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非遇在一旁看了這一幕,心底直犯寒,默默為這個女人祈禱了一秒,走為上計。

莫小殤爬了起來,蹲在路邊難受地嘔吐。

看著已經完全不省人事的女人。

薄言冥直接把外套脫掉扔了丟在馬路旁,直接坐了進去,揚馳而去。

不一會兒,本該不會出現的車在倒退,薄言冥狠狠地踹了下車門,洩憤。

把她扛起來,扔進了車裡,直接發動車子。

坐在車後座的莫小殤開始昏昏欲睡,吐過之後,便沒那麼難受了。

後視鏡看著一副好眠的莫小殤,薄言冥發狠似的長摁了幾次喇叭。

莫小殤被吵得直皺眉。

回到半山腰彼岸灣,確定她不會再吐,又是一把扛起。

莫小殤是被水淹醒的。

“啊啊啊。

發洪水了.”

拼命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但是頭上的一隻手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

“咕嚕。

咕嚕。

啊”“醒了沒?”

頭上傳來熟悉磁性略帶怒意的聲音。

沒醒他不介意繼續。

“唔.”

經過一番折騰,莫小殤的酒醒了一大半。

大發慈悲地鬆開了手。

莫小殤終於看清楚了來人。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會是你?”

她怎麼會在這?她明明在魅色。

不是他,那她想是誰?跟她一起去魅色的男人?想到這個可能,薄言冥眼裡染起一層怒火,彷彿要把她燒死。

“嗯?不是我,你想是誰?哪個野男人?”

薄言冥一把扯下浴巾,跨了進去。

抓著她的手。

“.”這個男人怎麼脾氣怎麼就那麼陰晴不定,她怎麼就又惹到他了?什麼男人?水從衣服裡滲進面板,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但是一想到身邊的薄言冥,情願穿著衣服坐在浴缸裡。

看著女人不語的模樣,薄言冥自動把她歸為預設。

“那個男人是誰?”

臉色難看到極點。

這才一天,就出去找到其他金主?難道他還不能滿足她嗎?臉上陰鷙得可怕。

莫小殤覺得,她要是還不解釋,他能自己聯想出一部電視劇了。

“我只是跟女性朋友出去喝了點酒.”

特別強調了女性朋友。

但是薄言冥並沒有打算就此放給她。

“誰允許你喝酒了?”

不會喝還學人家喝,一身酒味,整一個酒鬼。

還吐了他一身!“.”什麼時候她連喝酒都要打報告了?“薄言冥,這是我的人生自由,你還管不著.”

家住大海?還管得那麼寬!一個爺們,天天管這管那,不嫌累得慌。

“跟我談人生自由?你的人都是我的.”

一種屈辱感湧了上來,垂在身邊的手緊握著。

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以後沒我允許,不許喝酒,”直接下了死命令。

霸君。

感覺到一根東西抵著自己腿邊,以往的經驗告訴莫小殤那是什麼,莫小殤掙扎了下。

“你可以鬆手了沒?我要洗澡.”

“一起.”

不由分說地抱住了莫小殤。

一記長吻,手開始不停探索。

莫小殤無比抗拒他的接觸,隨時想要反抗。

男女力量懸殊,她發現,只要他反抗,更能激起這個男人的征服慾望。

到最後受苦的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