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回頭,只見朱明長老正一臉驚愕的望著他。
“你是進入內門之後唯一一位將弟子居所選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朱明長老對於他的選擇怎麼也想不通,於是用爪子捂住了臉。
“弟子只是喜好這種偏僻的地方,無其他獸人打擾。”
來福想了想,便隨便的回答道。
聽了來福的這般解釋,朱明不再過多追問,於是直接切入了正題。
“關於內門弟子的身份,我已經給你登記好了,你暫且在此處休息幾日,待我將剩下的事情辦完後,便帶你前往練功房正式練功。”
朱明長老說完,將一枚玉佩遞給了來福。
“這是朱門幫的內門玉佩,可以讓同門弟子知道你的身份,以後辦事可以減少許多誤會。”
來福聽完,打量著這枚玉佩,只見玉佩通體綠色,且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玉身上刻有朱門幫三個大字,顯得十分高貴。
待打量完這枚玉佩後,他抬起頭看了看朱明長老的位置,卻發現這位老者早已離開。
來福回到臥室,他坐在石屋內的木製床上,開啟了養父給予的布袋,裡面白花花的銀兩看起來十分耀眼,在銀兩裡翻找一通後,來福拿起一片長方形的鐵片。
只見鐵片通體光滑,像是來回打磨過的一樣,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上面,反光的強烈光澤讓他有些失神,而仔細觀察,鐵片上竟刻著圖案和一些文字。
來福仔細觀察,鐵片上是兩個一大一小的狗頭,他們喜笑顏開,而大的狗頭,相貌正是他的養父來守,而小的狗頭,則是他自已。
“我爹真會畫,還挺像的!”
來福打趣道,便又看了看下面的文字。
“若是感覺到孤獨,就來看一看這枚鐵片,你永遠是我的驕傲。——來守”
來福一怔,感覺到心中一暖,他小心翼翼的將這枚鐵片放入了布袋中。
三日後,來福和往常一樣,除了打掃臥室和研究內功生火外,便是開啟那展機關櫃,他扭動上面的旋鈕,只聽“啪!”的一聲,這張櫃子打了開來。
“其實昨日便將這櫃子開啟了,不過這櫃子還挺大,我爹給我的包裹輕輕鬆鬆就放下了。”
望著那容量極大的機關櫃,來福嘿嘿一笑,他將櫃子關上後便開始轉動旋鈕鎖了起來。
其實早在兩天前,來福便對這機關櫃很感興趣,他用了將近兩個時辰的功夫,才將那櫃子破解開來。
“不過這櫃子真的好用,除了包裹外,我甚至可以自已進去。”
來福拍了拍革裝上面的灰,笑了起來,他甚至覺得若是能買下來,一定要在家裡放上一個。
“小輩,該去練功房了。”
突然,一道讓來福不滿的老者聲音從身後響起,不用說,便是那朱明長老。
只見長老手中拿著一件紅色粗布衣,上面刻有奇奇怪怪的花紋。
“把這個換上,然後馬上出發。”
一個時辰後……
在練功房內,約二十多名犬獸人弟子正拿著一把鐵劍揮舞著。
而這些弟子裡,一位慄白雜色的犬獸人跟著這些弟子們舞刀弄劍,他的動作或許在外門很是耀眼,但卻在練功房內,反而顯現的十分生疏。
此獸人,正是來福。
來福盯著這些弟子的動作,反覆觀察和思考,參悟其中的奧秘所在。
而來福不斷的模仿,但就是少了內門弟子的那些精髓感。
雖說第一次來,但也讓來福有了更多劍法的認識,雖說來福會阿黃的外門第一劍的劍法,但這也畢竟是外門劍法,且阿黃的二舅只教了些皮毛,所以內門的劍法神妙,他只能說是天外有天。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轉眼便過了三個月,由於以前經常跟著阿黃後面練劍,基礎牢固,在練功房內,來福從一開始的生疏模仿,到後來的逐漸熟練,再到最後,竟是將屬於自已的劍法參悟了出來。
在這三個月裡,來福也嘗試了學習內功生火,但三個月裡卻沒有一絲起色,甚至讓他懷疑那年大比是不是被打暈後的一場夢。
隨著劍法的提升,來福看著這幾個月學來的成果,心裡狂喜,而朱明長老看了看來福的劍法,也點了點頭,但對於朱明長老的樣子,來福依然覺得不爽。
“我在練功房期間,這位師父幾乎就沒來過,全看弟子自覺,若是錯了一步,自已尚未發覺,但到後面走了彎路以後,又需要大把時間去修改,你倒好,每天甩手不教,只想和那些武力高強的傢伙混在一起,哼!”
來福雖說心裡不快,但常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來福還是壓住了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