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大廳。
一位青年蹲在一個小姑娘面前不停的說著什麼。
……
時間回到賭局結束不久後。
賭局結束後，未涵的心情並沒有因為勝利而放鬆，反而在小丑的提醒下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還沒去做。
他竟然忘記了去育英學院接自已的妹妹了。
未晞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孩，但畢竟還是個孩子，需要人照顧，而且自已也答應過大伯，要照顧她幾天。
未涵焦急地從地下室衝出來，直奔不夜城的出口。
就在他踏進大廳的那一刻，他的視線突然落在了兩個人身上——劉明，以及他身邊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的妹妹未晞。
未涵快步走上前，心中的焦慮逐漸被溫暖的笑容所取代。
“未晞，不好意思，哥哥有點事耽誤了。”他柔聲對妹妹說。
未晞抬起頭，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沒關係的，哥哥。劉明叔叔已經帶我去吃了好吃的，還告訴我他會帶我去找你。”
劉明在一旁微笑著，他了解未涵和未晞的關係，也明白未涵對妹妹的關心。
“未涵，你妹妹很乖，我們沒等多久。”
未涵感激地看了劉明一眼。
“謝謝你，劉明。我今天真是忙暈了。”
“沒關係，反正馬上都是一家人。”
劉明拍了拍未涵的肩膀，表示理解。
但未涵總感覺他話裡有話。
未晞拉著未涵的手，撒嬌地說：
“哥哥，我今天學了好多新東西，回家可以講給你聽嗎？”
未涵笑著點點頭。
“當然可以，不過哥哥留在這裡還要工作，可以等哥哥一會兒嘛？”
“好叭…”
未晞的神情略微有些失落。
未涵感到抱歉的揉了揉小傢伙的頭，但是他有一些問題必須要去問小丑才行。
只能拜託劉明先照看一下。
未涵神情嚴肅的看著面前這個豪華的大門，深溪一口氣，剛打算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小丑的聲音。
“直接進來吧。”
“老師，你見過有人在十六歲之前就完成覺醒的嗎？”
未涵開門見山道。
而小丑本來以為未涵是打算問關於葉瑾的一些事，沒想到他一來就給自已來了個大的。
“你在哪見到的？”
“我妹的同學，不過還不能控制自已的氣息……”
聽到未涵今天的遭遇之後，小丑沉思了一會兒。
“你知道我們和眾神教的主要衝突是什麼嗎？”
“大概是教義上的？
眾神教主張三神創造世界，其餘神明皆是祂們的從神。
我們教主張，三神是為了收割信仰，導致整個世界毀滅，是主神重新創造了一個世界，供我們生存。”
聽到未涵的解釋小丑也感到有些詫異。
畢竟自已從沒給他講過這些，甚至有些細節按理來說未涵不該知道。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而且未涵看起來也並沒有發生什麼異變之類的。
“對，所以我們立教初期被他們稱為邪教。
但其實我們就是個普通的教會，只不過有人在渾水摸魚。
宣揚著和我們差不多的教義，所行之事盡是殺戮，所供神明也盡是些邪神。
即使後來我們證明了自已，這個邪教的標是摘不掉了。
這也是我們現在能暫時與其他教會‘和平’相處的原因。”
看著面前雙手撐著下巴的小丑，又說出一些自已不知道的歷史，未涵不知道有多激動。
但是很快他就提取到了關鍵資訊。
“你是說，那小孩是邪教培養的？”
“培養…也算是吧。
你知道為什麼無論是眾神教還是軍區，甚至是被稱作邪教的我們，都不同意在十八歲之前覺醒嗎？”
“因為未成年身體太弱了，無法承受超凡儀式？”
未涵說了個大眾的理由，然後繼續等待下文。
可小丑也不是那麼好敷衍的，只是撐著下巴盯著未涵。
未涵被他盯的有些發毛，只得繼續思考。
本來想來想去沒想出來。
但是看到小丑之後突然記起來了。
無論是誰都喜歡刻意的對自已隱瞞訊息，這不讓自已知道，那不讓自已知道的。
看到未涵這個反應，小丑就知道了，他明白了，不過還是繼續撐著下巴，示意未涵繼續說下去。
“知識，一些超凡知識是有毒的，而未成年承受不住！”
看著未涵肯定的回答，小丑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神特麼知識有毒！
“差不多吧…算你對了一半。
不過知識並不是有毒，只是涉及超凡以及神明方面的，如果靈魂不夠強大，隨時都可能會爆體。”
“這還不是知識有毒……”
小丑聽見這話突然覺得好心累，這學生不想要了怎麼辦。
索性就不管未涵了，繼續說下去。
“人類的靈魂和肉體，在0-20歲會慢慢成長，而在普通人十六歲之前，靈魂不足以經受住超凡知識的重量。
如果在十六歲之前覺醒，輕則靈魂衰弱，重則直接爆體。”
“既然在成年之前覺醒，後果就這麼嚴重，那為什麼會讓那小孩覺醒？”
“因為……”
“？”
“我忘了。”
“啊這…”
我就知道這老師不靠譜，未涵心想。
看著自已學生眼裡彷彿出現不信任的幾個字，小丑趕忙補充道。
“那些邪教打著我們名號做的事多了去了。
什麼野外殺人奪寶，舉行活祭之類的，他們是一點沒少幹。
以前也聽說過搞什麼引導未成年覺醒。
但是那事不是我處理的，那檔案我也就看了幾眼，真不記得了！
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眼看著是問不出來了，得看看有沒有機會把那小子處理掉才行。
不過在此之前，得向小丑借點人才行。
“老師，您看看，邪教的存在都威脅到你學生的生存了，您看能不能……”
說著還向小丑拋了一個媚眼。
知道未涵想要要人，但是小丑也沒打算瞞著他。
“我不是讓劉明一直跟著你嗎？”
“啊？”
看著自已心愛的學生啥也不知道，有時候就真的在想，該不該收他。
反手就把未涵丟了出去，然後把劉明叫到辦公室，不知道談什麼去了。
而現在，未涵終於能和未晞有個相處的機會了。
emmm，旁邊形似千語的人偶不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