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天空如墨,大雨傾盆。
林天躺在床上,看著左手手背上的令牌紋身,眉頭微皺,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今天回到家,休息片刻之後,本想找那塊天字令牌的林天,顫顫巍巍的找了許久,愣是沒找到。
此刻他才明白,那塊天字令牌正是他手背上的這一個紋身!
他輕輕的撫摸著那個紋身,試圖在紋身上找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可惜的是,那紋身就像是紋上去的一般,並沒有什麼差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天只覺得眼皮沉重,不一會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
林天迷迷糊糊中,只感覺一陣失重感傳來,整個身軀猛然間飛速墜落。
“啊!”
林天瞬間驚醒,驚慌失措的揮舞手臂,彷彿想讓自已飛起來一般。
奈何林天如何動彈,依舊擺脫不了下降的命運。
“嘭!”一聲巨響,林天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席捲而來,痛不欲生。
“呃....”
林天想大聲呼救,可奈何疼痛讓他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正當林天閉眼等死之時,一陣微風拂過,伴隨著陣陣涼意,林天的身體竟然奇蹟般的開始癒合。
“我這是?”林天自然也感覺到了自已的變化,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一道充滿戲膩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伴隨著陣陣回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你是誰!”一小會的功夫,林天的傷勢已經癒合的七七八八了。
“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我是誰了嗎?”同樣的出場方式,同樣的黑袍,但林天已經沒有第一次見他那時的緊張了,畢竟,在那天之後,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已經太多了。
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沒有多長時間,索性拼一把!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我想知道恢復我記憶的方法,還有,這個,你是否認識?”林天定了定神,舉起自已的左手,將那塊令牌紋身展現在神秘人面前。
“看來,你還是踏出了這一步。”神秘人看著林天左手上的紋身,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彷彿一早就知道了一般。
“看來你認識這個,這...到底是什麼?”林天將神秘人的表現盡收眼底。
“不可言!不可說!”神秘人大笑一聲,“等時機到了,你自然知道這是何物。”
從神秘人的口中,林天彷彿看見了一個巨大的陰謀,眼神不由得多了幾絲凝重。
“為何選擇我?”
林天的話讓神秘人嚇了一跳,連忙擺手。
“吶!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可沒這能耐能把它給你。”
神秘人整理了一下斗篷,定了定神。
“令牌是誰給你的,你就不用問了,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訴你,所以你就不用花心思在我這打聽了。”
神秘人看了看林天,思索了一會,接著說到,“不過呢,既然你已經開啟了它,那有些事,你也該明白。”
“什麼事?”林天疑惑的看著神秘人,等待著他口中的答案。
神秘人掃了一眼林天,並沒有回答林天的話,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到。
“雖然並不想讓你那麼早知道,但是........”神秘人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
“它...來自宇宙!”
“宇宙?”林天心中一驚,心中的疑惑也解開了一些,怪不得那天開啟這令牌會出現那麼多星辰,原來它來自宇宙!
“沒錯!但很可惜。”神秘人嘆了口氣,看向了林天。
“什麼可惜?”林天面露疑惑,難不成這塊令牌少了什麼?
“由於你開啟的過早,而你的身體目前還承受不住它的力量。”神秘人惋惜的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我的病是它帶來的?”此刻,林天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開啟令牌所帶來的。
“是...也不是。”神秘人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林天心中再次佈滿了謎團,心想,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是什麼鬼?
“如果僅僅是因為開啟過早還不至於讓你患上病魔,最多也就虛弱幾天罷了。”
神秘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正當林天還想繼續問的時候。
神秘人卻突然消失,只從遠方緩緩的傳來一句話。
“如果想要活下去,或許乾森會有你想要的東西,還有,祂們已經安定,你的時間並不多了,祝你好運!”
“祂們是誰!”林天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吶喊,然而並沒有回應。
“臥槽,我怎麼回去?”正當林天想尋找出口之時,之前的那陣失重感再次傳來,他只覺得自已不停的往下掉。
沒等他緩過神來,他已經躺在了床上,之前病殃殃的身體此刻卻像充滿了力量,有使不完的勁一般。
下意識的揮舞了幾下拳頭,那拳頭如同錘子一般,似乎比之前健康的身體還要更好了一些。
林天掀開被子,下了床,伸了個懶腰,本想推門而出,卻不成想,門把手竟然被他捏扁了。“臥槽!什麼情況。”面對這種突發狀況,林天明顯嚇了一跳。
“我力氣什麼時候變那麼大了?”林天震驚又略帶疑惑的看著自已的雙手,不信邪的他再次伸向門把手,一拉,整個門給他掀了下來。
“...”李雨怡看著林天房間突然塌陷的房門,和正拽著半個門框的林天陷入了沉思,生病的人都那麼猛嗎?
“那個...怡姐....這門...我...”林天手足無措的扔下門框,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
李雨怡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林天,一時分不清究竟是林天病了,還是她病了。
什麼?你說林天病了?那你解釋解釋,一個病人如何連門帶框都卸了下來?
啥?你說我病了?來,老孃讓你看看我病沒病。
李雨怡一時間陷入了人生迷茫當中。
而林天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站在那裡,低著頭,等待著李雨怡的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