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感覺自已好像回到了那棟宅子,不過這次是以旁觀者的身份。

“潤君,一次失敗算不了什麼,我們在這裡重新開始吧!”

長相甜美的陽光女孩對著一旁的吉川潤笑著說。這棟宅子是她用父母的遺產買下來的,囊中羞澀的他們只能買下這棟死過人的宅子。

但是木下樹美並不在意這些,她相信愛能克服萬難,所有謠傳都是騙人的。

不過為了去晦氣,她還是認認真真地把整棟宅子好好清理了一番,卻錯過了她愛人眼中的不耐煩。

‘這個蠢女人,非得要提讓人不開心的事嗎?嘖,都怪sb上司,不然也沒必要來鄉下住。’

畫面一轉,夏油傑看著吉川潤並沒有振作起來,而是流連於紅燈區中,用家裡的積蓄包養了那個叫美子的女人。

“這麼晚了……”木下樹美坐在沙發上抱著玩偶,“潤君在幹嘛?為什麼這麼晚還不回家……”

“或許是在找工作吧……畢竟現在找工作也很難的說。”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木下樹美的心沉進了谷底,到底是什麼事要這麼晚不回家。就在這時,門開了,木下快速起身迎接。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晚沒回家,是因為工作的事……”嗎

“吵死了!!”明顯喝醉酒的男人一把推開妻子。“天天唧唧歪歪的,我才沒有去工作。”

“……可是你早上說了拿錢去創業啊?”

一不小心把心中的話說出口的男人自知理虧,不想多糾纏的他想要略過女人回房間。結果被心細的木下聞到了香水味。

“你身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你先別走!”

木下樹美攔住了吉川潤,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在推搡間木下暈了過去。送到醫院後發現已經懷孕了。

吉川發現事情鬧大了趕緊和木下認錯,這件事就翻篇了。

但人心底的惡永遠都在滋生。

忍著不耐煩陪著木下的吉川終於又一次出軌了,他回到了美子的懷抱。

在喝酒的時候得知了有人殺人騙保成功這件事。回去之後這種想法一直在腦中徘徊。

假如殺了她,就能獲得幾百萬,只要殺了她,就不用在陪她過家家了,還能繼承遺產,誰相信她說的父母只留下一點點錢,她父母那麼有錢,肯定給他留了不少後手。

可事實上呢,木下樹美的父母雖然很有錢,但是同時他們是善良的人,大多數的錢都捐獻出去了,只給女兒留下了一筆遺產。這筆錢木下已經拿來買房子了,還有一部分是留給未出世的孩子的。

但是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的吉川潤管不了那麼多,或者說入贅這麼多年,他已經厭煩了自已的妻子了。

就像是夏油傑親身經歷的那樣,這個男人,和出軌物件商量好要怎麼殺了這個女人,出軌物件答應到時候會幫他做假證。

買到了兇器的那晚,下了很大很大的雨,瓢潑的雨彷彿要幫助他掩蓋罪證一樣。

他全副武裝地回了家,監控早在不久前就被他關掉了,美其名曰要換新的,妻子並沒有懷疑。

很輕鬆,他就把自已的妻子迷暈了,畢竟她對他沒有任何防備。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準備偽裝靈異事件時,妻子醒來了。

木下看著自已身上的繩子,非常不解。

“親愛的,你要幹什麼?”

看來是迷藥吸入的太少,所以醒來了,但是無所謂,吉川潤拿著刀靠近了木下樹美。

“樹美,為了我你可以去死嗎?”

“只要殺了你,我就可以獲得幾百萬的保險了!”

“樹美,你可以理解我的吧!”

“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逍遙快活了!!”

說罷吉川潤放肆地笑了出來。

木下樹美感覺自已全身都被凍住了,她實在不能相信自已最愛的丈夫會把她殺死。

“可是我們是夫妻啊!!我們還有孩子。你不能這樣……你快把我放了!!放了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件事了,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吉川潤根本不想聽木下樹美的求饒,舉起刀就向她身上砍去。

一下又一下,血液噴濺,整個大廳都濺滿了血。他在發洩自已的失意。

看著凌亂的大廳,吉川覺得好麻煩,外面剛好下著雨,還不如去院子裡面處理。

於是拖著自已的妻子往外走去。木下樹美瞪大了眼睛,她現在還活著,但是根本沒有辦法反抗男人的力量,鮮血從口中流出,她的眼裡全是不解。

就這樣,在院子裡木下被吉川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分屍,他把她偽裝成傳聞那樣的死法,收拾好自已的足跡就乘著大雨回到了溫柔鄉。

大雨掩蓋了這場罪行,讓犯人逃之夭夭。

木下樹美想要一個真相,她的部分靈魂跟隨著吉川。結果就看到了,她親愛的丈夫,其實早就出了軌,並且和別的女人商量著把她殺了。

他為什麼那麼忍心把她殺了,為什麼,她好恨!他真的好恨!!為什麼要出軌?為什麼要背叛她為什麼為什麼,她真的好恨啊!她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她真的好恨,恨透了他!!

強烈的怨氣在宅子裡醞釀,彷彿要將整個空間都扭曲變形。這股怨氣如同濃稠的黑霧,瀰漫在每一個角落。宅子積攢多年的咒力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它們把這個被背叛的女人改造成咒靈,給予她力量。

等到吉川再次回到這裡,將會是他的埋骨之時。

夏油傑看到這一幕幕,內心受到了衝擊,為什麼一個丈夫能夠毫無人性地把自已的妻子殺死,還能逍遙快活。

準特咒靈看出了夏油傑的動搖,開始蠱惑他。

“看……到了嗎……我……才是……受害者……”

“……”

夏油傑沒有說話,雖然他也覺得男人死得其所,但是這並不是可以放過這個咒靈的理由,放過了它,就將會有無數的普通人死在它的手下。

‘咒術師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誕生的。’

咒靈發現蠱惑不了夏油傑,惱羞成怒地衝向他,送給夏油傑最後一個噩夢。

夏油傑又一次困在了吉川潤的身上,他這時已經緩過來了,這隻咒靈無非就是想用負面情緒壓倒他,想要反控制他。

但是他一點都不害怕,這麼多年,收服了這麼多咒靈,從來就沒有過被反噬的經歷。這個咒靈的所作所為只是徒勞罷了。

正當他以為要用第一視角體驗吉川潤殺妻的時候,開門的居然是林奕詡。

‘等等,不會吧……’

沒等夏油傑反應,他就親手殺死了“林奕詡”。

……

第二天,夏油傑從地板上醒來,全身痠痛,稍微活動了一下身子,洗漱了一下。

看著鏡子裡面全是紅血絲的眼球,夏油傑無奈的嘆了口氣。

換好衣服出門上課,正巧碰上熬了一個通宵遊戲的兩人。

“夏油同學,早。”

“傑!早上好!”

打完招呼,記仇的五條悟開始挑刺:“誰叫傑昨天晚上一言不發的走了,新遊戲老子已經和奕詡玩完了!那麼早睡還是一臉疲憊,還不如和老子通宵呢!”

夏油傑看到林奕詡,腦子不可控制地回想起昨天晚上夢裡林奕詡被他肢解的畫面……

冰冷的雨水無情地打在林奕詡身上,他靜靜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無物,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他的身體被雨水淋溼,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臉上,顯得十分狼狽。目光死死地盯著夏油傑,裡面一片絕望。

四周散落著他的四肢,它們與身體分離,像是被殘忍地撕裂開來。這些殘肢斷臂讓人心驚膽戰,彷彿在訴說著一場慘烈的戰鬥。林奕詡的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和絕望。

雨水繼續沖刷著地面,將血跡漸漸沖淡,只留下一片猩紅的痕跡。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只有林奕詡那空洞的眼神和扭曲的表情清晰可見。他的存在讓人感到無比的恐懼和悲哀,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傑?傑?!傑!”五條悟的叫喊把夏油傑拉回現實。

“你沒事吧?”林奕詡關切地詢問,夏油傑此時的狀態確實十分不好,臉色蒼白,眼裡全是紅血絲,有幾滴冷汗冒了出來。

“沒什麼……”夏油傑稍微冷靜了一下,但是還是不敢直視林奕詡。

看了眼面板,他處在驚恐後怕的情緒中,黑化值也在攀升,直逼50。

呃……他不能理解為一看到他們兩個夏油傑立馬黑化了?應該是單純他一個吧……

到底是為什麼呢,但是為了夏油傑的心理安全考慮,林奕詡默默地離開了。

“奕詡?”五條悟很奇怪為什麼林奕詡突然離開,“傑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奕詡要走?”

“……我做了個噩夢。”

“咒術師還會做噩夢??”

也難怪五條悟震驚了,咒術師天天看著醜陋的咒靈,高強度戰鬥下居然還能做噩夢,真的聞所未聞。

不過有種說法做噩夢是預知危險,五條悟對此嗤之以鼻。

“不,沒什麼,我們去上課吧,等會夜蛾著急了。”

夏油傑轉移話題,不願意在談這件事,五條悟只好把疑問埋在心底。

畢竟作為好摯友,摯友脆弱的時候還是不要打擊他了,給他點時間五條悟相信他能走出來的。

不過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夢,過段時間再問吧……

————現在是凡總時間————

凡總碎碎念:啊最近熬夜太狠了,每天就睡三四個小時(悲)。熬夜的時候靈感來了就在碼字,結果發現右手發麻動不了。當然,凡總什麼人?我強制讓我的右手動起來寫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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