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天,所以量還不是很大,但是歐陽淑娟自己知道,也是硬著頭皮去做了檢查。

“我起初真的以為我懷孕了,還買了驗孕棒測了一下,可能是我操作方法不對,測出來的結果也懷孕了,所以我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你,誰知道去了醫院一檢查沒有懷孕!”

歐陽淑娟,兩隻大眼睛,不停的眨,馬伯文還真的看不出來,她是在撒謊還是在說實話?只是歐陽淑娟的演技,太逼真了,因為這個場景,在家已經模擬了很長時間,演練過幾百上千次。

“你等等!”

歐陽淑娟,說完之後,也沒有等馬伯文說話,快步走上了2樓的衛生間,因為在2樓的衛生間,早就有意跟她已經偽裝好的驗孕棒了。

歐陽淑娟把驗孕棒拿到馬伯文的面前,假裝一臉的微笑,“你看這個驗孕棒的結果,顯示就是懷孕了!”

馬伯文真的是無奈了,沒想到歐陽淑娟還想出這樣的方式來騙他,這個驗孕棒的結果傻子也能看出來,只是有懷孕的跡象,完全就是哄人的,再者馬伯文發現,歐陽淑娟,雖然演的很逼真,但是都在撒謊,因為懷孕這件事情,馬伯文一直是特別在乎的。

馬伯文,歐陽淑娟,是否懷孕這件事,比歐陽淑娟主動告訴馬伯文的還要多。

怎麼忽然間歐陽淑娟都懷孕了,而且還趕上他的姑姑歐陽燕,剛好從鴻達集團辭職,而且還要了500萬的,孩子營養費和撫養費,這聽起來根本就不是懷孕,而是衝著馬伯文的500萬元現金來的。

“少在這演戲了!”

馬伯文說:“你這些小把戲,都是跟你的姑姑學的吧,或者是你的姑姑教你的,時候也不早了,早點睡吧!”

歐陽淑娟還是不甘心,“我沒有撒謊,事實真的是這樣的,這件事跟我的姑姑也沒有任何關係!”

馬伯文嘆了一口氣,雙手在自己的臉上上下搓了搓,他的臉實在是太疲憊了,眼睛乾澀。

“回去睡覺吧,明天我下班兒,回到家,不希望在這個家看到你!拿好你的東西,回學校去!”

馬伯文說得非常平和。

“你不能這麼對我!”

歐陽淑娟,有些激動,“我跟你是真心實意在一起的,我也沒圖你的錢!”

“我不缺錢,對錢,也不是那麼在乎,但是我也不是傻子,更不是任人宰割的人,500萬的彩禮變成1000萬,我也完全可以接受,為什麼要透過這種下賤的方式,達到你們那種齷齪的目的呢?!”

馬伯文感嘆道:“真是人心難測!”

說的馬伯文就離開了客廳,去了自己的書房。

歐陽淑娟傻傻的愣在原地,淚水在眼圈中打轉,她知道馬伯文的做法和說法,馬伯文,讓他從家裡面離開,肯定是會那樣做的,如果自己不離開,最後也會把自己轟出去,就像上一次,歐陽淑娟不想去醫院檢查,崔昊強行把自己拉上車那樣。

第2天一早,歐陽淑娟,還想啊,跟馬伯文,做最後的一次掙扎,推開馬伯文臥室的門,沒有發現馬伯文的人影,在書房也沒有發現,馬伯文一早就去了鴻達集團。

歐陽淑娟給馬伯文,又打了兩個電話,馬伯文都沒有接。

萬念俱灰,心灰意冷的歐陽淑娟知道,馬伯文,已經徹底拋棄了自己。

歐陽淑娟,真的有些後悔,如果不聽歐陽燕的話,或許就不是這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歐陽淑娟覺得,有些噁心,曾幾何時,自己是一個純情的小女孩,而現在,也變得虛偽和墮落了,甚至攀比之心,非常的強。

歐陽淑娟所在的大學有一個女孩,他的父親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商,比較有錢,這個女孩的穿衣打扮非常時尚,也很時髦,當然,時尚時髦的前提,是需要金錢做支撐的。

歐陽淑娟就跟這個女孩比,這個女孩兒,拿著一個10萬元的包,歐陽淑娟就跟馬伯文要錢,買個15萬元的包,這個女孩兒,穿一個義大利設計師設計的限量款鞋,歐陽淑娟,透過海外代購也要買到!學生也不是傻子,一個班級的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女孩有錢是因為他的父親是房地產開發商,歐陽淑娟有錢,並不是說,他的家裡面有錢,也不是他自己掙來的,而是去給別人做小老婆,才有的好處。

臉上掛著淚痕,歐陽淑娟,收拾自己的東西。

到最後歐陽淑娟才發現這個別墅,沒有一件東西是屬於自己的,能拿走的,只有一些衣服,除此之外,任何東西,都跟自己無關。

站在馬伯文別墅的前面,歐陽淑娟後悔了,其實他一開始也知道,這是一條不正確的路,只是沒有想到現實發展的如此之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歐陽淑娟,自從跟了馬伯文之後,整個人的心性都變了,沒有心思學習,也沒有新生去謀生,活的就像是一個寄生蟲一樣,但是這個寄生蟲一旦離開了速度很快就會完蛋,一命嗚呼!回到了學校,歐陽淑娟卸了妝,就像是一個學生一樣,拿起了,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數字,簡直就像是天文數字,歐陽淑娟一個也看不懂,這幾年了,她基本上沒怎麼學習,荒廢了學業,歐陽淑娟悔的腸子都青了!馬伯文去了李斌的辦公室,林翠,只好在馬伯文的辦公室裡等著。

“你怎麼來了?!”

?馬伯文看著林翠,問道。

林翠笑了笑,“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這馬上要成董事長的人了,架子大嗎?人都說苟富貴莫相忘,你不是忘了本吧!”

“許久不見了,變得伶牙俐齒了,你的歌唱的怎麼樣了!?”

馬伯文,笑著問,,隨即坐在沙發上,跟林翠對面而立。

“你說做歌手啊!”

林翠,語氣平和,“現在我不是歌手,我是一家音樂學校的老師!”

“音樂學校的老師,你不是開玩笑吧?!”

馬伯文覺得林翠追求歌手夢想的那股勁頭非常的強勁,一點也不亞於自己創業的夢想,即便是經歷那麼多的痛苦和波折,林翠從來沒有放棄過夢想,而且為了這個夢想付諸於行動,林翠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從不出賣自己的靈魂。

“能在音樂學校當老師,我感覺就不錯了!”

,林翠說:“我也是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今天正好,給幾個學生在家裡教音樂知識,出門之後才發現,與你的鴻達集團很近,就走過來想看看你!”

“這麼說啊,你不想當歌手了,你放棄了你的夢想?”

馬伯文說。

“人的命,天註定,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林翠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人總要學會取捨,有舍才有得,再說,有了崔昊,我這一輩子也夠了!”

“崔昊不錯!在我這乾的也很好!”

馬伯文說。

“你的辦公室也不錯,多氣派,看著就像是一個大老闆!,馬伯文啊,你做到了,我一直都覺得,你會做到!”

馬伯文,還有點不好意思,“,做這件事,也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有一部分運氣,當然實力也重要,這一切,還要仰仗好政策!”

“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林翠問道。

噹噹……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輕輕地敲了敲馬伯文辦公室的門。

“馬總這是兩杯咖啡!”

馬伯文說:“放下吧!”

女孩兒,拿兩杯咖啡放下,分別遞到馬伯文和林翠的面前,微笑著離開了。

林翠,看了一眼這個姑娘,無論是長相和身段,基本上無可挑剔。

“馬伯文,你的公司裡面美女可真多,你可要小心!”

馬伯文,笑了,“有什麼可小心的,他們都看不上我,連正眼都不敢瞧我一眼!下一步,鴻達集團融資上市,就算是不正規了,我也可以輕鬆一些!”

“融資上市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記得,之前咱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時不時的就跟我說要開一個大公司,之後融資上市,至少要做到幾百億!”

,林翠笑了笑,“當時我覺得,真的是天方夜譚,甚至覺得,你有點心高氣傲,就是口無遮攔的胡說,根本不可能實現,但是現在你真的做到了!”

“很累,非常累!”

馬伯文,心裡真實的想法就是一個字,累。

“那你個人的問題怎麼辦?!”

馬伯文說:“家裡面不有一個歐陽淑娟的嗎?你們都知道!”

馬伯文在說這件事的時候,歐陽淑娟已經從他的別墅離開了,去了學校,這會兒正趴著,是教室裡哭呢!“歐陽淑娟?!”

林翠哈哈大笑,“別說什麼,歐陽淑娟,趙淑娟,孫淑娟,許淑娟了,根本沒有用!這些女孩兒,跟你根本不是一路人!你跟他們在一起,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無所謂啦!我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也沒什麼遺憾!”

馬伯文端起咖啡杯,輕輕地喝了一口。

“很多人就擺在你的面前,你為什麼就不懂珍惜?!”

林翠,眼神閃爍。

馬伯文,理解的意思是林翠在說自己,“你……”“hi,瞧我這嘴!”

林翠一臉的笑意,急忙解釋:“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

“聽說崔昊跟,賀敏找在了一起!?”

林翠說:“這人和人的緣分,真的是,說不清,兩個人只見了一面,就分不開了,每天跟年糕,一樣粘在一起,崔昊除了給你開車,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跟賀敏在一起,我看著都嫌煩,他們兩個人卻一點也不煩!”

“真的挺好!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賀敏!”

馬伯文隨口一說。

林翠看著一臉惆悵的馬伯文,也挺替她著急的,或許人都不是完美的,在事業上成功,在家庭和情感方面,大多數就會失敗。

“何馨姐,多好的一個女孩啊!”

林翠說。

“何馨,她過去……”馬伯文,嘀咕道。

林翠拍了一巴掌馬伯文的肩膀。

“何馨姐過去怎麼了?不就是流過產嗎!”

林翠話鋒一轉,一臉的嚴肅,“你想想,你呢?!”

林翠不說話,再伸手,掰著手指頭,似乎是在數的數,“一,二,……三,……”“你什麼意思?!”

馬伯文急忙問。

林翠笑嘻嘻的說:“別人不清楚你,我最清楚了,你跟俄羅斯的那個女孩葉蓮娜,是不是有過?跟那個漂亮的空姐李薇,你那個第1套房子,還是人家幫你弄的!再加上,……再加上我,再加上歐陽淑娟!”

馬伯文後背都在冒冷汗!林翠,眉頭一皺,“讓我知道你為人,還算不錯,也很正派,你說說你都跟過幾個女孩了,還嫌棄何馨姐的過去,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吧.”

“再看看你現在!”

,林翠說:“何馨姐沒有嫌棄你,真的是不錯的,你還挑這挑那的,我相信何馨姐,絕對不會跟其他人有事,看看你自己!”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別忘了,崔昊可是你的司機,你去過哪些地方?我可都知道!你是不是還去過澳門?!”

馬伯文急忙解釋:“那些都是去談生意,迫不得已的!”

林翠一臉的壞笑,“行!馬伯文,這是我第1次,聽你找藉口!還是因為這事.”

“我走了!,我這個人心直口快,想到哪兒就說到哪,你可千萬別記仇啊,也不要找崔昊的麻煩!”

林翠起身,就要走。

“跟崔昊沒什麼關係!”

,馬伯文說。

林翠轉過身,說道:“其實,李曼茹也不錯.”

馬伯文心想,李曼茹現在話都不跟自己說,因為何馨的事,李曼茹恨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