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一大把還老公老公的喊,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秦家的女主人。

秦紹寒諷笑,以一敵眾的架勢讓他氣勢愈發強大,“我有讓你們滾了嗎?如果我想,你們還能在秦家待到現在?”

秦紹寒說的是事實,但這事實就像一把刀子,鋒利的刃一刀刀割在李西嵐與秦奐哲的心上,外面光鮮的秦夫人與秦二少,在秦紹寒面前猶如螻蟻。

“秦奐哲在秦氏做的那些事,自以為天衣無縫.”

秦紹寒睇視秦奐哲,很多事他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秦紹寒的腳步每靠近一寸,秦奐哲的目光便不敢置信的一分,秦紹寒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慕初夏告訴他?“秦氏一年前唯一一次虧損,記得吧?當時本來跟是華安的合作,臨時改成蘇氏.”

秦紹寒看著秦奐哲,冷道:“別那麼看著我,證據我有.”

秦奐哲嘴硬,反駁:“秦紹寒你在汙衊我!那份合同跟我有關係?”

秦紹寒眼中輕蔑,“你畢業進秦氏做了副總,我沒有一句話,現在犯得著跟你較勁?”

有些話私下說是不能讓人相信的,只有當著所有人的面才能顯示它的真實性。

“爸,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的秦氏的事!他容不得我在秦氏工作,大可讓我走人,犯不著這麼羞辱我!”

秦奐哲知道跟秦紹寒力爭下去,輸的只是自己,所以他向秦父求助。

秦父一句話都沒有說,不是他縱容秦紹寒,而是他看看這兒子究竟能把自己逼到什麼程度?“秦紹寒說的都是真的,不光跟華安的合作,還有董事會齊先生的退股都跟秦奐哲有關係.”

慕初夏突然的開口,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慕初夏捏緊了拳頭,既然跟秦奐哲的關係已經到絕地,讓他去向自己母親道歉也不可能吧?她抬起頭,儘量讓自己有秦太太的氣勢:“我以前是秦奐哲女友,你們都是知道,我看過他手機簡訊,也偷聽過他揹著我打電話。

他給齊先生的承認是退股之後,等他入股秦氏,便會雙倍贈送股份給齊先生。

我慕初夏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我跟秦奐哲分手前,他已經跟蘇氏小姐蘇依然在一起,緣分自然因為那份合同開始.”

李西嵐被慕初夏說的直冒冷汗,怒道:“你胡說什麼!你這個賤貨進了我們秦家就知道挑撥離間!如果不是你激怒奐哲,奐哲會出手教訓你?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這些話說了誰會信?”

“我說的是事實,秦夫人說我挑撥離間那就拿出證據來!光說是沒有什麼用的,你再怎麼圓謊,都別忘了秦紹寒手裡有證據!”

慕初夏的聲音擲地有聲。

“慕初夏你個神經病,滿嘴胡說八道!一年前你的精神就不正常了!知道個什麼?你哥把你送進神經病院,你不在裡面待著,出來攪得別人家庭雞飛狗跳,你安得什麼心?”

話有多難聽,可見秦奐哲有多氣急敗壞!緊握的拳頭砸在秦奐哲臉上,繃直的骨節都泛了紅,秦紹寒這一拳之後,便捏著秦奐哲的左手,用勁一扭。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之後,秦奐哲痛撥出聲,聽的旁邊的下人都心驚膽戰!“秦奐哲,我容忍你不是讓你來罵我太太神經病!”

秦紹寒那樣子彷彿嗜血而歸的圖騰中的殺神。

“昨天晚上你掐了初夏,以為我不知道?”

秦奐哲左手骨折後,秦紹寒並不打算放過他,一樣的力道一樣的角度,令秦奐哲右手一樣骨折後,他才緩緩逼人道:“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如果行得端就坐得正些,不要跟街邊的流氓一樣罵架,丟我秦家的臉!”

“啊——”見到自己兒子被虐的李西嵐大聲尖叫,瘋了一般的衝過來:“秦紹寒你這個瘋子!你個沒媽養的廢物,雜種,你有什麼氣盡管找我出啊!你傷了我兒子,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我要去法院告你!管你是什麼秦氏總裁都要滾去坐牢!”

“老公,你就不能說句話教訓一下這逆種?裝聾作啞,你是巴不得我們奐哲去死對不對?”

李西嵐抱著秦奐哲,絲毫沒有形象的大哭起來。

李西嵐碰到秦奐哲的手,秦奐哲不禁嘶了一聲,天下父母心,哪有不疼兒女的?李西嵐哭的肝腸寸斷:“奐哲,媽帶你去醫院!周姨,快叫陳醫生過來!備車去醫院!”

秦紹寒無動於衷,讓慕初夏過來,牽過她的手:“以後誰再說你神經病,你告訴我.”

而後,他抬眼看向正坐的秦父:“人善被人欺,初夏不要像我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