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聽到柔兒的呵斥聲以後,才是反應過來。趕緊是拉著還沒看夠的女人落荒而逃了,那女人被拉走以後,眼神之中還帶著滿滿的戀戀不捨。
這件事講述出來並沒有什麼大用。
只是證明了。吳小昊現在除了騸人和偷窺以外,又多出了一個怪癖,他有點喜歡在男人面前當暴露狂。
那三名偷看吳小昊洗澡的修士,離開以後。
吳小昊晃著他的大腚走到樹後,待的將乾淨的衣服換好以後,才是大搖大擺的向著碧雲和柔兒走了過去。
他那一搖一擺的樣子,好像是打了大勝仗似的,別提多得意了,這事幹的,他確實是爽到了極點。
“柔兒!你幹嘛趕他們走呀,我還想再好好惡心他們一會呢。”
柔兒聽到他的話,小臉噌的一下,紅的跟被開水燙過似的,聲若蚊嚶的嘟囔著。
“哼!都被那女人看光了,還噁心人家,吃大虧了好吧。”
她這嘟囔聲太小了,吳小昊根本聽不到。
不過,在她身邊的碧雲那可是聽了個清清楚楚,馬上是捂嘴調笑起來。
“柔兒師妹,你還說別人呢,你自已不也沒少看嘛。”
聽著碧雲的話,柔兒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確實是沒少看,除了看到了吳小昊的大白屁股以外,她還看到了在吳小昊兩腿之間垂著的某個棍狀物。
“碧雲師姐,你壞死了。”柔兒跺著小腳,飛也似的躲到了一棵大樹的背後。
吳小昊看著羞跑的柔兒先是一愣,然後就想明白了怎麼回事。
馬上是大大咧咧的說道:“柔兒不用害羞的,咱們都是自已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沒關係的我不介意。”
“啪!”一聲脆響。
碧雲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個腦瓜崩。
嗔怪的說道:“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要是再沒個正形,回去以後我可要向師傅與師爺告狀了,叫你從今以後再也下不得山來。”
“呀!別呀大師姐,我這不是為了懲治壞人嘛,你擾了我吧!”吳小昊慌忙是求起情來。
只是他沒注意到得是,其實碧雲的臉上也是泛起了不少的紅暈。
她應該也看到了不少。
自已這小師弟,入門以來一直都把他當成個小屁孩,直到今天才發現,他原來已經變成一個“大”男人了。
好了,閒話少敘。
接下來的路程,並無太多值得講述的故事發生,無非就是各種打妖獸。
這裡的妖獸品階最高的是四階九品。這種品階的妖獸對於吳小昊與柔兒來說,那是危險十足,但是對於碧雲來說那便毫無威脅可言了。
所以這一路也就只是個有驚無險。
其實妖獸的品階只要突破四階以後它們就不會再隨意攻擊人類,因為它們要好好修煉,儘快將自已的品階突破到六階以上。
妖獸品階只要突破六階,就可化形為人,那樣它們就可以在這天元大陸之上隨意行走,遊遍山川大河了。
這對於妖獸們來說正是它們夢寐以求的東西。誰也不會願意一生都被困在一處山脈之中。
經過一路與妖獸的戰鬥,吳小昊手中的昊天劍並沒有再次升級,反倒是煉妖爐又攢了不少的魔氣。
是夜!
吳小昊手裡抱著昊天劍,看著劍格之上又亮了幾分的寶石,小聲嘟囔道:“哎呀!果然,成長型法寶就是個大坑,得無限氪金啊。”
柔兒看著自言自語的吳小昊,好奇的問道:“小昊哥哥,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我就是在說我這法寶有點坑。”自從都過了,看吳小昊大白屁股的尷尬期以後,柔兒與吳小昊的關係親近了不少,現在師兄都不叫了,直接叫上哥哥了。
此時碧雲正站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之上,在那月輝的映照下,她就像是神秘的黑夜精靈一般,渾身上下透露這一股神秘而又溫和的氣息。
“小昊,柔兒,那裂地象你們兩個想不想與它較量一番。”一直向著一個方向不停眺望的碧雲,看著樹下的柔兒與吳小昊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吳小昊趕緊是出言拒絕道:“別了吧!大師姐,你不是說了嘛,那成年裂地象是三階十品的妖獸,相當於金丹境大圓滿修士,我們和它對練那不是找死嘛。”
“成年的對於你們來說確實是找死,但是我剛才發現了一個未成年的。估計它的品階最多也就是個三階六品,抵個金丹境中期修士就撐天了,你和柔兒連手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碧雲說著話,飄飄然從樹枝之上躍了下來。
吳小昊本來還想繼續拒絕。可是單純柔兒卻是先開口答應了下來。
“好呀,碧雲師姐,那我和小昊哥哥去試試。”透過這一路相處,柔兒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牴觸碧雲了,畢竟碧雲也是極好的,再說了碧雲手可算是有著她的小秘密呢。
“對嘛!小昊你得多跟柔兒學學,越級戰鬥雖然壓力巨大,但是壓力通常能讓你們的到意想不到的昇華。”
吳小昊聽罷這話,苦著臉嘟囔道:“師姐我和柔兒這越級越的可是大境界,這兩天我們兩個有好幾次都差點沒命了呀。”
“這不是沒事嘛。放心吧,有師姐我為你們壓陣,絕對不會讓你們送命的。”碧雲看著吳小昊的苦瓜臉,臉上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微笑。
——
柔和月光從九天之上拋灑向大地,路過蔥鬱大樹之時,被樹梢上,好心的樹葉擋下了大半,它們好似在害怕,月光落下的太多,會打擾到正在休憩的生靈們。
富靈山脈之中,此時隱隱綽綽,處處透這一種安逸寧靜的氛圍,一頭小裂地象正臥在一棵巨樹之下酣睡,隨著它那平緩的呼吸,它的身上有節奏的浮現出瑩瑩光芒。
吳小昊看著光是臥著,就有兩三米高的小裂地象,緊張的直咽口水。
雙眼滴溜一轉,他開始扯起了沒用的廢話。
“碧雲師姐,你看小象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讓我們去與它戰鬥呢,你直接給它個痛快不得了,與我們戰鬥簡直就是對它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