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號稱北地槍王,在西涼軍中本來就是一等一的高手。

雖然毫無準備的被典韋一腳踢回來,但還是憑藉身體的本能反應,護住了褲襠,抱住了頭。

落地之後滾三滾,順利的躲到了胡車兒的身後。

“快來人,敵在中軍營帳。”

典韋大步踏進中軍大帳,他赤發朱髯,面似青苔,金睛塗框

對著張繡身邊的侍衛一聲大吼,聲如悶雷。

直接吼趴下了幾個人。

等到想要去抓張繡之時,這時候外面計程車兵都已經圍過來。

隨著大批兵卒的湧入,

暗殺計劃失敗的典韋正式實施第二條妙計;開啟無雙模式。

因為這次是主動進攻,張繡方沒有做好準備,第一批進來的兵士都是沒有著甲的。

典韋便徒手隨機挾起兩位幸運兒,當做獨腳銅人,雙手齊舞。

一時間,在典韋的兵器所能觸及的範圍內,

紅的白的澆滿地面,殘肢斷腿散落一地。

典韋一看手上的兵器已經磨損,心有不忍的隨手一丟,繼續從邊上抓來兩把新兵器,對著衝進來的軍士劈砍。

兵器壞了就馬上丟了,然後在邊上取新的,週而復始,暴力輸出。

結果,沒一會功夫,兵器就不夠用了。

張繡計程車兵雖然沒有文化,但是不蠢,沒有人敢靠近典韋十步以內了。

典韋把手裡半截兵器砸向張繡,然後順勢躲開胡車兒的捨命一擊,成功拿回了自已那副巨戟。

就此,典韋超進化。

成為了戰鬥暴龍獸。

而這時候,進入營帳的已經是張繡的心腹軍隊,全副武裝的西涼軍了。

“不管怎麼說,2人對2000,優勢在我。”

王亞琛跳出來一拳砸在賈文和的鼻子上,讓這位絕命毒師第一次感受到了琛哥的威武。

然後神技-甲溝炎製造者啟動。

琛哥的身上彷彿戴上了一個肉眼看不見的buff光環,

除非被琛哥標註為純潔者,不會被甲溝炎困擾。

凡是位於琛哥周圍的20米以內的張繡軍隊,全部感受到了腳上的異樣。

他們的每一個腳趾都開始了,既酸爽又疼痛的靈魂打擊,除非你缺少了腳趾或者乾脆沒有腳。

因為張繡的大帳根本沒有20米那麼大的半徑,所以除了裡面計程車兵,外面趕來的也紛紛的倒下了。

甲溝炎,那是一種鑽心蝕骨的痛楚。

每一步的行走,都彷彿有無數根細針深深刺入腳趾的邊緣,痛覺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有人不顧暴龍獸典韋在邊上武動乾坤,硬是脫下了又臭又鹹的鞋子。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十個非常好看的腳趾。

每一個腳趾都紅腫得如同熟透的櫻桃,面板緊繃發亮,猶如瓷器一樣,閃著賊光。

彷彿隨時都會爆開。

用手輕輕觸碰,便是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遊走全身,好似被烈火灼燒,被千針戳入。

王亞琛不愧是甲溝炎製造者,他催熟的甲溝炎保質保量。

北地槍王張繡只能捧著腳在地上不敢動彈。

眼睜睜的看著甲溝處的膿液在不停地積聚,猶如想要破殼而出的小鳥,瘋狂的從裡面啄食著發亮的面板。

壓力不斷增大,疼痛也隨之加劇。

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宇宙的存在,生命的意義。

而且,這份感動還是十倍加成的。

典韋很奇怪,裝備精良的西涼重甲兵怎麼都倒下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收割人頭。

幹掉一堆無法行走的殘疾人需要多少時間,答案是2分鐘。

時間一到,就剩下張繡和賈詡了。

“這計謀果然是神出鬼沒,讓敵人始料未及。”

“哪裡哪裡,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賈詡看著麼面前兩人的商業互吹,既不敢表露出鄙視的目光,又不敢移動一下腳,他可是很怕疼的。

“這位大人,請你收了神通吧!”

狠人張繡這時候已經切光了自已的十個腳趾頭,站在血水中,還想跟典韋玩命,

而胡車兒剛才就被戰鬥暴龍獸典韋給送走了。

“他的腳趾都沒了,根本就是個廢人了,以後走路都得慢慢的挪。”

“至於這個老傢伙,他怕死,不會搞自殺性襲擊。”

“我們現在快去找曹丞相,再晚,丞相就要進洞了。”

“額,不對,再晚丞相就要被張繡的還有一路兵馬襲擊了。”

“好,你且上我背來,我揹著你走,這樣快些。”

典韋一聽人妻曹有難,也不想著砍殺廢人張繡,直接從營帳邊上撞出一個大洞,直線往曹營衝去。

“話說典韋步戰厲害,呂布馬戰厲害。”

“那呂布騎典韋,豈不是天下無敵。”

“有機會一定要試一試。”

騎在典韋背上的王亞琛感覺著凌厲的風聲,好像一輛重型皮卡福特猛禽一樣向前方衝去。

人妻曹正在欣賞音樂。

跟某些滿足於快餐文化的讀者老爺不一樣。

他是很講情調的,無論是古琴還是南蕭。

在上壘前他都得讓對方來上一段,以證明對方的文憑。

畢竟裝大學生容易,解數學題難。

鄒倩倩正在為面前的黑矮子彈古箏,

她本是大佬張濟的女人,結果男人因軍隊缺糧而進攻穰城,中流矢而死。

從此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更何況她還不是鳳凰呢!最多算一隻五彩斑斕的紅腹錦雞。

侄子繼承了家業,結果投降給了面前的黑矮子。

被逼無奈,只能被侄子送了過來。

含淚彈琴,哭訴命運的不公。

然後上天聽到了,兩隊張繡的部隊按照計劃開始衝擊曹操的大營行在。

“典韋何在?”

曹操聽到殺聲震天,慶幸自已還沒有上床睡覺,不然就要在大營裡裸奔了。

他大聲呼喊自已的摯愛保鏢典韋。

結果發現典韋不在,於是只能在侍衛的催促下,抱頭鼠竄,向外跑去。

餘下的侍衛擋在營門口,殊死抵抗,為人妻曹爭取時間。

長路漫漫,唯戟作伴。

人未到,戟先至。

隨著十把短戟被典韋射出,面前直接空出了一條通道。

“領域全開。”

騎在典韋脖子上的琛哥大喊一聲,猶如神佛降世,所到之處,無人不抱腳歡迎。

“啊!好疼。”

一個痛苦的聲音從曹操營帳裡傳出。

“典將軍,向那裡突擊,那裡有女人。”

“有女人的地方必有曹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