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時白心絃的美貌,簡單點說就是美若天仙吧。
毫無缺陷的完美怎麼就不能在一個人身上體現出來了?
在自已眼前的就是個例子。
“桐先生,我們現在去約會嗎?還是再等一會?”白心絃整理了一下裙角,把桐雨扶了起來後歪著頭微笑地說道。
“我草…別。”
桐雨像是機器人一樣,把目光移到了一旁散發著恐怖氣氛的冬輝身上。
“呵,原來是這樣啊,果然連白心絃都不放過。”冬輝冷笑了幾聲,一句話便讓桐雨全身如入冰窖之中。
這是在誘騙少女吧?接下來就是撒歡喝酒酒店睡覺一條龍了對不對?
“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桐雨不停地冒出冷汗,他現在可太害怕冬輝了。
“冬輝姐姐~”白心絃抱在冬輝的懷中,撒嬌地說道。
“怎麼了?”
“人家想跟桐先生出去玩,好不好嘛~冬輝姐姐~”
“呼…真是的………”
“你把這個帶上,晚上記得回來吃藥。”冬輝聽得心都快化了,直接被可愛的白心絃迷惑了心智,只能小臉微紅地答應道。
一塊帶有跟蹤器的手錶放在了白心絃的手中。
“如果遇到危險,就按下背部的開關,我會趕到你那裡救你的。”
“這不是有我在嗎?你擔心什麼。”桐雨一臉不爽地說道。
以自已的實力在柯辛市就算帶著一個累贅也絕對不會出事吧。
“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混蛋我才放不下心!”
“記得好好照顧心絃,她的病還沒有完全恢復,還在觀察期。”
“如果有什麼閃失的話,我饒不了你。”冬輝翻了個白眼,說完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冬輝姐姐真的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子呢。”
白心絃望著冬輝離去的背影,一雙大眼睛完全不眨一下。
等到冬輝完全離開後,白心絃挽起了桐雨的手臂,並把細腰貼在他的身上。
“桐先生,開始我們的約會吧?”
她的眼神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說:“愣著幹什麼呀。”
“行,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今天一整開心開心地度過吧。”
桐雨摸了摸白心絃的頭,發自真心地笑道。
“桐…桐先生…”白心絃細細地品味著這一份快感,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眯起了眼睛。
兩人一起牽著手走下了樓。
“我先去把車開過來,心絃在這裡等一會吧?”
“嗯嗯…”白心絃點了點頭,她的臉上一直都掛著可以征服整個世界的笑顏。
桐雨剛走出幾步後卻被白心絃拉住了手,她齜著牙,撒嬌道:
“桐先生,摸摸心絃的頭。”
“好好好。”桐雨還以為出了什麼問題,臉色變回了溫和的狀態。
把粗大的手掌放在白心絃的黑髮上,反覆地撫摸著。
“唔嘿嘿~桐先生~”
“好了,乖乖的,我馬上就到。”
“好——”白心絃開心地都跳了起來,又可愛地轉起了裙襬,朝著桐雨點了點頭。
桐雨轉過身後嘆了口氣。
真的是太難受了,這讓他完全下不了手啊。
一想到不久後要離開白心絃,桐雨就害怕她的心理健康又會再次崩壞,自已不就成了罪人了嗎?
不是……他好像已經是罪人了。
都是艾露軒的錯。
桐雨來到了粉色跑車的車前,剛開啟門就被一名神秘人來了一個肉彈衝擊。
“艾露軒你幹嘛…哎喲……你怎麼在這裡,又有什麼事嗎?”
桐雨的腿其實還沒完全痊癒,一個踉蹌之下邊屁股著地,摔倒了地上。
“艾露軒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哦。”艾露軒走到了桐雨的身前,並沒有扶起桐雨。
她保持著微笑說道,但這一副表情似乎有些瘮人。
她真的是艾露軒嗎?
“什麼事情?”桐雨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剛想站起身來,艾露軒便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小桐的腿上的傷,是槍傷。”
“那怎麼了……?呃……”桐雨話還沒說完,眼球便向上一翻,昏睡了過去。
“只不過,是我開的槍。”艾露軒將一根綠針打在了桐雨的後脖頸上。
桐雨並沒有機會聽見她說的這一句話。
“先好好睡一會吧,我不會耽誤小桐太多時間的。”她摸了摸桐雨臉上被白心絃親吻後留下的紅印,溫柔地說道。
時間來到三天前的晚上。
此時的艾露軒已經在敵人的支援趕來之前,提前撤出了實驗所大樓。
之後她並不是就無事可做了。
“see you tomorrow,少冰。”
艾露軒立刻換了一身比較男性化的黑色衣服,來到了一處夜總會吧檯前,壓低了嗓音說道。
她將一張黑色的卡片被滑到桌對面。
上面寫著“VIP 023”。
“稍後。”調酒師並沒有看她個子小就說些什麼,畢竟對方掏出了這裡的會員卡。
看數字應該是老顧客,但自已似乎並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女孩子,一個人來這種地方是不是太危險了?
而且還點的是這種酒。
無視調酒師的好奇視線,艾露軒微眯眼睛看著一旁聽著嗨歌瘋狂舞動的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過了一會,她微微地抬起了手向調酒師示意。
然後一個人穿過了人群,走上了安全樓梯,無一人注意到嬌小的少女。
“嗯,到了。”
艾露軒到達夜總會的樓頂上,戴上了兜帽,在前不久將三、四臺EMP(電磁脈衝裝置),提前放置在了這一塊區域上。
“啊…啊……無聊的清理時間,又開始了啊。”
她現在用著的主武器,是艾露軒的那一身晚禮服背後那一把超大型藍色聚能狙擊槍。
怎麼帶進來的?這對艾露軒來說輕而易舉。
她透過瞄準鏡,正在遠處靜靜地觀察著一男一女的動向。
小巷之中,那兩人透過對地形的熟悉甩開了敵人,暫時靠在一處角落的牆邊,坐上去休息了一會。
“夫人……要不把我留下來墊後吧。”
張侍從面色蒼白,他捂著肩部被子彈擊中後流出的血洞,渾身上下都有鈍器造成的傷害。
血液不停地從指縫中滲透出來,雖然自已還有藥,但是冷晴的生命比他更重要。
他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