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男子欣喜若狂,激動得連聲音都在發顫:“您……您的意思是說……”“你剛才說,你還沒有碰過她?”
冷酷的聲音隨即響起,打斷了男子的話。
“是……沒有.”
第一個男子的聲音彷彿窒了一窒,然後才回答了一句,“所以……您覺得……怎麼樣?”
冰雪般的聲音又沉默了下去,好一會兒之後終於再次開了金口:“可以.”
“可以?”
第一個男子的聲音頓時充滿了驚喜,“您是說……您答應讓她陪您一晚,用來償還……”“十天.”
冷酷的男子在黑暗中冷笑著,如同夜鷹一般陰鷙深沉,“讓她陪我十天,你欠我的一切,一筆勾銷.”
“十天?”
第一個男子失聲驚叫了起來,如果此處有燈光,必然可以看到他已經面無人色,羞怒欲死,“您……您確定?您身邊的女人,不是從來沒有一個能夠……連續陪您超過三天嗎?怎麼……”冷酷的男子豁然回頭,兩道銳利陰冷的目光穿透了夜色的黑暗,直直地盯在了對方的臉上:“白浩然,你給我聽清楚!我怎麼做事,不需要你來教!十天!如果你不肯,那麼我們的交易取消……”“不!不要取消!”
白浩然驚恐地叫了起來,險些撲通一聲跪倒在男子的面前,“我答應!我答應!就十天!我馬上去跟她說!她一定會同意的!求您放過我!”
男子冷笑,轉身而去:“你剛才說的最好是實話!如果我發現她已經有過別的男人,那麼,我會讓你死得更難看!還有,不要讓她知道我是誰,否則……”“否則”後面的內容他並沒有說出口,白浩然也不會去想,不是想不出,而是不敢想!沒有人知道這個冷酷的男人到底還有多少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可是他知道,不管有多少種,他連其中最仁慈的一種都不願意領教!怔怔地盯著對面已經漆黑一片的視窗,白浩然後悔得腸子都在發青!琳琅,琳琅,我對不起你!你……你剛才在哭什麼,在給誰打電話?難道你已經知道我要把你……賣了嗎?一步三晃地下了樓,白浩然拐進了一家酒吧,狠命地往自己的嘴裡灌著烈性的酒,彷彿要藉著酒精的麻醉,讓這一切都當做沒有發生過!直到夜色深沉,而且飽脹的胃裡再也裝不下一滴酒液的時候,他才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失魂落魄地邁進了家門,白浩然緊緊盯著左邊那扇虛掩的房門,黑暗中,他的一雙眼睛居然散發著赤紅的光,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拼命剋制著自己的氣息,他悄悄伸出手,慢慢地推開了房門。
一步一步地走進了臥室,他先是將房門輕輕地鎖了過來,然後才移動腳步,來到了床前,藉著皎潔的月光俯看著睡夢中的琳琅。
夜色映襯下的琳琅出奇的美。
月光彷彿乳白色的輕紗,溫柔地灑在了她嫩嫩的臉上,越發使她俊美的臉蛋顯得細膩柔美,讓人剋制不住想要輕輕撫摸的渴望。
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瞼,嘴角邊有一絲淡淡的笑意,是正在做什麼好夢嗎?看著那抹笑意,白浩然的眼眸中突然浮現出了強烈的後悔和不甘!緊跟著,他一咬牙,突然一把掀開琳琅蓋在身上的棉被,然後猛地撲了過去!“啊!誰?”
睡夢中的琳琅突然感到一個重物猛地壓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立刻就驚醒了,恐懼地尖叫起來,並且奮力地掙扎著,“你是誰?你……浩然?你……你要做什麼?”
猛然意識到身上這個人正是白浩然,琳琅不由稍稍鬆了口氣,但仍然驚魂未定地大叫著,努力想要伸手去開啟床頭燈。
因為她已經聞到了白浩然嘴裡那濃烈的酒氣,這就說明,此刻的他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可是白浩然彷彿瘋了一樣,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並且將她試圖開燈的手抓了回來,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頭頂,一邊俯身在她的臉上瘋狂地親吻著,一邊用另一隻手猛烈地撕扯著她的睡衣,居然要……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琳琅更是嚇得魂飛天外,拼命地抗拒著尖叫起來:“不要!浩然!你瘋了嗎?快起來!救命!爸!媽!救命!”
“琳琅,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白浩然對她的尖叫恍若未聞,繼續撕扯她的睡衣,伴隨著“哧啦啦”的裂帛聲不斷地傳來,琳琅的睡衣已經被撕破了好幾處,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膚。
這樣的情景更加刺激了白浩然的感官,讓他著了魔一樣,更加瘋狂地在她的脖頸上親吻著,“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我不能把你讓給任何人……琳琅……琳琅……”“不要……救命啊!”
感覺到他熱得發燙的嘴唇就在自己的臉上琳琅的眼前陣陣發黑,險些就此暈死過去!她一邊躲閃著白浩然的親吻,一邊提高音量尖叫著,“爸!媽!快來啊!浩然他……他……啊!不要……”一句話沒有喊完,她突然痛得尖叫了一聲,因為白浩然居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然後喘著說道:“你叫什麼?琳琅,我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讓我親近一下有什麼不可以?難道你喜歡上了別人,所以不肯讓我碰了?”