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卿沒有說話,無視一群剛剛爬起來的族人。
眼睛中似乎帶著一種倦怠,良久他才懶懶的說道:“我不是神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客人.”
場面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迪老笑了笑,看了一眼不爭氣的族人。
“尊貴的客人,謝謝您開啟我們特立尼達多年來的封印,如今,我們只是希望您能在特立尼達家族多留一些日子,好讓我們家族好好的感謝您.”
轉而,他望著一旁的迪斯郎說道:“老朽聽說殿下前來,一直想與殿下見面。
可惜殿下被封印在書房之中,如今,殿下的朋友身體似乎需要調養,請殿下一起留這裡如何?”
迪斯郎銀色的頭髮被身後透過來的光照著,紫色的瞳中只是一個個淺淺的影子。
“可以,我已經答應你們族長會留下來幾天,也希望你們能夠做好準備.”
老者顯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此時特立尼達杜莎莉早已經站在了一旁,她伸手扶著被肖楠放下的戈爾羅,眼睛中透著一絲的責備。
“為什麼受傷了都不告訴我?”
戈爾羅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杜莎莉一聽顯然有些不高興,轉而問向艾弗爾,“你父親的傷你知道麼?”
艾弗爾一臉無奈的望著她,慢悠悠的回答道:“母親,我也是剛剛到家,你為什麼不問下我是否受傷呢?”
杜莎莉眼睛一挑,“我看你好的很,而且悟性也似乎有些提高。
你父親和你不能比,他畢竟已經不再年輕.”
杜莎莉的話頓時讓戈爾羅一臉鬱悶,什麼叫不再年輕?難道剛剛做了父親十幾年他就老了?可是面對這樣的一個妻子,他實在是不人反駁。
艾弗爾一臉的委屈,“可是父親比我要強的多啊!”
杜莎莉不再理這個經常長不大的兒子,不是她不疼惜他,只是她想讓自己的兒子快些成長起來。
若不是艾弗爾失蹤她也不會離開戈爾羅,更不會在神子到來她才回來。
在她心中,她的愛不能表達,因為她是特立尼達家族中的女戰士,是祖母。
“神子,殿下,現在可以去休息下,一會兒我會讓管家叫你們下來吃晚飯的.”
轉而她又望向一臉委屈的艾弗爾,“去給神子準備房間,讓客人們好好的休息下.”
艾弗爾無奈,只能拉著迪斯郎幾人離去。
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父親從來都不會幫自己說話,任自己被老媽不停的欺負。
……望著幾人的背影,特立尼達的人們終於鬆了口氣,“神子果然冷漠,真的有一種強悍氣勢.”
“是啊!他出來的時候,我身上的紋身都有一點顫抖.”
迪老望著戈爾羅,緩緩的走到他的身邊,扶住他低聲道:“你呢?感覺怎麼樣?”
戈爾羅緩緩的搖了搖頭,“沒辦法,當時我受重傷,沒有解開封印,所有能量全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杜莎莉一臉不滿的看著迪老,“你怎麼不問下我老公的傷勢怎麼樣?整天都顧著什麼力量,你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未來要留給年輕人.”
特立尼達格爾迪的表情頓時抽了幾下,“你這丫頭,怎麼總是說話這樣刻薄,小心有一天戈爾羅將你拋棄掉.”
杜莎莉翻了翻白眼,“恐怕到時候你早是一堆白骨了,這麼大年紀了還總是裝蒜似的掰手指,那很好玩麼?”
戈爾羅望著被氣的沒辦法的迪老同情的笑了笑,轉身摟著自己的老婆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他的傷勢,恐怕還要求助一個人才行。
夕陽緩緩的爬著,紅色的光如同朝陽一般。
渲染著一片片的白雲,灑落著一道道的餘輝。
特立尼達的別墅就是在這一的一個環境中漸漸安靜下來,只是那棟古老的房子中的氣息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改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