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錄頁面。

司機稱,我爸媽去服務站上廁所,中間隔了整整一個小時,他才意識到有問題,然後發現聯絡不上,最後才報的警……這很不合理!

身為集團董事長的司機,連這點危險意識都沒有?

竟然中間隔了一個小時,才意識到出問題了?

秦風眼睛微眯,開啟v信。

他給高雅發了個跪拜的表情。

“高雅姐,能不能再幫我個忙?”

高雅秒回:“你事兒真多,說吧,幫什麼忙?”

秦風:“幫我查一下卷宗裡的司機,我想知道他在哪兒。”

高雅:“他不是你家的司機嗎?你到秦氏集團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秦風:“不,我更相信你們警司的資料。”

高雅:“好吧好吧,知道了。”

秦風想了想,給這位紅髮女警司發了個十塊錢紅包。

叮,高雅秒收,並回復一個謝謝老闆的表情。

幾秒鐘過後,高雅又發來一個質疑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

“十塊錢?你在羞辱我嗎?”

秦風沒搭理她,心說:十塊也是錢,一看你就不尊重軟妹幣。

這時,電話鈴響。

竟然是徐秀曼打來的。

秦風皺眉接通。

“有事?”

“趙國豪死了,秦風,是不是你乾的!”徐秀曼語氣嚴肅。

“你是在質問我?”秦風眉頭一挑,語氣帶著冷漠。

“我,我沒有,我只是有些激動,秦風,趙國豪是集團董事長,他的死,很可能會讓集團內部出現大問題!”

“一條老狗,死就死了,能出什麼問題?我很忙,以後這種小事不要打擾我。”

秦風結束通話電話。

他起身上樓。

“秦風哥哥,你要去給我哥治病嗎?”正在廚房裡刷碗的程梓萌連忙問。

“嗯。”

“謝謝秦風哥哥,辛苦你了!”

秦風點頭,然後來到二樓客房。

床上躺著昏迷的程進。

秦風走過去,把手指輕輕點在對方眉心。

“他不是病了,而是受傷。”

“他體內有一股非常霸道的真氣,猶如火焰般旺盛。”

“所以想救他,就必須把這股真氣抽出來。”

秦風一邊說,一邊思索。

這種傷勢治療起來不難。

只需每天把真氣抽出來一點就行。

三天過後,就能痊癒。

之所以要三天,是因為這些真氣太過霸道。

就算是他,每天也不敢消化太多。

“能抵抗住這些真氣沒死,說明他也是一位武者。”

“品階不低,應該是宗師,或者煉氣。”

“嘖,這兄妹倆的身份不簡單啊!”

“但堂堂一位高段位武者,怎會落魄到去送外賣,還被一個老騙子中醫給欺負了?”

秦風有些憐憫的看著程進。

“兄弟,你好像比我還窩囊啊!”

……

徐家別墅。

身穿紫色睡袍的徐秀曼從沙發起身。

她身段豐腴性感,肌膚水嫩,如黑瀑布般的長髮被一根玉簪挽起,展現出那令所有男人都垂涎的完美腰臀比。

她面色,卻猶若寒霜。

“小畜生,一定是你乾的,絕對是!”

“竟敢刺殺集團董事長,你簡直無法無天!”

徐秀曼焦躁的在原地踱步。

“不行,我必須儘快把這小畜生抓回來!”

說完她調整呼吸,然後撥通一個號碼。

“喂。”那邊傳來沉穩的男人嗓音。

“我要僱傭你們七殺宮,幫我抓一個人。”徐秀曼道。

她身為集團總裁,接觸面廣。

曾經一次偶然的機會,和七殺宮成員攀上關係。

“呵,我們七殺宮,只殺人,不抓人。”男人笑道。

“我可以加錢。”徐秀曼道。

“哦?加錢……也可以,先說說吧,抓誰?”男人問道。

“秦風!”徐秀曼咬牙。

男人沉默幾秒,然後道:“這個任務,我們不接。”

“為什麼?”徐秀曼疑惑。

“你口中的秦風,昨晚把金龍幫總部端掉了。”

“金龍幫,是我們七殺宮的下屬勢力。”

“宮主聽說此事,震怒,親自下令,要我們今晚出手殺了他。”

男人淡笑道:“他今晚必死無疑,如果你想要的,是他的屍體,我可以免費送給你……”

轟!

徐秀曼猶如被閃電劈中,愣在原地。

直到那邊結束通話電話,她才回過神。

“秦風他,他竟然端掉了金龍幫?”

“怎麼可能!”

徐秀曼內心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荒唐感。

……

傍晚來臨。

寧海最大的五星酒店。

一輛輛豪車魚貫而入。

身著昂貴服裝的各路富豪、闊太太,紛紛擺出商業化笑臉,結伴走向酒店迎賓廳大門。

慕家如今的掌舵人,慕經舟,身為今晚的壽星,他同樣擺出一臉商業化微笑,站在門口迎接來客。

“老公,咱女兒呢?”

“今晚你過壽,她怎麼跑沒影了啊!”

慕經舟的妻子,名叫陳雪,四十多歲,身段妖嬈,眼角雖有皺紋,卻不顯老態。

“她說她去接一個朋友。”慕經舟回答。

“朋友?男朋友?還是女朋友?”陳雪眼睛一亮。

“不清楚。”慕經舟搖頭。

這時,有兩個某公司的老闆到來。

慕經舟連忙迎上去。

半個小時過後。

二樓宴廳。

客人們來的差不多了。

宴廳門口附近。

幾位年輕的富二代在這裡閒聊。

他們有男有女,閒聊的內容,是昨天那位‘冷麵判官’的事件。

“呵呵,這次李家栽了大跟頭。”

一位名叫鄭函的男子,正在這裡暢談論闊。

“我聽我爸說了,那藥堂確實有問題。”

“李德庸亂收錢,黑了人家兩萬。”

“而且這件事也有慕月汶參與進去。”

“這就擴大到慕家和李家的正面鬥爭。”

“嘖嘖,那個冷麵判官就慘了。”

“我猜測,他很可能是慕月汶的保鏢。”

“一個小保鏢,在兩大家族爭鬥的夾縫裡生存,活命機率不大。”

突然,有人反對。

“我看不是吧!”

“那冷麵判官長得很英俊,氣質也非凡,哪裡像保鏢了?”

鄭函撇嘴。

“網上的影片都被打了馬賽克,冷麵判官的身份,也被流量平臺作保密處理,或者他們壓根也不知道。”

“所以除了當天在場的人,以及流量平臺的工作人員,還有誰見過冷麵判官的長相?”

“你見過?”

“你怎麼就確定他氣質非凡,長得英俊?”

鄭函看向那人,然後皺眉問:“哥們,我看你有點眼熟,請問怎麼稱呼?”

這人手裡拿著糕點,正準備往嘴裡送。

聽到這話,他連忙把糕點整個塞進嘴裡,然後把手遞給鄭函,咧嘴露出滿是糕點殘渣的大白牙。

“你好,我是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