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向我們的奕詡。

那麼在dk認真過主線的時候,他在幹什麼呢?

時間倒退回早上。

砍了輔助監督後的林奕詡心情好多了,他打算去見見殺了他幾十次的罪魁禍首。

……

“禪院,星漿體的任務你接不接?”

從煙盒裡面拿出一根菸點燃的男人看著坐在看臺的高大男人說道。

這個男人明明只是穿著普通的衣服,但那隆起的肌肉卻硬生生把衣服撐了起來,讓人懷疑下一秒衣服會不會被他的肌肉撐爛。

不算池面,但是很有男人味的一張臉,嘴上還有著一道刀疤。整個人散發著慵懶的氣息,但你要是把他當做無害生物的話,下一刻他就能用刀割開你的喉嚨。

“不要叫我禪院,我入贅了,現在姓伏黑。”伏黑甚爾漫不經心地反駁孔時雨對他的稱呼。

“是之前的那個富婆嗎?”孔時雨也不在意,隨口問了入贅物件是誰。

“並不是,是一個家裡不算有錢的人吧。”伏黑甚爾連眼神都沒有給孔時雨一個,認真地看著前面的遊艇。

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單身帶一娃的男人,那些富婆只是玩玩,怎麼可能和他結婚。

“這樣啊,那這個任務你接嗎?他們給的賞金挺高的。”

“聽說是六眼護送。”

六眼?聽到關鍵詞的伏黑甚爾終於肯轉過頭看向孔時雨。

別看五條悟在高專平易近人(?),其實他大有來頭,帶著六眼出生,打破了咒術界一直以來維持的平衡。

一生下來就有兩億賞金,等他六歲的時候,賞金已經高達了十億,一直在黑網上穩居第一。

全靠禪院家和加茂家的投資啊(後仰)。

那一年,五條悟六歲,禪院甚爾二十(查不到具體年齡,算私設吧)。

禪院甚爾第一次別人背後被發現,那雙湛藍的六眼發現了他。

按道理來說,無咒力的他在咒術師眼裡就和空氣沒有區別,而六眼最擅長的就是探查咒力,不應該能夠看到和空氣無二的他。

所以他大搖大擺地站在那裡觀察五條悟。

甚爾忘了,六眼還帶來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視野,所以五條悟還是發現了他,不過他也沒躲藏就是了。

當年那一眼,禪院甚爾對六眼這個傢伙記憶頗深。

不過他不認為五條悟能在他刻意隱藏下找到無咒力的他。

禪院甚爾生來就沒有咒力,上天等價交換,送給他無與倫比的身體,但年幼的他不可能立馬長大獲得這份獎勵,小時候的他根本沒有什麼力量。

在“非術師者非人”的禪院家零咒力能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已經可想而知。

於是他被歧視,被虐待,直到他被丟進咒靈堆,所有人都認為甚爾活不下來,但他偏偏憑藉強烈的求生欲和不斷磨練的戰鬥本能,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嘴角上的傷疤就是在那時留下來的。

禪院家雖然震驚他為什麼能活下來,但也不會給他任何優待,還是一味地排擠。

就算甚爾打遍禪院無敵手,但也只是把他塞進【軀俱留隊】裡面,讓他做一些髒活累活。

【軀俱留隊】和【柄】都是直屬於禪院家的武裝組織。

“柄”是禪院家所有準一級術師組成的,當然,裡面大部分都是一級咒術師,是禪院家的頂點。

“軀俱留隊”是禪院家沒有繼承術式至少擁有咒力的男人組成的,但也是禪院家族鏈中的最底層。典型炮灰軍團。

明明甚爾很強,但因為無咒力還是被排擠。

所以在見過五條家當做寶貝的六眼之後,禪院甚爾覺得自已沒有必要繼續留在禪院家當狗了。

於是他叛逃禪院家。

那一天,禪院家一半的人都被他殺死,血都從族地流出去幾百米。

要不是當時比較開明的家主禪院直毘人開口,甚爾可能連另一半都不放過。

反正沒有一個人對他好,殺了也無所謂。

從此,禪院甚爾做起了詛咒師的勾當,也不能說是詛咒師,畢竟他沒有咒力,充其量只能算個殺手。

“術師殺手”這個名號也開始在暗網傳播。

“賞金多少?”權衡利弊之後,伏黑甚爾打算接下這個任務,他也很想和傳說中的六眼碰碰。

“定金三千萬,賞金一億。”聽到伏黑甚爾詢問賞金,孔時雨就知道穩了。

“不算很多……嘛,任務我接了。”

看到伏黑甚爾同意了,孔時雨放下心來,這單中介費應該少不了了。開始關心一下甚爾的家庭情況了。

“惠最近怎麼樣?”

“……”伏黑甚爾思索了一下:“惠?是誰。”

孔時雨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連自已兒子都不記得。

“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

兩個男人瞬間展開防禦的姿勢,特別是伏黑甚爾,表面看上去一動不動,其實身體的肌肉已經開始繃緊。

‘是誰?能夠悄無聲息地接近我?’伏黑甚爾暗自心驚,居然有人能夠不驚擾他的情況下近他的身。

習慣性用加速時間趕路的林奕詡並不知道自已這一頓操作讓他在伏黑甚爾心中的危險程度直線上升。

看著戒備的甚爾,林奕詡自顧自地坐在了他旁邊的座位上。

“聽說你打算刺殺星漿體?”

“是啊,那麼多錢正常人都拒絕不了吧?”看著旁邊左眼纏著繃帶的高中生,甚爾並沒有放下警惕,能夠輕而易舉地接近他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賞金多少呢?一億?兩億?”林奕詡繼續發問。

“怎麼?你也想要插一腳?”甚爾用小指撓了撓耳朵。

“沒有,我只是想花錢讓你放棄這個任務罷了。”

“不管你的僱主出了多少,我都多出一億。怎麼樣?”

“小鬼,你有那麼多錢嗎?”

“我有錢的話你會答應嗎?”

說完,林奕詡也不管甚爾回沒回答,起身就離開了現場。

他知道,甚爾肯定不願意相信來路不明的人的話,最根本,伏黑甚爾也不相信一個高中生能夠有那麼多錢,就算是咒術師也不可能。

不過,他後面肯定會答應的,到時候林奕詡就有可能免費僱傭了。

魚,是要慢慢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