脅的意味很濃,一旁想說話的人也不敢說話,“報警!桑以安你要是不賠錢就等著坐監獄吧你!”

“這麼多人打我一個,警察的腦子可不是漿糊做的.”

她現在對警察的好感度,上升的十分迅速!主編譏諷地笑了:“報警!就說有人發瘋砸我的影棚,我建議去精神病醫院做詳細檢查!”

桑以安捏緊雙拳,手背上青筋暴起,黑眸深沉。

主編倏地後退一步:“你想幹什麼!別過來!”

“怎麼了?”

餘詩月假意急忙過來,一臉擔心,“怎麼東西都砸了?我就離開這一小會發生什麼了?”

主編立刻附和道:“詩月,我可是看在她是你姐的份上才同意上封的,結果就是這樣?把我這兒給毀了?”

餘詩月看著一片狼藉的攝影棚:“主編,實在對不起,我姐姐沒來過這種地方,有些生疏,您別報警!”

“不報警也行,上封!找能用的機器,立刻換衣服拍照!”

“好!只要您不報警就行。

我們現在就拍照.”

餘詩月拉著桑以安的手,假惺惺地勸說著:“以安姐,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快換衣服,只要拍了照片就沒事了!主編不會報警……”“報警.”

桑以安冷漠地甩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