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查爾遜說道。

“濠江的賭牌已經提前收回來了,我報告給了國王陛下和議會,國王陛下已經同意,將賭牌一分為二,分別由何紅森先生,和賀新先生持有。”

這一場臺下的賓客們就炸了起來,大家紛紛問道。

“何紅森是誰?”

“賀新是誰?”

“請何紅森先生和賀新先生上臺。”

何爵士身邊那個長得高高大大的混血兒青年,低身和何爵士說了兩句,何爵士笑眯眯的點點頭,這個青年和賀新一前一後上了臺。

大寶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是見過何洪森的照片的,這個號稱從未上過賭桌的賭王,賀新才縱橫濠江二十年,二十年後完全被何紅森所吞併。

這才是個真正的大佬,大寶二零零八年重生回來的時候,這個傢伙依然精神健碩,活得有聲有色,何紅森這一輩子簡直就是傳奇的人生。

他一生娶了四個佳人為妻,生下了十七個子女,掌控濠江幾十年,

不過現在他只是個落魄少爺,要不是娶了葡國的貴族小姐為妻,他連飯都吃不飽。

查爾遜總督將象徵著賭牌的證書分別頒發給了他們二位,這也意味著濠江將崛起兩個新的權貴。

何紅森沒有講話,他現在只是何氏家族派出來的代表,何氏家族現在並沒有對賭場的規劃,所以查爾遜將麥克風交給了賀新。

賀新此時站在舞臺上,看著臺下的賓客,這些人在十個小時之前,還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但是此刻,這些人正一臉的羨慕嫉妒,在看著自己,還有幾分諂媚,這是希望能從自己的身上獲得一些油水,

賀新的目光看向了大寶,大寶回望他微笑著點點頭,賀新心潮澎湃,眼眶不由的溼潤了起來,就是這個少年為他的人生創造了一個奇蹟,他暗暗發誓,永遠不背叛先生。

大寶示意了一下賀新,賀新長長的喘出了一口粗氣,劇烈的心跳慢慢緩了下來。

“各位先生女士晚上好,我叫賀新,是銀河博彩有限公司總經理,在這裡首先要感謝查爾遜總督對我們公司的信任,為了回報濠江,我們公司制定了一系列的重建計劃。

在一年之內,我們要重建總督府,重建濠江所有的碼頭,修繕濠江的道路,並且,建立起三家酒店賭場,其中風景酒店改名為峰景酒店,另外的兩家酒店,分別叫金沙國際和永樂皇宮,三種建築不低於十六層,

我們會用最短的時間將濠江打造成亞洲第一賭城…”

賀新的發言登時被熱烈的掌聲給淹沒了,這麼大的重建計劃,足以讓濠江的各行各業都賺的盆滿缽滿。

在臺下查爾遜,何爵士,在聽大寶說話,這才是確實有效的內容,臺上賀新說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

“我明天趕往香江,和港督柏立基商談,在香江和濠江之間,建立免籤通道,也就是說香江的居民拿著身份證也可以直接到濠江旅遊,

我再支援濠江政府五艘遊艇,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從香江到濠江接送遊客,這就完全彌補了濠江人口不足的問題。”

查爾遜和何爵士高興的猛拍手掌,只是查爾遜有一些顧慮,他摸了摸大鬍子說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濠江的治安將會是一塌糊塗。”

何爵士冷笑一聲。

“治安差又怎麼樣?不就是死一些人嗎?又能怎麼樣呢?反正死的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只要咱們經濟利益上去了,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可以的。”

這就是政客的冷血,為了巨大的利益,可以犧牲任何人…

這一晚上的濠江,仍舊讓多少人,都無法入眠,其中對提起頻率最高的人就是賀新,他成了濠江的新貴,以往的歷史也被扒了出來,但是他究竟為什麼能獲得賭牌,這些人怎麼查都查不到,後來索性就放下了。

大寶站在視窗,望著珠江,耳邊聽著海浪聲,他在濠江的一系列行動,都是臨時決定的,索性結果是好的,如果大風暴來臨以後,他和陸家被捲進去,到時候香江和濠江,也是他的一步退路。

大寶真心的希望自己留下的退路用不上,但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就像濠江因為自己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歷史,誰知道大風暴會不會提前來臨?

……

轉天早上,何銘文就來酒店找大寶了,他會陪同大寶一起去香江,和港督柏立基商談旅遊一事,郭英南知道大寶去香江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今天他們會坐著郭英南的船回香江。

在輪船臨開之際,聶傲天和一個目光陰冷的男人急匆匆的趕到了碼頭,上了郭英南的船,聶傲天在昨天上午已經把支票送到了風景酒店,

當然這兩億多的支票又歸了大寶,大寶都留給了小刀和王瞎子,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銀河賭彩有限公司還沒有成立,公司有沒有設立賬戶,所以大寶把這兩億多的支票直接轉入了風景酒店財務,

郭英南冷冷的看著聶傲天,聶傲天苦著臉,一個勁兒的搓手,大寶倚在旁邊甲板的欄杆上,攤開手,讓飛翔的海鷗來著自己手心裡的麵包屑,小刀和王瞎子侍立在一旁。

“郭老闆,不是我要難為你,實在是因為…”

聶傲天看了一眼旁邊目光陰冷的男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只是竹聯幫的一個長老,竹聯幫也是灣灣政府扶持起來的黑社會組織,當然得聽政府的命令。

目光陰冷的男人鼻子裡哼了一聲,握不住右手。

“郭老闆,鄙人王天航,軍統行動處處長,你也不要對聶先生有意見,他只是替我們傳個話而已,還是那句話,郭老闆,只要你把這對夫妻交給我,我保證,東南亞的運輸交給你一半,怎麼樣?”

郭英南沒有和他握手,而是冷冷的說道。

“你說的話我聽不懂,什麼夫妻?我認識的夫妻多了,你不說出名字,我怎麼把他們交給你呀?”

王天航翻著眼睛盯著郭英南,他揹著手,嘴角掀起了一絲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